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知急速跑上去,只见许父站在一片狼藉中,怔怔地看着手中的花瓶。而凌泽正躺许潇潇怀里,鲜血混杂着许潇潇的眼泪,淋了满头满脸。医院内,许潇潇在角落抽泣着,许父站在窗边犹自叹气。医生将注意事项说完便离开了,许南知看着凌泽昏睡的侧脸,心中泛出阵阵麻木的疼。她的手拂过凌泽头上包着的纱布,拳头猝然握紧。许潇潇在他心中难道就那么重要吗?病房内如死一般寂静,许父先开口道:“许潇潇,你明天就从许宅搬出去吧,从今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么个女儿。”
许南知只当没看见,往反方向走去。
凌泽疾步上来拉住她的手:“你又在闹什么?”
许南知嫌恶般的抽回手,平静地说道:“在你眼里我一直在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凌泽薄唇微抿,想解释但不知如何开口。
“你昨天不是这样的。”
他看着似乎是在很认真的委屈,让许南知一度认为上完床去外面找好妹妹的人是自己。
她压制住怒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发现丈夫出轨的怨妇。
“你昨天去哪里了?”
她依旧想问清楚,在她的记忆里,凌泽并不会同时喜欢两个人。
凌泽愣了一下,许南知瞬间就放弃了,她极度害怕凌泽说出什么她不想听的话。
她可以在凌泽身上栽两回,但绝不允许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他不断戏耍。
凌泽纠结了一瞬,想到了他姑姑说的坦诚,说道:“我去见了许潇潇。”
在许南知面色冷下之前,又说了一句:“去还她礼物。”
许南知脑海中有一瞬间空白,她疑惑地看着凌泽:“为什么?”
凌泽眼神飘忽,似乎有些别扭地说道:“我不想要。”
她的礼物,他不想要;她的爱,他也不想要,所以就一起退回去了。
许南知看着他手腕上的手表,心跳骤然失控。
在他们纠缠期间,许潇潇的车开了过来,但似乎十分急迫似的,直接开进了车库,完全没注意到他们。
凌泽看着她急匆匆从车库上楼的身影,皱起了眉。
紧接着楼上便传来一阵怒吼与家具摔碎的声音。
凌泽拧着眉,将手中的花塞进许南知怀里,不带任何犹豫地跑了进去。
看着他矫健的背影,许南知方才跳动的心骤然冷却了下来。
不管凌泽说的再怎么好听,似乎一碰到许潇潇便又失控了。这算什么啊?
她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后将花摔在花圃里,转头就走。
走了两步,便被许潇潇一声尖锐的“凌哥哥——”顿在原地。
许南知急速跑上去,只见许父站在一片狼藉中,怔怔地看着手中的花瓶。
而凌泽正躺许潇潇怀里,鲜血混杂着许潇潇的眼泪,淋了满头满脸。
医院内,
许潇潇在角落抽泣着,许父站在窗边犹自叹气。
医生将注意事项说完便离开了,许南知看着凌泽昏睡的侧脸,心中泛出阵阵麻木的疼。
她的手拂过凌泽头上包着的纱布,拳头猝然握紧。
许潇潇在他心中难道就那么重要吗?
病房内如死一般寂静,许父先开口道:“许潇潇,你明天就从许宅搬出去吧,从今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么个女儿。”
许潇潇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她惶恐地哭道:“爸爸,妈妈的死不是我的错,她是自己出车祸死的,我当时并不在现场。”
她只是想早进入主线来到这座城市,谁知道柳言身体那么差。
柳言住院期间几乎把她的钱都掏空了,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只要柳言这个世界上一天,剧情便不会进展到她遇见许父。
夏山帮她出主意永远解决这个问题,她只是同意了,并没有做任何事情。
这怎么能怪她?
许父虽是老顽固,但终归不是傻子,厉声呵斥道:“我叫人查过了,当时接柳言的人叫夏山,是你的大学同学,你不要以为让别人去替你做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做过!”
他痛心疾首地看着许潇潇:“她是你的母亲啊,你也能下如此狠手。”
他深吸了一口气,失望至极般走出病房,一眼都没有再给许潇潇。
徒留许潇潇在地上苦苦哀求。
许南知实在是不想听她哭泣,正准备摇铃喊护士过来。
凌泽正巧此刻悠悠转醒,嘴中不断低声重复着什么。
许南知附耳去听,才从呢喃的语气中听出两个字。
“潇潇……”
犹如一桶冰水从头淋下,许南知顿时只觉手脚冰冷刺骨。
她猛然起身。
凌泽意识渐渐回笼,用些许迷茫却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盯着她。
“你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