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下面的虞柏柏表示无语。切。虚伪的人类。可靳漠漓明显不信。“说实话,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距离杀青还有好几天,他们肯定不是来祝贺他杀青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虞柏柏也伸出头来看看他们,看看他们要想什么借口。没想到,王利利一眼就看见了那只鳄鱼脑袋,一下子来了灵感。“臻哥他们听说你养了只爬宠,特意来看看!”众人也看见那探头的鳄鱼,纷纷点头:“对对对,听说你养了只爬宠,我特意过来看看。”
虞柏柏摇着尾巴,听见人越来越多,都是风尘仆仆地从京都赶来。
才一会儿时间,就已经把靳漠漓孩子的大学深造计划都想好了。
万事俱备,就等靳漠漓的孩子了。
虞柏柏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还是没听到靳漠漓的女朋友到底是谁。
他这么叛逆,晚上还偷偷地出去吃宵夜。
哪儿来的精力去谈女朋友?
靳漠漓回来的时候,众人一下子就禁声了。
“你们怎么来了?”
几个人忙说:
“听说你的新戏要杀青了,我们来看看你。”
“啊,对对对,恭喜恭喜。”
“老三你这部戏肯定会爆的,庆功宴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躺椅下面的虞柏柏表示无语。
切。
虚伪的人类。
可靳漠漓明显不信。
“说实话,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距离杀青还有好几天,他们肯定不是来祝贺他杀青的。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虞柏柏也伸出头来看看他们,看看他们要想什么借口。
没想到,王利利一眼就看见了那只鳄鱼脑袋,一下子来了灵感。
“臻哥他们听说你养了只爬宠,特意来看看!”
众人也看见那探头的鳄鱼,纷纷点头:
“对对对,听说你养了只爬宠,我特意过来看看。”
“你养的这只壁虎真好看啊!”
“这是只什么壁虎啊,怎么头这么大?”
虞柏柏从椅子下面爬了出来。
然后就听见一阵怪叫。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儿!好丑!”
虞柏柏一下子不高兴了。
拿她做挡箭牌还嫌弃她丑!
她哪儿丑了!
她明明就是鳄鱼里的小可爱!
靳漠漓摸了摸她的头,才说:“这就是我养的爬宠,看也看了,你们走吧。”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女孩子还没看到呢。
舍不得走。
“你去认真地拍戏吧,我们看看你的爬宠就走。”
靳漠漓用奇怪的眼神把他们看了又看,喂虞柏柏吃了一块雪饼之后,继续拍戏了。
家人什么的,好麻烦。
未来的他从试管里出来,根本就没有家人。
未来世界,连女人都灭绝了。
所以,他完全不知道有家人竟然这么麻烦。
就按照靳漠漓应对方式吧。
晾着就对了。
看着靳漠漓又开始认真地拍戏了。
一群人拿出了那根女人头发来,比着剧组的女演员,一个个分析。
“是女主角吗?”
“不像不像,女主角的真发我见过,没这么长。”
“是这个女配吗?头发也足够长了。”
“也不像啊,你看她,头发这么枯黄。”
躺椅下的虞柏柏时不时地直起脑袋看了看。
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反正心情有点低落。
靳漠漓竟然外面有狗了!
哼!
她把鳄鱼头埋在自己的鳄鱼爪爪里睡觉。
头上的谈话还在继续着。
“小利,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就算把全剧组所有人的头发都拔了,也必须找到那个姑娘!”
“现在只有用DNA才能找到人了。”
“我们靳家绝对不会委屈她的!”
不知什么时候,虞柏柏被叫醒了。
“鱼摆摆,起来吃饭了。”
一睁眼,看见了靳漠漓。
还穿着古装的他,微微地蹲下身,浑身似乎布着一层金色的光晕。
虞柏柏的眼睛微眯着,好半天才适应了那炫目的光晕。
“哼!”
虞柏柏扭过头,不搭理他。
靳漠漓摸摸她的爪子。
“生气了?”
虞柏柏气鼓鼓的不说话,用爪子把靳漠漓的手狠狠刨开。
这下子,靳漠漓更确定了。
“怎么生气了?和我说说?”
虞柏柏不说,就生气。
王利利跑了过来。
“哥,它是个鳄鱼,它不会生气的,你还是先吃饭吧。”
靳漠漓起身离开了。
一会儿,他拿了个鸡腿过来,放在了虞柏柏的面前。
“来,吃午饭了。”
虞柏柏懒洋洋地睁开了眼,鸡腿也不想吃了。
伐开心。
不吃鸡腿。
靳漠漓皱紧了眉头。
王利利正在指挥着助理去偷偷地收集片场女演员们的头发丝,然后和在靳漠漓床上发现的那根头发做DNA鉴定,见靳漠漓投喂失败,还一脸挫败,他忙过来说。
“哥,投喂是要讲技巧的,我来试试。”
王利利接过鸡腿,然后用一个极端难听的夹子音道:“小飞机来了哦,咻咻咻——”
一边用鸡腿模仿着小飞机,往虞柏柏的鳄鱼嘴巴螺旋前进。
正生气的虞柏柏目瞪口呆。
靠!
你没问题吧!
我他妈是条鳄鱼啊!
你用哄小孩子吃饭的把戏对付我,你没事吧!
没想到tຊ,王利利趁她目瞪口呆之际,迅速地把那只鸡腿塞进了虞柏柏的嘴里。
王利利:“哥,看,鳄鱼也是需要哄的!”
一脸得意。
虞柏柏:“……”
靳漠漓看着那吃上鸡腿的虞柏柏。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眉眼里燃起了熊熊燃烧的希冀。
然后,靳漠漓也拿起了一根鸡腿,模仿着王利利刚才的螺旋前进。
甚至连那难听的夹子音都想模仿。
虞柏柏在他还在清嗓子的阶段,立马一口咬住了他送过来的鸡腿。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求求你了,千万别夹!
不用靳漠漓催了,她立马‘吭哧吭哧’地把靳漠漓给自己准备的午饭全吃了。
王利利:“看,鱼摆摆吃得多开心啊!”
靳漠漓点点头,摸摸虞柏柏的头。
“多吃点,还有。”
吃完了饭,虞柏柏下水走了。
溜了溜了。
好怕靳漠漓忽然夹她一下。
虞柏柏也没有走远,就在附近的水域里一动不动地蹲着,像是浮在水面上的一块小木头。
她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无家可回,不如在这里蹭饭吃。
可恶,现在没有灵气,元神无法修复,靠吃东西那点真气完全无法快速修复元神,只能让自己勉强化成人形而已。
最近刚刚放生了许多扬子鳄,附近的水域里挤满了哼哼唧唧的猪婆龙。
才放生出来,一个比一个娇气。
这个让河边的熊孩子吓得三天拉不出屎。
这个被村里大鹅打得应激了,吃什么都不得劲儿。
虞柏柏混在里面,快被烦死了。
算了,还是回去找靳漠漓吧。
至少靳漠漓不会这么烦。
忽然,一个巨大的落水声传来。
“闺女啊!!来人啊,救命啊!我闺女落水了!!!”一个妇女在附近一座小桥上撕心裂肺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