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总是脸上脏兮兮的,所以娘亲就给他抹了花粉做的胭脂,看起来整张小脸又黄又土。君北承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小子,询问的眼神给到阿左。让他抓刺客,把孩子抓过来做什么?大狗熊那威武的身影笼罩着小小的沈天赐,像是一尊煞神,唬人得很。“启禀王爷,属下寻思那刺客多半会回来收走那些木头弩,就在烟云阁外守株待兔,没想到碰上这小子在埋木头弩的地方翻找。”君北承眉头微挑,意外都写在了脸上,一个四岁孩童?刺客?
战王府轩雨阁书房。
阿左拎着脸蛋黝黑的沈天赐走了进来。
他也不能总是脸上脏兮兮的,所以娘亲就给他抹了花粉做的胭脂,看起来整张小脸又黄又土。
君北承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小子,询问的眼神给到阿左。
让他抓刺客,把孩子抓过来做什么?
大狗熊那威武的身影笼罩着小小的沈天赐,像是一尊煞神,唬人得很。
“启禀王爷,属下寻思那刺客多半会回来收走那些木头弩,就在烟云阁外守株待兔,没想到碰上这小子在埋木头弩的地方翻找。”
君北承眉头微挑,意外都写在了脸上,一个四岁孩童?刺客?
那般精湛的手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四岁的孩子?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其实一开始阿左也是不信的,以为自己判断错误,所以就多了个心眼。
他抓着害怕到瑟瑟发抖的沈天赐,强行掰开了那只满是伤痕的小手:“王爷请看,他这双手全是伤,还有属下问过膳房的人,这孩子经常偷偷出没柴房,拿些木头玩,他们都知道他是沈林的儿子,就都没在意。”
有意思!
君北承自书桌后站起身来,挺拔高大的身影踱步到了沈天赐的面前,骇人的气场威压让人喘不上气来。
脚下的小人儿依旧低着头在瑟瑟发抖,扬起小脸可怜兮兮地说道:“王爷,小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拿木头练字而已,我们家买不起纸,平日都在地上用木头写字,还有手上的伤,是在后山给上官公子干活弄出来的。”
那双明亮的丹凤眼蓄着眼泪,连声音都带着哽咽,可眼里一闪而过的机灵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
嘴上说着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解释起来逻辑却清楚得很。
到底是个孩子,哪里能在老狐狸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他只觉得有趣,这小东西就连害怕也是装出来的,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仵作,养出来的儿子会如此聪慧。
对视之下,沈天赐脸上的泪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淌,那叫一个可怜。
心里却无比恼怒,坏爹爹好吓人,一点也不好骗的样子。
可要是被揭穿了,会给娘亲带来麻烦的,一定不能暴露!
他掩饰得很好了,可那点小心思依旧没能瞒过君北承的眼睛。
男人忽地笑了,却让一旁的阿左背脊发寒,王爷一笑,生死难料,准没好事儿!
“是么?可是昨天晚上,有人看见你在烟云阁外挖土埋东西了,这你要怎么解释?”
沈天赐抽抽搭搭可怜巴巴地回话:“那肯定是别人看错了,我才四岁,做不来那些事的。”
君北承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眼底的冷意却越来越浓:“哦?哪些事?”
小家伙抿着嘴巴不说话了,娘亲说过言多必失,小孩子是可以装傻的。
他也不急,对付小孩子嘛,法子多的是。
抬眼吩咐道:“去请沈林来,事情是不是她儿子做的,她这个当爹的自然清楚,四岁的孩子做不出那么精巧的暗器,但当爹的就不好说了。”
一听牵扯到了自家娘亲,沈天赐蔫吧了,心一横抱着君北承的大腿就嗷嗷大哭,打算蒙混过关。
“呜呜呜,叔叔不要找爹爹过来,爹爹打人可疼了,我只是贪玩了一点,但罪不至死啊!我以后再也不调皮了!”
君北承神色一冷,眼里闪过一抹烦躁,只想把腿上的狗皮膏药甩掉,又怕收不住力道伤到人。
阿左赶紧上前把沈天赐从他身上扒拉了下来:“你小子胆肥啊,敢如此冒犯王爷,赶紧老实交代,不然子债父偿,我们就找你爹去!”
沈天赐气得磨了磨小奶牙,找爹找爹,找爹去呗!这不就在跟前吗?哼!
对亲爹的好感度再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