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样子,只会把少奶奶月推越远,看来他得做一些什么。陆砚霆挂了电话后就坐在办公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大掌捏着笔,仿佛要捏断。那个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去找她的情夫?想到那画面,陆砚霆心里像是有针扎一般,受伤的胸口刺痛传开。-晚上陆砚霆回到陆家,管家迎了上来。“少爷,这是下午医院邮寄过来的,说是少奶奶落在医院的。”“嗯,”陆砚霆面无表情的接过小盒子,转身上了楼。
此时,办公室
为了躲避盛舒妍,陆砚霆一大早就来到了公司上班。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盛舒妍那两句话“陆总口口声声不放我离开,难道是喜欢上我了?”“如果陆总不介意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甚至在你眼皮子底下来往,我倒是不介意住在陆家”……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陆砚霆越想越气,气得一晚上都睡不着。
那句离婚的话说出口,他就已经后悔了。
凭什么要放任盛舒妍去找别的男人,凭什么要让他成全她们?
只是话已经说出口,陆砚霆心中再不愿意也只得忍着。
“总裁,这份文件您已经看了整整一个半小时了,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一旁的秘书忍不住出声提醒。
今天的陆总这是反常啊!
向来对工作严禁认真的陆总,居然在开会的时候发呆……
简直令人大跌眼镜。
陆砚霆回过神来,冰冷的眸色看向秘书,秘书赶紧闭上了嘴。
随后陆砚霆便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出去。
“她走了?”
“少爷,少奶奶刚刚离开。”管家答,有些错愕。没想到少爷在上班会专门打电话给他问这个事情。
陆砚霆嗯了一声,又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管家一愣,随后如实回答:“少奶奶只是让我要好好照顾圆圆少爷,然后问我离婚协议书的事情,就没了。”
“……”
陆砚霆捏着手机的大掌收紧了几分,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少爷,您是有什么事情想和少奶奶说吗?”
“没事。”
陆砚霆话落,直接挂了电话。
那头的管家一头雾水。
然后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无奈摇摇头。
少爷这样子,只会把少奶奶月推越远,看来他得做一些什么。
陆砚霆挂了电话后就坐在办公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大掌捏着笔,仿佛要捏断。
那个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去找她的情夫?
想到那画面,陆砚霆心里像是有针扎一般,受伤的胸口刺痛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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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陆砚霆回到陆家,管家迎了上来。
“少爷,这是下午医院邮寄过来的,说是少奶奶落在医院的。”
“嗯,”
陆砚霆面无表情的接过小盒子,转身上了楼。
刚进入玄关处,踏上楼梯,他就迫不及待打开了邮件,拆开了盒子。
然后看到了盒子里静静躺着的一枚女士戒指。
这枚戒指他很熟悉,是盛舒妍的。
他和盛舒妍结婚的时候,他买给他的戒指。
她从未摘下,那天,在手术室的时候,她却摘下戒指丢在地上,扬言要和他断绝关系。
想到盛舒妍那带着空洞的眼神和决然的话语,伤口再次传来一股痛感,不似一般的疼,而是痛入骨髓,连带着心脏。
陆砚霆有些失魂落魄的走着,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走到了盛舒妍的房间。
他大掌紧紧那枚戒指,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竟然有一些不习惯。
盛舒妍在监狱的五年,陆砚霆每天都派佣人来打扫她的房间,也不许任何人动房间里的一丝一毫。
所以这五年来,即便盛舒妍不在陆家,她的房间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连陆砚霆自己也说不出为何,明明很讨厌盛舒妍,却总是顾及着某些东西。
陆砚霆巡视着房间,目光突然落在了桌底下一本类似笔记本。
好奇心驱使他走上前,捡起日记本,打开。
他随意翻动了几页,都是关于他的。
只是当看见后面的某一页内容,眉心狠狠一蹙,闪过一丝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