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突然发生了很紧急的事情,爸爸可能有危险,豆腐脑妈妈一会再带你吃,好吗?”听到爸爸有危险,安安抹了抹小嘴,亮晶晶的大眼都蒙上了一层灰。“我不吃了,妈妈,我们这就去找爸爸吧。”柳韵一路上跑的很快,气喘吁吁,胸膛仿佛要炸开一样的疼,可是她顾不上自己,满心只想着挽回错误。安安跑的刘海儿乱飞,红润的小嘴儿微张,喘的呼哧呼哧的。没一会功夫就跑的小脸通红,额头和鼻尖上满是汗水。即便这样小家伙也没喊一声累。
她一把将钱拍在桌子上,拽起小安安的手。
小安安满眼的诧异,眼睛还一个劲的瞅着豆腐脑。
“妈妈,我还没吃完。”
柳韵快速对老板说道:“老板,我们不在这吃了,麻烦你打包,我一会过来取。”
老板虽然诧异,看柳韵的表情就知道遇到了急事,连忙应下了。
“安安,突然发生了很紧急的事情,爸爸可能有危险,豆腐脑妈妈一会再带你吃,好吗?”
听到爸爸有危险,安安抹了抹小嘴,亮晶晶的大眼都蒙上了一层灰。
“我不吃了,妈妈,我们这就去找爸爸吧。”
柳韵一路上跑的很快,气喘吁吁,胸膛仿佛要炸开一样的疼,可是她顾不上自己,满心只想着挽回错误。
安安跑的刘海儿乱飞,红润的小嘴儿微张,喘的呼哧呼哧的。
没一会功夫就跑的小脸通红,额头和鼻尖上满是汗水。
即便这样小家伙也没喊一声累。
母子俩匆匆赶回来的时候,一群人把时亦白的摊子围的水泄不通。
她好容易才挤进去,开口对时亦白道:“不卖衣服了,时亦白,我们收摊儿吧!”
时亦白一愣。
众人也是一愣。
柳韵却没功夫解释,将小安安塞到他的怀里,转身就把衣架上的衣服往下薅,一股脑的塞到蛇皮袋里。
陈瑶其中一个姐妹王翠萍见状拽住了她的胳膊,想制止她。
“你就是他的老婆?”
柳韵一肘子甩开来人,甚至来不及问对方是谁,她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安全带着时亦白离开夜市。
“你是谁?有事待会再说,想买衣服等其他时间。”
“今天家里有急事,要收摊儿了。”
她一边说一边有条不紊的把衣服和衣架往蛇皮袋里塞。
衣架也被她收拢,拆卸掉钢管,一股脑放到陈叔的三轮车上。
王翠萍差点被一肘带得摔倒,不由怒从心头起。
刚才有个女人给了她十块钱,只要拖着柳韵和时亦白不离开夜市,事成之后还会给她十块钱。
本来她混在陈瑶身边,一个劲的撺掇使暗劲儿,本以为就要成功了。
没想到半路跑出个柳韵。
柳韵还风风火火收拾东西,眼看就要离开夜市,她心中一急,上前就要拽人,而柳韵这一推,可算是给了她个发作的由头。
“等一下,想走之前,你得给我们个说法。”
“什么说法?”
好容易才把东西收拾停当,柳韵扭头就对时亦白说:“你先带着安安和货回去,这的事情往来解决。”
时亦白的眉心拧的很紧。
“为什么突然要收摊儿?”
他担忧的目光落在柳韵焦急的脸上。
“有一件很紧急很危险的事要发生。”
柳韵深深的看着时亦白,凝望着他的眸子,无比认真的问了一个问题,“时亦白,你相信我吗?”
这个问题似乎触及了时亦白的心事,他眉心拧的更深,唇也抿了起来。
他沉默的几秒钟,对柳韵来说比一个世纪都要漫长。
“…信。”
就在柳韵心急如焚,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时亦白却突然开了口。
柳韵欣喜若狂,立刻垫脚贴紧他的耳边,道:“既然你信我,那就把货先藏起来,今天会有城管来突击检查,若被逮住一定会坐牢。”
她退开一点,水润的眸子凝望着他,“时亦白,你不能出事,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一定要好好的。”
她的声音很低,“你相信我吗?”
等待他回答的时候,她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如鼓的心跳。
一声,一声,一声声。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这不重要。”
柳韵说话的时候,四下环顾了下,尽管没发觉程子黔的身影,却始终感觉如芒在背,仿佛他正在暗中喟叹着,随时会给他们致命一击。
她收回目光,目光中的仓皇却掩不住,“相信我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快,不要耽误,只要被逮住,我们就输了。”
“好,我听你的。”
时亦白抱着安安转身就去找陈叔。
跟陈叔简单说了两句,把安安放在三轮车上,骑着三轮车就要走。
然…
王翠萍岂能轻易放他们离开。
放他们走,就是眼睁睁看着二十块从眼前溜走。
二十块,那可是正式工一个月的工资。
现在只要拖住两个人就能得到,她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牢牢的控住三轮车的车把。
“你把我们陈瑶惹哭了还想走?做梦!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休想离开一步!”
柳韵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不知道她回来之前,时亦白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争执,但按照时墨的性子,一定不屑和这样的人纠缠。
眼前的人分明是收了程子黔的钱,是用来拖住他们手脚的棋子。
“放手。”
时亦白潭底冷的渗冰,倏的眯起眼。
“我不放,给陈瑶赔礼道歉,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不然你别想走!”
“你先走。”
柳韵的话音落下,一把将王翠萍的胳膊从车把上扯落。
她眉眼弯弯,但是笑意分明没有入眼,对王翠萍说道:“有什么话我来说就是,不就是道歉吗?”
“都说夫妻一体,那我就代替他来给你们道歉好了。”
王翠萍被抓住手,心慌的不行,狠狠的瞪柳韵一样,眼睛却仿佛黏在了时亦白的身上,生怕他一不留神就溜出视线。
“不行,谁得罪的人谁来道歉,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王翠萍黔驴技穷,索性开始撒泼,恶狠狠的道:“你妈到底怎么教育你的?再敢胡搅蛮缠,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柳韵给时亦白使了个眼色。
时亦白也是个通透的,很快寻了个空隙,骑着三轮车离开了。
看着时亦白和儿子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柳韵悬在心口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她对王翠萍莞尔一笑。
“不客气?我倒是要问问,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
“你一上来就气势汹汹的要我家那口子道歉,我家有急事,他得先走,我代替他给你道歉还不成?”
“非得揪着我家那口子跟你道歉?知道的清楚你是刁蛮不讲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纠缠我家那口子,上赶着当狐狸精呢。”
“妹妹,不如你来跟我说说,他做了什么事,就让你这么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