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雅这才想起什么一半,抬起红肿的眼眸,看向沈腾云:“傅……沈腾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北京了吗?”虽然她跟沈腾云已经相处了半月的时间,但是在这段时间,温舒雅的伤总是反反复复的,一不小心伤口就会复发,再加上心情低落,根本就没来得及问沈腾云的事情。等到她伤口稍微好转了一些,又马不停蹄的从北京赶来了永安市,等到她看到山芹和小丫的墓碑后,一直仿佛飘忽在空中的心才终于被放下。温舒雅一直没有实感的心终于重重砸在了地上,虽然很痛,但是正是这种痛也让她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温舒雅才缓过神来。
她从沈腾云的怀抱中退出来,才发现他肩膀上的布料已经被她的泪水弄得湿透了。
温舒雅微微红了脸,从兜里拿出一条手帕,轻轻擦拭沈腾云的衣服。
沈腾云也没有动作,只是垂下眼,专注的看着温舒雅。
直到将沈腾云的衣服擦得没了那么明显的痕迹的,她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温舒雅这才想起什么一半,抬起红肿的眼眸,看向沈腾云:“傅……沈腾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北京了吗?”
虽然她跟沈腾云已经相处了半月的时间,但是在这段时间,温舒雅的伤总是反反复复的,一不小心伤口就会复发,再加上心情低落,根本就没来得及问沈腾云的事情。
等到她伤口稍微好转了一些,又马不停蹄的从北京赶来了永安市,等到她看到山芹和小丫的墓碑后,一直仿佛飘忽在空中的心才终于被放下。
温舒雅一直没有实感的心终于重重砸在了地上,虽然很痛,但是正是这种痛也让她回过神来。
此时,就听到沈腾云淡淡道:“我从白山新闻所辞职了。”
听到他的话,温舒雅一瞬哑然。
随后,她皱起了眉头,道:“为什么辞职,在北京最大的新闻公司记者不是一直是你的梦想吗?”
话落,温舒雅才意识到自己质问的语气。
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沈腾云的选择呢?
温舒雅,不要因为沈腾云好心救了你,你就开始不懂得距离了。
温舒雅心中骤然升起一股苦涩的情绪,她垂眸,掩饰住自己眸中情绪,开口道:“对不起,是我……”多问了,你就当没听见吧。
之后话还没有说出口,沈腾云就开口了:“温舒雅,你搞错了,我的梦想一直是当记者,但不是大公司的记者。”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可是最近,我才知道了什么才是我想做的记者。”
说完,他就眼神直直的看向温舒雅。
温舒雅一愣,她明白了沈腾云的意思。
不知为何,她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想哭的冲动。
温舒雅深吸一口气,问沈腾云:“那伯母呢?伯母同意了吗?”
沈腾云看着温舒雅,眸中微暗,光是听到他的决定,就第一时间询问沈母,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这样想着,沈腾云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缓缓紧攥成拳头。
他声音很低:“温舒雅,我已经成年很久了,我能自己做决定,也能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了。”
温舒雅一怔,她看着沈腾云俊逸的面容,只觉得沈腾云好像变了很多。
“温舒雅,我知道你有想要做的事情,接下来的时间,能不能让我陪你一起?”
冰凉的山风吹来,拂过两人的发丝,乌黑的发丝在空中交缠,似乎已经分不出彼此。
温舒雅愣愣的看着沈腾云,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他们朝着同一梦想努力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和沈腾云是整个新闻系的前两名,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而他们,也私下做了约定,等到毕业,他们就要进同一家公司。
沈腾云做公司里最好的记者,她就是公司里最专业的摄像。
只是后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他们两人逐渐越行越远。
如今,温舒雅看着沈腾云,好像又回到了他们曾经并肩参加各种比赛的时候。
良久,她才在沈腾云直直的视线中,露出一个笑容。
她的声音很轻,却重重落到了沈腾云的心中。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