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山顿了顿，用略带祈求的眼神看了成惘之一眼：“小洛。”成惘之神色毫无波澜：“我有数。”肖子山走后，成惘之看向林容婉：“这次是意外还是自杀？肖子山告诉我你有很严重的自毁倾向。”林容婉沉默良久，轻哂：“洛洛，如果我告诉你，这次事情是谋杀，你信吗？”成惘之的手一颤，追问：“谁？”林容婉看向窗外，天空已被墨色笼罩，一片黑色看不到尽头。林容婉声音幽如轻烟：“我体内另一个人格，他想杀了我，取而代之。”
听到呼唤的成惘之，转过身：“林容婉，你醒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
刚走到床边却被林容婉一把搂进怀中。
林容婉声音恍惚：“我以为我会下地狱，可现在是到了天堂吗？”
成惘之听见这话，想笑，心脏处却又觉得又麻又涩。
她忍下鼻酸，语气故作平静。
“很遗憾，陆先生，你还在人间。”
林容婉背脊一僵，下一瞬抱着她的手臂却收紧。
他语气带着笑：“是吗？那可真遗憾。”
成惘之推了推他的胸膛：“放开，我有话要问你。”
林容婉依依不舍地将人放开。
成惘之盯着他的眼睛，将手机放在他面前，上面是两人这次流传最广的照片。
林容婉抱着成惘之吻上她的唇，成惘之眼角含泪，两人身后，维多利亚港的夜景为底，美得像是一场爱情电影的剧照。
林容婉眉梢一挑，眼睛亮了亮：“拍的不错。”
见她这样，成惘之的心沉下去，她起身后退一步：“你知道？还是说，就是你安排的人？”
林容婉抓住成惘之的手：“不是我安排的人，我只是没阻止罢了。”
成惘之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对林容婉道：“现在这照片全港皆知，你满意了？”
林容婉想了想，歪头看成惘之：“不满意，除非你跟霍柏森离婚。”
肖子山推门而入，成惘之看向他，面无表情道：“林容婉好像彻底疯了。”
林容婉轻笑一声，没反驳。
肖子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次叹了口气：“祖宗们，先把事情解决了再闹行吗？”
自从当了林容婉的经纪人，明明三十来岁意气风发的年纪，他却觉得自己像个风烛残年还要操心叛逆儿子的老父亲。
成惘之从林容婉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对肖子山道：“我不知道他们手里还有多少照片没放出来，如果是没有霍柏森出现的照片，那就好办了，我们联合发个声明，就说这是我和霍柏森结婚之前的事，现在被有心之人利用，企图操控舆论，再发个律师函。”
肖子山也蹙眉思索，这时，林容婉插话道：“没有霍柏森的照片。”
成惘之和肖子山一起转头看他。
林容婉仍未恢复，一副有气无力的病美男模样：“我和洛洛的照片，他不配出现。”
这下就连肖子山都怀疑了，用眼神询问林容婉——真不是你安排的人吗？
不等林容婉回答，成惘之道：“子山哥，你先去处理这事吧！我跟他需要单独聊聊。”
肖子山顿了顿，用略带祈求的眼神看了成惘之一眼：“小洛。”
成惘之神色毫无波澜：“我有数。”
肖子山走后，成惘之看向林容婉：“这次是意外还是自杀？肖子山告诉我你有很严重的自毁倾向。”
林容婉沉默良久，轻哂：“洛洛，如果我告诉你，这次事情是谋杀，你信吗？”
成惘之的手一颤，追问：“谁？”
林容婉看向窗外，天空已被墨色笼罩，一片黑色看不到尽头。
林容婉声音幽如轻烟：“我体内另一个人格，他想杀了我，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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