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们回去吧,还有谨一,你这个衣服怎么是湿的,和老师叔叔。”一边说慕容清一边顺势揉了揉慕容谨一的头。一路上二人身上都在淋雨,低着头都没有说话,各怀心事。直到回到家中,慕容清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就哭了起来。慕容谨一站在一盘不知所措,只能悄悄的给楠姐打电话求助。“喂,楠姐姐,慕容姐姐她哭了,怎么办?”他虽然自幼就是小天才,可是天才的字典里没有教他怎么安慰哭泣的女生。
是了,她怎么又忘记这次来南城是有任务的。
起身,低头看了看怀里抱着的那块小木牌,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慕容谨一不懂慕容清在笑什么,可是却也没有多问,只是静静的为她撑伞,哪怕这伞打的他自己也一身湿透。
她轻轻的放下木牌,又徒手替那泥土松了松土,随后竟然把牌子埋了进去,慕容谨一瞳孔放大想要阻拦却被慕容清一个噤声动作截停。
她脸上挂着一抹很淡很淡的笑意,摇了摇头,又在地上的小水坑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手。
随后拿纸巾仔仔细细擦试过一边才敢放心。
“不用了,我们回去吧,还有谨一,你这个衣服怎么是湿的,和老师叔叔。”
一边说慕容清一边顺势揉了揉慕容谨一的头。
一路上二人身上都在淋雨,低着头都没有说话,各怀心事。
直到回到家中,慕容清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就哭了起来。
慕容谨一站在一盘不知所措,只能悄悄的给楠姐打电话求助。
“喂,楠姐姐,慕容姐姐她哭了,怎么办?”
他虽然自幼就是小天才,可是天才的字典里没有教他怎么安慰哭泣的女生。
嘟着小嘴,满脸愁容,还得时不时的看一下在客厅大哭的慕容清,生怕她会做出下一个令人费解的事。
而电话那头的慕容楠听完这两天的事之后也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无字墓碑?
是慕容清的家人吗,可是怎么会连一座坟墓都买不起。
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
“一一,你现在先把屋子里的暖气开开,然后拿一条干毛巾给她,最后再把手机给她,明白了吗?”
慕容楠的声音很和蔼慈祥,慕容谨一似乎也格外信她,因此她说什么慕容谨一就照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哭累了。
慕容清眼睛缓缓闭上,啜泣声已经停了,但是还没干涸的眼泪落在下睫毛上。
倒是一眼看过去极其具有破碎感。
她叹了一口气,手紧紧的握住了脖颈处的不起眼的项链,嘴中不知道喃喃自语些什么。
但是那天之后慕容清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就连慕容谨一的情绪也被牵连,两个人都哭着一张脸,好生不快活。
那几天慕容清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手机里路游发的消息她也一条没看,顾景修那边打来的电话也全部拉黑。
这让顾景修有几分怒意,手指无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这是他表达气愤时的一个表现。
“你们怎么办事的,朔月呢,她的作品怎么还没送过来。”
顾景修桌面上堆叠了一大沓的设计图方案,而这些全是这段时间被他pass掉的。
整个顾家的所有设计师的作品都在这里了,可是好像目前看起来都没有一份能让人满意的。
亦或说顾景修都不满意的东西还需要拿去慕容清面前丢人现眼吗。
王安在一旁有几分胆怯,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可是忽然之间。
余光瞥到了角落一张发黄的纸张。
虽然只露了一个角但是也可以看出那张设计稿的独特和亮眼。
“诶?顾总,这张设计稿有意思,是沈小姐五年前的杰作吗,有些意思倒是,就是可惜了这设定不完善。”
说着,王安眼中似乎有了星星,而顾景修一听瞬间也来了兴趣。
直到看见纸张的颜色他才瞬间垮了脸。
原本应该白皙的纸张如今经过这么多年了早已旧的和古董一样了。
可是顾景修的目光却久久不能移开,这张图是——苏菽的最后一副设计方案,说是绝笔也不为过。
因为苏菽的忽然离开人世,导致这完美完整的设计并未彻底完善。
顾景修伸手拿过设计稿,忽然间发现这件礼服的设计和当初沈婉柔拿给他看的几乎一模一样……
可是设计稿上的时间却比当初沈婉柔的要早。
脑子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吃痛的揉了揉太阳穴,顷刻之间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差点喘不上来气。
“顾景修,沈婉柔抄袭我的作品你为什么还是觉得我针对她,是她抄袭我,你听不懂吗?”
苏菽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设计稿,那都是她的证据。
而他当时是怎么做的,他拿过打火机将那堆纸烧了个干干净净……
她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自己倾注的心血如今变为飞灰,不复存在。
“苏菽,以后不要在玩这种低劣的把戏,你这种人怎么配和我的婉柔比,我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婉柔替你父亲求情你以为他能活到现在?可笑。”
话落,顾景修迈着大步的步伐径直离开了顾家,留下苏菽一个人守着这偌大的宅子。
她蹲在地上想拾起那些碎片,可是一碰就碎,一碰就碎……
那几百张设计稿子,无数个日夜的心血在这一刻连同她的心一起死了。
是啊,是她太可笑了,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非要和顾景修对峙。
她以为顾景修会信事实,如今看来,不是这样的。
在他心目中只怕沈婉柔从来都不是选择题,而是填空题吧。
“苏菽,你说说你,你傻不傻,早就知道答案的事怎么就是不死心呢。”
说着说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一旁的张婶看的心疼可是却不能说什么,她就算可怜苏菽又有什么用,她只是一个下人。
她改变不了任何事。
“苏小姐,您起来吧,地上凉,这些都是灰烬了,捡不起来的,别捡了,您腰上次受伤还没有治愈,快去歇息吧。”
可是苏菽却像一头倔驴,死活要自己一点一点拾起那遍地的狼藉。
声音低低的,摇了摇头:“没事的张妈,你去忙你的吧,客厅我来就好了,毕竟这也是我弄的,总麻烦你给我收拾烂摊子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唉,苏菽小姐,我说句您不爱听的,您要是想在顾家生活的好一点就不要和沈小姐做对了,先生那么疼爱她,您为何和她过不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