可这日半夜,一个人影翻窗而入。“师兄?”钟呦呦讶异非常。谢知行却激动的说道:“师妹,我找到办法了,这法子虽不能治愈你身体余毒,但却能缓解毒素扩散。”原来他那日离去,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想要尽快找出医治方法。他拿出一包银针,要在她手臂上下针。钟呦呦却摇了摇头。谢知行突然反问:“你不想活很简单,可你想过你死了,师傅怎么办吗?”钟呦呦一怔,抬头看向谢知行。“师傅已经七十,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是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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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渊脸色阴沉地看着钟呦呦,一双凤眸紧了紧:“你说什么?”
“臣妾不能胜任王妃一职,自请下堂!”
钟呦呦抬头看向萧廷渊,嘴角还带着一抹笑。
“啪”地一声,那酒杯被萧廷渊狠狠摔碎。
他狠狠捏住钟呦呦的下巴,直到那笑被疼痛扭曲。
“你再说一遍!”
“臣妾……自请下堂!”
钟呦呦语气平静,却坚定的让萧廷渊勃然大怒。
他松开她的下巴,脸色阴沉:“你这是疯了!从今日起,你再不准踏出这屋子一步,给本王好好想清楚再说话!”
他转身就走,很快,整个王府都知道王妃被王爷关了禁闭。
钟呦呦却没什么反应,那久久压在心头的重担似乎也被放了下来。
可这日半夜,一个人影翻窗而入。
“师兄?”钟呦呦讶异非常。
谢知行却激动的说道:“师妹,我找到办法了,这法子虽不能治愈你身体余毒,但却能缓解毒素扩散。”
原来他那日离去,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想要尽快找出医治方法。
他拿出一包银针,要在她手臂上下针。
钟呦呦却摇了摇头。
谢知行突然反问:“你不想活很简单,可你想过你死了,师傅怎么办吗?”
钟呦呦一怔,抬头看向谢知行。
“师傅已经七十,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是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钟呦呦如被雷击,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轻轻道:“师兄,你下针吧。”
施针的过程极其痛苦,第一针下去,钟呦呦就疼的冷汗直冒。
谢知行不忍地从怀中掏出一只花布娃娃,放在了钟呦呦的手里。
“你要是疼,就握着小欢,千万不要哭……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钟呦呦看着手里的娃娃“小欢”,那是她小时候给谢知行做的,很丑。
她都不知道师兄居然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而师兄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最怕她哭了。
整个过程下来,钟呦呦居然真的没有叫出一声。即便疼得浑身痉挛,也没有掉下泪来。
行针过后,谢知行站在黑暗中看了她一会儿。
什么也没说,替她盖好被子,将银针留下,约定明夜再来。
而另一边,冯玉儿挥了挥手,让丫鬟下去。
她转身进屋,朝着萧廷渊笑道:“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会去看望姐姐呢。”
第二夜的时候,谢知行翻进屋。
刚掀起钟呦呦手臂上的衣衫,就被闯进来的侍卫拿下。
萧廷渊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惊慌的钟呦呦,不带一丝感情地道:“带下去,关进地牢。”
谢知行不想师妹为难,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挣扎跟着离去。
钟呦呦知道萧廷渊误会了,急忙拿出枕头下的银针包:“王爷,师兄是来替我施针的,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
看着银针包,萧廷渊一手挥掉,怒火烧红了眼睛。
“你的戏做得还真足。”
他欺身上床,按住了钟呦呦的两只手。
“告诉本王,他碰了你哪里?!”
钟呦呦怎么也挣脱不开,胸口骤然升起的疼痛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而萧廷渊身上陌生的女人香味更是让她直作呕。
“别碰我!”
她眼里的厌恶却让萧廷渊更是愤怒。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把她背过身来。
那手底下的腰肢瘦得可怜,萧廷渊眉头一皱,却瞬间被火焰淹没了念头。
痛,太痛了。
钟呦呦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痛,还是心更痛。
眼泪从眼角流下,那一刹,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