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懒得去听,提高了声音继续说:“我在你这种人身上浪费了十多年还不够吗?你还希望我跟你浪费一辈子?”程越安恍惚地摇了摇头,口中不住重复着:“不、不……不是这样的……”他近乎哀求地看着我,说:“求你了,小梨,你跟我回去行吗?我发誓,我会跟方也韵彻底断掉,以后我身边不会再有任何异性朋友,我只要你,小梨……”我轻笑了声,对他的保证一个字都不信:“没必要,程越安,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用跟我保证。”
要不是惦记着我还没洗漱,我一定……
程越安看到我这个举动,眼神顿时就变了,猩红着眼,恨不得用眼神在南迦诺布身上扒下一层皮。
成功气到他,我笑得更加得意,掐着嗓子故意阴阳怪气地说:“唉,我也不想啊,但我爸妈就是非要我住过来,我要住酒店,他们连行李都给我扔出来了……”
我越说,程越安眼眶就越红,到最后竟然还覆上了一层水气。
我看他这副样子,反而不是那么想笑了。
我这段时间反复想,总是想不通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曾经我们就算没有在一起,也是彼此最亲近的朋友,像家人一样。
我可以说,十岁过后,我就没见程越安哭过了。
我没想到他现在会站在我面前,眼里噙了泪……
但我更不明白的是……
我皱起眉头,心里满是复杂地看着他,说:“程越安,你凭什么有眼泪?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你装给谁看啊?”
我自嘲地轻哼了声,带着讽刺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爱得多深。”
程越安喉头发哽,眨了眨眼,强忍着泪意,低声说:“小梨,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这步?你明明很爱我,爱了十多年……”
他话没说完,我已经攥紧了手,冷着脸说:“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在我眼里那么温柔可靠的程越安,会是一个在感情里摇摆不定的渣男?”
程越安闻言一怔,嗫嚅着要辩解:“不,我没有……”
我已经懒得去听,提高了声音继续说:“我在你这种人身上浪费了十多年还不够吗?你还希望我跟你浪费一辈子?”
程越安恍惚地摇了摇头,口中不住重复着:“不、不……不是这样的……”
他近乎哀求地看着我,说:“求你了,小梨,你跟我回去行吗?我发誓,我会跟方也韵彻底断掉,以后我身边不会再有任何异性朋友,我只要你,小梨……”
我轻笑了声,对他的保证一个字都不信:“没必要,程越安,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用跟我保证。”
我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说得再天花乱坠有什么用?
只要我跟他回去,他也只会老实一段时间,时间一长,他的心思就会重新蠢蠢欲动。
更何况,信任失去了就不会再有,我不想我后半辈子都在做一个时刻猜忌丈夫有没有出轨的可怜虫。
我懒得跟他废话,只丢下一句:“不是只有你会叫人,再不把你这群狐朋狗友带走,那就别怪我给我爸打电话了。”
说完,我挽着南迦诺布的手,朝他低声说:“不用管他,我们进去吧。”
南迦诺布沉沉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跟我转身。
我刚走没两步,就听见身后程越安不甘心地说:“那我去求伯父,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想起昨晚我爸拍着桌子说的话,不禁好笑,挥了挥手,头也没回地说:“去吧,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