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一边拔针一边问道:“你本来已经许久都不用内力了,怎么今日会控制不住了?我来时听说二皇子在你府上被打的老惨了,莫非是你用内力打的?”吐纳了许久的秦君夜终于觉得气息平顺,缓缓睁开眼睛答道:“不是我。”“不是你?”温亦有些讶异,“这个王府里除了你还有谁可以对二皇子动手还全身而退?”不过话说出口,温亦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离谱,区区一个二皇子怎么可能会值得他动用内力去揍。而且他若用了内力,二皇子又怎么可能只是断几根骨头这么轻松?
他说她是…王妃?
这狗男人,是暂时不杀她的意思了?
见她痴愣着还不走,秦君夜面露不悦的斜了她一眼。
“还不走,想留下来侍寝?”
谁他妈要给你侍寝!
姜凝儿听到这话瞬间回神,赶紧提着裙角撒丫子就逃,毕竟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后,她便觉一刻都不想与他多呆了。
确定姜凝儿已经走远,青玄才快步上前不解问道。
“殿下,您刚才为何要替她拦下?刚才明明有机会杀了她,您不是说要…”
青玄话还未说完,就见秦君夜身形摇晃了一下,紧接着一张嘴便吐出一口鲜血来。
“殿下!”青玄连忙上前将他扶住。
秦君夜捂着胸口,只觉胸腹里的涌动叫他痛苦无比,刚才吓唬姜凝儿赶紧离开也正是因为不想被她看到。
他艰难说道:“快,去把温亦找来。”
然而离开的姜凝儿此时全然不知秦君夜在她一走后便倒下了。
来到桂心小院门口,黄雀止步:“王爷吩咐了,今后这里便是王妃的院子。”
姜凝儿看了看满园的桂花树又看了看屋内的陈设都觉得十分满意,点头说道:“行了,我要歇息了,你回吧。”
“是。”黄雀应了声,便退身关门离开。
而装作休息的姜凝儿,实则倚在窗边透过缝隙一直目送着黄雀的离开。
确定黄雀走远后,才从腰间拿出了一封带有“离语楼”印戳标志的密函。
其实秦君夜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查过他。
她那么爽快的答应嫁,也并不全是刘婆婆这一个缘由。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是她一直在找的一样东西近日得到消息就在天楚皇室。
所以此次出嫁,她也是顺水推舟,本来是想着当个活寡妇王妃,既可以坐拥整个王府,又能有机会接近皇室中的人查找她要的那物的下落。
可现在,一切都不对了!
她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晋王的资料,生怕是自己之前有看漏什么。
直到最后一页关于晋王的现状写着“昏迷三年,命不久矣”这八个字时,她气愤的将字条撕了个稀碎。
咬牙痛骂了一句,“妈的奸商。”
这种虚假的消息,离语楼居然还敢收她一千两银子。
以后别让她撞见离语楼的老板,否则她定把这人骨头给拆了!
一个时辰后,书房里。
秦君夜赤身坐在其中,一个蓝衣少年正在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
温亦一边拔针一边问道:“你本来已经许久都不用内力了,怎么今日会控制不住了?我来时听说二皇子在你府上被打的老惨了,莫非是你用内力打的?”
吐纳了许久的秦君夜终于觉得气息平顺,缓缓睁开眼睛答道:“不是我。”
“不是你?”温亦有些讶异,“这个王府里除了你还有谁可以对二皇子动手还全身而退?”
不过话说出口,温亦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离谱,区区一个二皇子怎么可能会值得他动用内力去揍。
而且他若用了内力,二皇子又怎么可能只是断几根骨头这么轻松?
要知道这些年秦君夜面对其它皇子的欺压不与反击并非是因为懦弱无能,而是为了保全他的母妃和弟弟的权宜之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