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的荣幸。”卓轩连忙吩咐下人搬来两条椅子,放在右下首。潇索走过去,将整个人依在圈椅上,一手靠着椅子,慵懒的看着赵公公,那眼神却充满压迫感:“赵公公,您不坐?”赵公公试图狡辩:“案子已经……”“本王想听。”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让赵公公静若寒蝉,老老实实坐下。文缉熙没想到潇索竟有如此威严,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万罗香跪在那里,没想到池伊竟然是不回当铺的掌柜。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她们只是凑巧长得一模一样。潇索随口问:“赵公公,如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有一个干儿子?要不给我指指,你干儿子是哪个?在不在这里啊?”
文缉熙的视线逐渐清晰,只见潇索与池伊并肩走进,气势凛然。
他好似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
文缉熙就这样怔怔的看着。
潇索的到来,阻碍了赵公公的脚步。
卓轩立即反应过来,来到潇索面前:“参见煜王,煜王妃!”
“煜王请上座。”说着便要将潇索往上迎。
潇索开始装模作样:“我一介逍遥王爷,如何会审案子。”
他的视线落在一旁躬着身子的赵公公身上:“我和赵公公一样,只是来旁观的。”
这话怎么听都是在内涵赵公公。
赵公公本人只得赔笑:“是是是。”
他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别人不敢得罪。
那如果说人有克星的话,大概煜王就是皇上的小祖宗。
潇索又问一句:“不介意吧?”
“是下官的荣幸。”卓轩连忙吩咐下人搬来两条椅子,放在右下首。
潇索走过去,将整个人依在圈椅上,一手靠着椅子,慵懒的看着赵公公,那眼神却充满压迫感:“赵公公,您不坐?”
赵公公试图狡辩:“案子已经……”
“本王想听。”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让赵公公静若寒蝉,老老实实坐下。
文缉熙没想到潇索竟有如此威严,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万罗香跪在那里,没想到池伊竟然是不回当铺的掌柜。
或许是自己看错了?
她们只是凑巧长得一模一样。
潇索随口问:“赵公公,如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有一个干儿子?要不给我指指,你干儿子是哪个?在不在这里啊?”
赵公公屁股还没坐热,便感觉椅子发烫,连忙起身,腰能弯多低便低:“奴干儿子便是文缉熙。”
卓轩这才恍然大悟,为何赵公公是皇上派来的,却一直在偏帮袁不为,原来袁不为是他干儿子。
潇索将错就错:“哦,文缉熙,那你怎么想把自己的干儿子送进牢里?”
赵公公勉强挤出一抹笑,拉过袁不为:“错了,错了,这才是文缉熙。”
潇索沉下脸来:“那本王为何认识的文缉熙是跪在地上的这个?”
赵公公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威压,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王爷……”
潇索提议:“其实文缉熙的一切都被抹除,那袁不为的一切呢?”
卓轩茅塞顿开,没成想他审了这么多年案,竟然钻了牛角尖。
他看了大汗淋漓的袁不为一眼,心中有了八分把握,连忙吩咐人去查。
潇索一手撑在大腿上,倾身看着他:“赵公公,你可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你的干儿子没有问题?”
赵公公被吓得大汗淋漓:“这个老奴……”
潇索低沉呵斥道:“不能就滚!”
他将赵公公弄走,便伸个懒腰,牵着池伊的手,特意来到卓轩面前,挑眉道:“这事就交给你了。”
颇有宣誓主权的意思。
池伊浅笑一下。
潇索顿时醋意大发,拉着她离去。
卓轩也重新审案。
到了外面,潇索攥着池伊的手,挑眉笑道:“那赌约,是我赢了。”
池伊将手抽出来,红唇轻启:“可你违反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