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静的第四天,温家有人来医院了,而且是都来了。“温芷初,你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你活着干吗,你破坏你姐姐的婚礼,害你姐姐自杀,你姐姐要是有什么闪失,你怎么还有脸活着!”温妈妈直接冲了进来,一脸的怒气走到温芷初床边,扬起手,一巴掌眼看着就要落在温芷初的脸上,傅瑾司及时将其拦住。早就醒了的温芷初见温妈妈一脸想要将她打杀了样子,却仍旧一脸的平静,没有反抗没有避开。她好像就是在等这一巴掌落在她脸上一般,彻底的将她与温家的联系打断了才好。
傅瑾司中间也跟温芷初提过几次,希望把温芷初转院到他任职的医院方便照顾,可是都被温芷初拒绝了,他只得作罢。
在平静的第四天,温家有人来医院了,而且是都来了。
“温芷初,你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你活着干吗,你破坏你姐姐的婚礼,害你姐姐自杀,你姐姐要是有什么闪失,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温妈妈直接冲了进来,一脸的怒气走到温芷初床边,扬起手,一巴掌眼看着就要落在温芷初的脸上,傅瑾司及时将其拦住。
早就醒了的温芷初见温妈妈一脸想要将她打杀了样子,却仍旧一脸的平静,没有反抗没有避开。
她好像就是在等这一巴掌落在她脸上一般,彻底的将她与温家的联系打断了才好。
明明都是温家的女儿,为什么不管做什么,错的那个人,永远是她。
温芷初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温妈妈见温芷初不再是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一瞬间的怔愣后,转向傅瑾司,哭的特别伤心,满脸泪痕:“瑾司,你快去看看馨愿吧,馨愿她想不开,做傻事割腕了,现在正在抢救。”
傅瑾司扶住摇摇欲坠的温妈妈:“馨愿怎么了?”
温妈妈哭天抢地,原本优雅的一个中年妇女,此时却像是没了支撑了一般,胡乱的抓着傅瑾司的袖子:“你当着这么多的宾客面,扔下馨愿,回来后她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也不出门,这几天我和他爸爸都焦头烂额,今早是佣人发现馨愿在房间割腕了。”
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傅瑾司心口一颤,是他的考虑不周,一直在忙自己和芷初的事情,想着等芷初病情稳定下来了,再去向众人解释,但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他的确需要给温馨愿一个交代。
“阿姨,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取消婚礼的事情是我个人决定,与芷初无关。”傅瑾司说完,见温妈妈又有些生气的脸色,不想再节外生枝道:“阿姨,我们先去看看馨愿吧。”
即便再想说什么的温妈妈,想到自己的大女儿还在抢救,便也就熄灭了怒火,带着傅瑾司往外走。
傅瑾司走到病房,入眼的就是温馨愿那张惨白的不像个人的脸。他突然又感觉到一阵头疼,最近他头疼的次数有些多了。
温馨愿露在外面的手腕处已经被包扎好,上面的血色也异常的醒目。
傅瑾司软声:“馨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对,我再带你去做个检查。”
原本在病床上病殃殃的,一副我见犹怜样子的温馨愿,在瞧见傅瑾司进来时故意露出手腕,原以为傅瑾司会心疼的过来安慰她,可是却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温馨愿大惊失色,她可不能去重新检查,于是话锋一转,神情柔弱,期期艾艾道:“瑾司,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我还检查什么,我不如一死了之。”
她知道,只有激起傅瑾司的愧疚,才能避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