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是在对我解释?”宁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得眼泪花都冒出来,“啊哈哈哈哈……怎么会这么好笑……实在太好笑了。”好笑到荒唐。“所以,就因为我的起点比你更好,我就必须要站在原地等你,满足你可怜又可恨的自尊心,等你走到能和我并肩前行的高位,再忽略你以前对我的伤害,和你重归于好?”宁静讽刺,“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白日梦想家啊!”陆知礼无言以对。因为他确实错了。宁静抬手想要开门,发现车门依旧紧锁。她不耐烦的别过头:“怎么?还真打算死缠烂打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对我解释?”宁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得眼泪花都冒出来,“啊哈哈哈哈……怎么会这么好笑……实在太好笑了。”
好笑到荒唐。
“所以,就因为我的起点比你更好,我就必须要站在原地等你,满足你可怜又可恨的自尊心,等你走到能和我并肩前行的高位,再忽略你以前对我的伤害,和你重归于好?”宁静讽刺,“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白日梦想家啊!”
陆知礼无言以对。
因为他确实错了。
宁静抬手想要开门,发现车门依旧紧锁。她不耐烦的别过头:“怎么?还真打算死缠烂打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陆知礼这么说着,却并没有任何动作。
“嗯?没有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宁静冷笑,“如果我非要违抗你的心意呢?”
“我希望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陆知礼道。
“你希望的,我就要去做?”宁静耸肩,“抱歉,我并不希望达成你的希望呢。”
陆知礼侧过头,注视着宁静:“所以你也并不在乎你的父亲,对吗?”
“你想做什么?!”宁静瞬间竖起满身的刺。
“准确来说,是你想要做什么。”陆知礼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我知道,就算是这么多年,你身边也并没有出现过能再让你心动的人。否则你不会到现在还是单身。”
“单身多好啊,今儿我能找良家妇男,明儿我能找男公关。我为什么要用一段恋情或者婚姻绑架自己。”宁静不屑。
“那你看我怎么样?”陆知礼不着痕迹的浅浅吐了一口气。
“什么意思?”宁静愣住。
“我勉强也算良家妇男,除了你之外,也没别的不良嗜好。技术上我也有自信,能让你满足,绝对不比男公关差。”陆知礼道,“你不想谈恋爱或者结婚也没关系,只要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我为什么要留一个彻底伤害过我绑架过我甚至强j过我的人在身边?我又不是受虐狂。”
“我会做得很好——只要你的眼睛能看到我。”
外在的称呼和名声陆知礼统统不在意。丈夫?男友?床·伴?他都不介意。
他唯独介意的,仅仅只是——他是不是她生命中的唯一。
“哟,这么‘忍辱负重’啊。”宁静轻佻的嗤了一声,突然用看货物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陆知礼一眼,“行啊。说起来,咱们分别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来没有好好感受一下你的技术到底进步了多少呢。”
“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
陆知礼抿着唇绷紧了下颚,一手握着方向盘一脚踩下油门,车子“轰”的一声就飙了出去。
……
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床上两个交颈而眠的人。
宁静皱着眉头,从喉间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嗯”声,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觉。
陆知礼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起身,给她把被角捻好,随手披了件浴袍,一边走出房间一边将腰带系上。
地上到处散乱着两人的衣物。
白色的衬衣和裙子交缠在一起,陆知礼将两人的衣物一一捡起来堆在沙发一角,这才走向大门。
下午的时候两人都疯狂了。
宁静一路上都在挑逗陆知礼,要不是陆知礼凭着强大的自制力保持了理智,差点就要出车祸。可是他的理智也仅仅只是到将车停在停车场位置,刚一进电梯,他就没忍住将人抵在门上疯狂索取了……
思索收回,陆知礼将门打开,陈韵如一看到他的脸,眼眶中的泪花就落下来了:“知礼……”
陆知礼面无表情,手握着门把手,一动不动:“有事?”
“我……”陈韵如很是狼狈,想要擦干脸上的泪珠,然而擦拭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掉泪的速度。
陆知礼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哭了好一会儿,陈韵如才慢慢稳定了情绪,“我想请你帮帮忙。”
“你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静静她现在这么讨厌我……自从我被辞退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工作……”陈韵如一提起这事,委屈又涌上心头,“我投了很多简历,每次一到了面试环节就被刷下来了……”
“所以?”
“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份工作?”陈韵如低声问道,“再找不到工作,我连房租都付不起了……”
“你可以回老家。”陆知礼开口道,“我记得你爸妈在老家还是有点关系的,以你的能力,考公务员或者教师编制都可以。”
“可是我想留在这里,我不想离开你——”陈韵如话刚出口,又连忙咬住唇瓣,有些难堪的低下头。
“我不需要你。”陆知礼现在只想回到卧室那张大床上,继续将宁静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满足一下自己多年的空虚,根本没什么心思继续和陈韵如歪缠,“如果你实在经济有点困难了,我也可以帮你买回程的机票。你也知道我刚回国,根基不稳,也没有人脉,实在没办法给你介绍工作。”
就凭陈韵如当年对宁静做的那些事,以及对两人感情的破坏,陆知礼觉得自己没有直接翻脸,已经是看在两人青梅竹马的份上。
“知礼,你真的这么狠心?对我这么残忍吗?”陈韵如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宁静对我有偏见,你难道——”
“我为什么对你有偏见,你难道不知道?”陆知礼的身后突然传到一道女声。
陈韵如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朝前看去。
宁静的裙子都在客厅,起床的时候随手在衣柜拿了一件黑色的男士睡袍,清楚的向外人展示了她和陆知礼之间过分亲密的关系。
她脸上有浅浅的疲倦,但更多的是容光焕发。卷发慵懒的搭在肩头,隐隐约约露出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陆知礼大概上辈子才是真正的狗,把她当肉骨头在啃。
“你——”陈韵如声音颤抖。
宁静赤着脚缓缓走过来,站在陆知礼身边,双手环着胸,看着陈韵如,却是在对陆知礼说话:“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对自己有过一个孩子这件事到底是什么看法——”
“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宁静道,“若不是你这可怜又委屈的小青梅那一推,你的孩子现在都会打酱油了。”
陆知礼瞬间双手紧握,不可置信的看向陈韵如。
“我没有!”陈韵如瞬间摇头否认,“知礼我不是那种人,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宁静挑眉。
“宁静,我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但是你说我做了这种事,那请你拿出证据,不然你就是在污蔑。”陈韵如泫然欲泣。
“我确实拿不出证据。先不说医院的楼梯间都没有摄像头——就算有,这都这么多年了,那监控也找不到了。”宁静平淡的道,“可我的孩子就是被你杀死的。”
“你怎能……”陈韵如不可置信的摇头。
“陆知礼,我拿不出证据。”宁静抬头,“信我吗?”
陆知礼的回答是,一手揽住宁静的腰肢,退后一步,当着陈韵如的面,直接“砰”的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