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多谢夫人了,老夫这条命…多…多亏了你!”姜荼歌摆摆手,再次探向他的脉搏已经平稳了许多。在这里已经耽搁了许久,眼下她得离开了。忽然,老大夫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缓缓出声,“夫人留步,敢问夫人是否带的…带的有黄精?”姜荼歌眼眸一亮,“是,东家不愧是学医之人,确实有!”老大夫这一问,算是给姜荼歌下了一颗定心丸。方才那小厮熬的药是治疗癫痫的,而黄精正是其中一味药引。棍“夫人可否将黄精拿出来,老夫想瞧一瞧!”老大夫已经逐渐恢复过来,看来是他命不该绝。
姜荼歌翻了半天,才慢吞吞的拿了出来。棍
李二见状连忙抢了过来,“赶紧滚,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来这里撒泼简直不要命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姜荼歌被人架了出去。
临走时,姜荼歌在门外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继续朝前走去。嘴角上扬的弧度,似乎并没有为刚刚损失一只黄精而苦恼。
碧海阁内,店老板拿着黄精不停的夸赞着,下一刻手中的黄精突然变成了灰色的东西,甚至一股腐烂的味道传了出来。
他赶忙将手中的东西丢下,可整个碧海阁已经臭气熏天。要知道所有的中药材最怕这样的腐烂味,只怕这些药都要毁了。
姜荼歌一路上哼着歌,继续着自己的卖药大业。但,她之前所定的几家药铺和刚刚碧海阁那一家,简直一丘之貉。
这个上村的人都是什么玩意儿?看她好欺负?棍
“咕噜、咕噜”
姜荼歌捂着肚子,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眼瞧着已经到了晌午,街上已经没有几间药铺能去了,难不成真的要压低价格?早知道刚刚三两银子,她就该卖了。
走到拐角处时,姜荼歌瞧见了一间药铺,这个地方虽比不上那几间大,但………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屋内的哭泣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她抬起眸子看了一圈,连个鬼影都没有。或许是自己饿的失去了幻听,她有些无奈也有些生气。
她转身还没踏出脚,刚刚的声音再次传来。她低头看去,竟然是只小花狗。
“你救救我主人,求求你了!”小花狗不停的朝着姜荼歌叫唤,眼中的迫切清晰可见。棍
姜荼歌微微挑眉,蹲下身子看着小花狗,“主人?你主人在哪里?”
这下轮到小花狗惊讶了,“你…你不是人?你能听懂我说话!”
“你才不是人,你的主人救还是不救!”姜荼歌差点儿就要离开,但转念一想还是留了下来。
小花狗也不再废话,摇着尾巴就往前带路,直到药柜那儿停了下来。
姜荼歌看着地上躺着抽搐的人,眉头一皱匆忙上前。她伸手触摸着脉搏,结合着她所学的知识,应该是中风了。
“他的家人呢?”姜荼歌起身在屋内寻找着,最后她把桌上的一块布叠着放进老大夫的嘴中。
中风之人最怕咬着舌头,必须拿一些软和的东西放进嘴中。棍
“你是谁,快放开东家!”一小厮端着药碗呵斥着。
姜荼歌嗅着气味,接过药碗,“这是你熬的药?这药若是喝下去,他不死也没半条命!”
“你懂什么,以往东家犯病都是喝的这个药!”小厮说罢,端起药碗就要上前。
“他不是羊角风,是中风!”姜荼歌抢先一步将他手中的碗打翻在地上。
小厮闻言,看着姜荼歌,“你会医术?”
“略微懂一些!”姜荼歌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老大夫身边,让小厮将老大夫的上衣脱下。
随后她又在老大夫的针灸包里取出银针,将她的手弯起来,针下合谷透谷溪。没一会儿,原本抽搐的老大夫渐渐停了下来。棍
小厮见状就要扶老大夫起来,姜荼歌伸手拦下他,“别急,让他自己缓一缓。你此刻突然将他扶起来,反倒会添麻烦!”
“你胡说,你……”小厮刚要斥责,没想到却被老夫人出声拦了下来。
“多谢…多谢夫人了,老夫这条命…多…多亏了你!”
姜荼歌摆摆手,再次探向他的脉搏已经平稳了许多。在这里已经耽搁了许久,眼下她得离开了。
忽然,老大夫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缓缓出声,“夫人留步,敢问夫人是否带的…带的有黄精?”
姜荼歌眼眸一亮,“是,东家不愧是学医之人,确实有!”
老大夫这一问,算是给姜荼歌下了一颗定心丸。方才那小厮熬的药是治疗癫痫的,而黄精正是其中一味药引。棍
“夫人可否将黄精拿出来,老夫想瞧一瞧!”老大夫已经逐渐恢复过来,看来是他命不该绝。
姜荼歌点点头,随后将竹篓里真正的黄精递给了老大夫。
片刻之后,老大夫嘴角露出笑意。这黄精很少,这样高品质的更少。
“不知夫人能否将黄精卖给老夫?至于价格,咱们就按照市面上的?”老夫人说话间还看了看姜荼歌脸上的表情。
姜荼歌没有犹豫,她看人从不会走眼,“好!”
闻言,老大夫忙喊道,“石竹,你快去放称上,让夫人跟着一同看着!”
姜荼歌摆摆手,“不用,我相信您!”棍
没一会儿,石竹走了过来,“东家,一共是一斤一两!”
老大夫点点头,“市面一两黄精一两银,石竹给夫人拿十一两银子!”
“给我十两就好,您这里也需要用钱,十两足够了!”姜荼歌不是贪心的人,这个价格和她猜的接近,她不亏就好。
更何况这十两银子tຊ在庄子里已经足够他们吃喝不愁了,只不过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姜荼歌接过银子,“多谢老大夫了!”
“该老夫说才是,老夫姓叶,你叫我叶大夫便好。日后夫人若是还有这样的药材,尽管来寻我!”叶大夫拱手,以示道谢。
“不必客气,这药对您而言很重要,于情于理我都该先与您做交易才是!”姜荼歌柔声细语的,言行举止与那副身材完全不符。棍
叶大夫看着姜荼歌,心中开始盘算起来。眼下他已经上了岁数,石竹虽然跟着他,但生性愚钝,所学医术也是一星半点。
刚刚姜荼歌救了她的命,便证明她是个可教之材。思索再三,他在姜荼歌快要走到门边时喊住了她。
“叶大夫,可还有事?”姜荼歌有些疑惑。
叶老夫轻抿嘴唇,“不知…不知夫人可愿跟我学医?若是愿意,老夫定然将毕生所学全部教授与你。”
“若是夫人觉得为难,也可以拒绝,老夫人不会强迫你应下。”
姜荼歌瞳孔微闪,“叶大夫,您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