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廉皱眉道:“我喊了车队一起,他们跑了。”我简直被气笑了:“好好好,有勇无谋,从南国到这里你是一点没长进。”“那蓝图是一个车队能解决的吗?你就擅闯进来,你送信到南国,难道会觉得我、觉得皇帝不救她吗?”柳廉抿着唇,没说话,眉宇间却依旧是不服。我知道他当时脑子一乱什么都来不及想,可真是这一头脑热才晾成了这样的局面。“她没事吧?”柳廉低声问道。我看着他,叹了口气:“没事,只是心中郁结,着了凉久久不得好。”
我看着他吩咐人送孟彦安下山,心中微微放松了一瞬。
早饭过后,那图蓝挥了挥手,小厮掀开幕帘,把柳廉拖了进来。
我只看了一眼,心脏差点骤停。
柳廉被扔在地上,脸色苍白,早已昏迷不省人事,若不是胸膛还微微起伏,我着以为他死了。
我猛然起身,冷冷的看着那图蓝:“你似乎没有合作的诚意。”
那图蓝愣了愣,随即笑着解释:“慕彦姑娘先别生气,你的活计变成现在这样,全然不能怪我啊。”
我攥紧了手心,胸腔中萦绕着一股怒火。
那图蓝继续说道:“他内力亏空,生病,前几日我们的医师请假了,今日才回来。”
一旁的医师十分配合的附和:“是的。”
我自是知道他们在撒谎,只是人在屋檐下,只能忍着一些。
我深吸了口气:“麻烦看下他。”
那医师点了点头,似乎是中原来的,从医箱中拿出了几根针,消毒后扎了柳廉身上的穴位。
“咳咳!”效果立竿见影,下一瞬柳廉便醒了。
他一眼便看见了我,方才还有些迷糊的眼神瞬间清明。
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问他:“可好些了。”
他点了点头,我放下心来,对着那图蓝说道:“我有些中原事务要和我的伙计说,请你避嫌。”
这话毫不客气,那图蓝听出了我语气中的怒意,挑挑眉出去了。
我见他们走了,才走到柳廉身边,将他扶起,低声问道:“走远了吗?”
他皱着眉,用内力探寻了片刻:“走了。”
我方才吐出一口重重的浊气,只觉得身心皆是疲倦。
“你怎么被抓住的?”
柳廉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西域这边的事办完后,我本想回来,谁知在路中遇见了明枂,我与她吵了一架,她自己跑了,我当时气头上没去追,第二天冷静下来,要接她一起回南国,却发现她失踪了。”
说道此处他顿了顿,眼底卷起了星点怒火:“几番大厅下来,才知道她在回程途中被那图蓝抓了回去。”
“所以你便自己一个人来了?”我看着他。
柳廉皱眉道:“我喊了车队一起,他们跑了。”
我简直被气笑了:“好好好,有勇无谋,从南国到这里你是一点没长进。”
“那蓝图是一个车队能解决的吗?你就擅闯进来,你送信到南国,难道会觉得我、觉得皇帝不救她吗?”
柳廉抿着唇,没说话,眉宇间却依旧是不服。
我知道他当时脑子一乱什么都来不及想,可真是这一头脑热才晾成了这样的局面。
“她没事吧?”柳廉低声问道。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没事,只是心中郁结,着了凉久久不得好。”
他顿时又皱了眉,我说:“你先会牢房里呆着,别再胡思乱想,我会救你出去的。”
柳廉点点头,还欲说些什么,眼眸却突然一凝,噤了声。
彼时,幕帘被拉开。
那蓝图走了进来,我抬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只觉心中莫名不安。
他也看着我,笑着叹了口气:“抱歉啊慕彦姑娘。”
我不解:“什么?”
“你的随从,方才摔下戈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