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地金科进士。”颜烟不知道这概念,寻思着跟清华北大差不多?“我今日正好看了一本书,有不懂的地方,想问问夫君可好?”肯上进,那也还行,此女生性放浪,也是该读书明理,免得出去丢人现眼。“问吧。”颜烟二郎腿那么一翘,身子一扭,手臂托着下巴。只见罗裙下鞋顶上的毛球流苏若隐若现,那碧玉环扣在雪白的藕臂上坠着,更衬托她人比花娇来。只听她声音轻轻,调儿喘喘。“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夜汶昭登时傻在了原地!
绝美的女体站在镜子前,只用白色的薄纱遮盖,隆乳丰臀,修长笔直的腿并拢而立,让人越是看不清,越想扯破撕裂,压在身下,敞开腿儿,看个明白。
斗大的东珠,红色的碧玺,珠链随着她的动作在乳前晃动,让夜汶昭莫名想起了昨晚上突然飙出的乳汁儿,也是这样挂在她的胸前。
夜汶昭回过神。
“你在屋里穿的是什么玩意!还不速速换上自己的衣服!成何体统?”夜汶昭怒斥。
颜烟还没欣赏够这些珠宝呢,听见他一吼回过头。
“相公怎么一回来就骂人?”
“你穿成这样,难不成我还要夸你?”
颜烟缓缓走近,足尖踩在上好的波斯地毯上,“夫君难道不懂,什么叫~闺~房~之~乐~么?”
夜汶昭深呼吸一口气,“去给我把你的衣服换上!”
他说完刚想回头警告,瞥见一截雪白的藕臂还戴着玉镯,才发现这女人不知不觉靠近了。
还当真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颜烟刚想扑上去,兜头甩过来一件披风将她从头到尾罩住,然而的人也被抵到了那镜子上。
夜汶昭脸色阴沉,“我看你贪财得很,应该也不想这么早死吧。”
小门小户出来的,恨不得将全部金银珠宝摆在头脸上。
俗不可耐。
竟然还想对他耍花样?
“夫君,我只是想问问你吃饭了没,母亲特地准备了晚膳,关心您的身体呢。”颜烟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谎话张嘴就来。
夜汶昭信她才有鬼了。
“给我老实点。”
他一把松开她,“换好你的衣服滚出来吃饭。”
颜烟捂着脖子,看到男人绕出屏风,那脚步匆匆跟后面有狗儿撵似得。
她突然发现,夜汶昭甩过来的披风是他身上的。
她痴汉似得低头闻了闻。
嘿嘿嘿,还挺香。
一边掐她,一边又叫她吃饭。
更喜欢了呢!
颜烟自然是不会跟他过不去,特地挑了衣服里最名贵的套上,首饰她各个都喜欢,压根挑拣不出来呢!
最后用一根成色极好的碧玉簪装饰一下。
这样的陈年古玉,倒是把颜烟身上那骨子妖冶娇媚给压了下去。
显得她竟有出水芙蓉,清新脱俗之美。
夜汶昭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桌上的菜品很丰富,颜烟穿越过来就没吃过一顿好的,小粉舌头一舔,就等着夜汶昭动筷子呢。
夜汶昭看她那贪婪的馋样,才拿起筷子。
一顿饭,颜烟忙着给自己夹好吃的,哪里管得上夜汶昭。
等吃得差不多了,嬷嬷端来一盅汤,“小厨房里小火熬了三个时辰的,郎君请用。”
夜汶昭不疑有他,低头优雅喝了一口,贵公子的教养让他就算难喝,也不会直接吐出来浪费食材,将汤一饮而尽后,实在觉得又腥又臭,漱口后便要起身去书房。
结果人刚起来,房门就被关上了。
“郎君,殿下吩咐了,新婚头三日,还是要守规矩的。”
夜汶昭深呼吸一口气,看向颜烟,疑心是这女人搞了鬼。
明明昨晚上喜帕已经呈交,他也“完成了”任务,还让他来干什么。
颜烟开口道:“夫君现在要沐浴更衣么?”
夜汶昭冷笑,“我跟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颜烟眨眨眼,一脸纯良,“我只是看夫君劳碌了一日,问问而已。”
“不沐浴。”
他起身走到桌案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看,打算把颜烟当个摆件,一个花瓶。
颜烟哪是能这么轻易坐以待毙的?
活色生香的原味美男就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夫君学问如何?”
夜汶昭觉得这女人也真够有意思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没坐相,吃没吃相,还敢问他的学问。
“十六地金科进士。”
颜烟不知道这概念,寻思着跟清华北大差不多?
“我今日正好看了一本书,有不懂的地方,想问问夫君可好?”
肯上进,那也还行,此女生性放浪,也是该读书明理,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问吧。”
颜烟二郎腿那么一翘,身子一扭,手臂托着下巴。
只见罗裙下鞋顶上的毛球流苏若隐若现,那碧玉环扣在雪白的藕臂上坠着,更衬托她人比花娇来。
只听她声音轻轻,调儿喘喘。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夜汶昭一皱眉,颜烟娇笑着继续问:“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夜汶昭要是第一句还没听出来,第二句算是听了个一清二楚,颜烟还不知死活起身靠近,扯了扯自己抹胸的领口,搞得那乳儿颤颤。
“夫君啊,你觉不觉得,这房间有点闷啊,好热呢~”
“我看你是……”
男人刚想发飙,颜烟一个踉跄一下子扑了过来,直接摔进他怀里。
夜汶昭哪能让她得逞,直接避开,哪知道没接住颜烟,导致她一边抓着桌案,另只手摁上了他的裆部,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大……”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