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青面无表情将他的手推开。服务员来了,将他点的餐点上桌,许朝将餐点往沈琢青面前一推:“快吃,说了让你好好吃饭,要是又因为胃病进医院,你倒是没人唠叨,你妈和我妈会唠叨死我。”沈琢青不客气地吃起来,一双眼直勾勾盯着许朝,等他回复。许朝目光沉沉看他,思考了会儿后,点了头,“行吧,那我就以你的名义插手点,占点位置。”沈琢青听了,满意地勾唇一笑,将吃不完的一块巧米糍移到许朝面前:“许哥真好......不过,你现在先别提我的名字,就正常跟他们对接业务,等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你,到时候再提我的名字。”
沈琢青换上衣服,去见了许朝。
许朝是牛津大学硕士毕业,一毕业就进了全球500强的证券金融公司,短短几年时间,坐到了高层副经理的地位,别看他模样老实,实际上他精通算计,头脑很聪明,目前在与政府的地产项目他掌握了最大量的信息。
同时,他也是各外包公司的控股人之一,资产资源颇多。
半个小时后,沈琢青来到国金街的一家咖啡厅。
许朝的公司就在国金街,名叫东渠,巧的是,他正是贺氏泰瑞集团名下娇宝证券金融公司所目标合作的公司之一。
沈琢青点了一杯拿铁和一个小提拉米苏,小口品尝着。
没一会儿,许朝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坐在店内的沈琢青,他大步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见沈琢青吃着蛋糕,“你什么时候还喝下午茶了?”
沈琢青抬眼看他,将勺子一放:“我没吃午饭。”
“没吃午饭?”许朝嗓音大了点,他拉开袖子看了眼表,“都几点了,你中午干嘛去了?”
沈琢青解释:“中午有点事。”
许朝看了他眼,抬起手招了下服务员,服务员走了过来,他拿起菜单点了几样:“这个,这个,这个。”
“好的,客人。”
服务员离开,许朝靠着椅子看着沈琢青:“说吧,找我什么事?”
沈琢青缓缓说:“我听说你们公司准备和娇宝合作。”
许朝眉一挑:“你怎么知道?”
“听到的消息,这不是来找你求证吗?”
许朝点点头:“是,所以你想干嘛?你心理学也要涉及这方面了?”
沈琢青抬起眼盯着他,随后凑近了低声地说:“我想让你帮我以我的名义买几张娇宝的股票。”
许朝听完愣了下,随后笑了笑:“以你的名义?花谁的钱?”
“你的啊。”
许朝听得一愣一愣地:“你这是打什么算盘,我怎么没明白?花我的钱,赚了钱也是进我的账户里,你挂个空头名义做什么?你想赚钱,还不如直接向我要。”
许朝想到什么,又问:“你没钱了?”
“不是。”沈琢青眼睫微垂,嗓音是与生俱来的镇定,偏冷,他解释,“你应该能想到,娇宝是贺氏的,我现在是贺家少爷的心理医生,我虽然是受聘的,但我要想待得下去,就得抓点他们的把柄在手上。”
许朝听完,有点傻眼了,精锐的眸闪过诧异的光,他摸了摸下巴,好一会儿探究地说:“你小子,没想到啊,竟然学会算计了。”
他抬起手揉了下沈琢青的脑袋,“我还以为你只会读书呢。”
沈琢青面无表情将他的手推开。
服务员来了,将他点的餐点上桌,许朝将餐点往沈琢青面前一推:“快吃,说了让你好好吃饭,要是又因为胃病进医院,你倒是没人唠叨,你妈和我妈会唠叨死我。”
沈琢青不客气地吃起来,一双眼直勾勾盯着许朝,等他回复。
许朝目光沉沉看他,思考了会儿后,点了头,“行吧,那我就以你的名义插手点,占点位置。”
沈琢青听了,满意地勾唇一笑,将吃不完的一块巧米糍移到许朝面前:“许哥真好......不过,你现在先别提我的名字,就正常跟他们对接业务,等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你,到时候再提我的名字。”
“行。”
许朝叉起四分之一巴掌大的巧米糍进嘴里,嚼了几下嫌弃地吞下,“粘牙,又甜,就你喜欢吃。”
沈琢青满意地离开,走到旁边的一家便利店买了瓶无糖的茶,灌进嘴里。
咽下嘴里的甜味。
他可不爱吃甜的,是原著的沈琢青爱吃,没办法,他得演。
...
晚上,沈琢青以“有事”推掉了蒋勋的约会请求。
转而去了医院。
仁爱医院,一家私人医院,贺氏在里面占股不少,贺声东和这医院的院长关系不浅。
整层楼的半层只住了贺彧一个病房,门外还有黑衣人守着,一眼就知道他在哪个病房。
他跟前台护士说了他是贺彧的心理医生,但护士太忙了,连头都没抬起看他一下,就让他等会儿,没一会儿又离开了岗位。
入口是需要刷脸的自动门,是无法闯入的。
等了会儿,沈琢青拿出手机给贺彧发消息:【我来看你,但是进不去,你好好休息,什么时候出院了跟我说吧。】
刚离开大厅,准备进电梯,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他一转头,对上三位护士的脸,护士们见他的脸眼前一亮,说道:“你是沈琢青吗?”
“我是。”沈琢青点了头。
“你跟我来,刚刚不好意思啊,前台的护士新来的,太忙了,我们确认了,你是贺少爷的朋友,你可以进去看他。”
“好,谢谢。”
护士滴了下卡,门就开了。
来到黑衣人守着的门前,门是关着的,沈琢青正要推门而入,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一条腿裹着石膏的贺彧蹦跳到他面前,目光直勾勾盯他,喊他:“进来。”
沈琢青立刻伸手扶住他,一只手拉过他的手臂,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贺彧忽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他。
沈琢青抬眼看他,对上他视线,也不知道他这眼神什么意思,轻声道:“检查结果怎么样?”
贺彧高大的身子坐在病床上,他的右小腿被石膏裹住,左臂也被石膏裹住,脖子上黏了个纱布,可想而知,他的病服下,估计也是伤痕累累。
“沈医生,你在玩什么把戏?”
他忽然语气慵慵懒懒地开口。
眸子由下至上看着沈琢青,却依然散漫之中蕴藏压迫力。
沈琢青愣了下,疑惑看他:“什么把戏?”
贺彧长腿分开着,沈琢青笔直的身躯正直在他面前,他合上腿,甚至能夹住他大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