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冯奕程心中疑惑,不解地看着烟儿,烟儿双手背后,摸样可爱极了:“我说不明白,你也听不明白,所以只能靠你自己去感悟。”“额…”冯奕程有点无语,那话说的。“拔出剑!”烟儿说道,冯奕程一把拔出剑,“噌~”很轻,冯奕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剑。“你现在闭上眼睛,静下心来去感受手里的剑。”冯奕程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思绪沉浸下来。“能够感受到手里的剑吗?”“嗯,可以。”“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感受不到手里的剑。”……
在慈善堂的后方有一座无名山,虽然不算很高,也没有什么凶手猛禽,环境优美,人烟稀少,倒也是为这座山增添了不少灵气。
“小徒弟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声音虽然轻,但却将原本神游天外的冯奕程从天边扯回来,冯奕程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养了自己十几年的师父,见师父还是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便又低下头沉默不语。“这老不休,突然说这话是又要赶我走吗,我这才没消停几天啊……”冯奕程心里越想不对劲。
白老久久听不到冯奕程的回答,便转过身来,叹了一口气,冯奕程虽是主上的孩子,但这些年的相处,感情早已深似海了。
“徒儿,你从小就要比同龄人聪慧许多,但这次的事情你属实鲁莽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话虽然很轻,但却如同巨锤一般狠狠地敲在冯奕的心头上。
白老抽出一把剑,冯奕程不禁一愣,这是要干嘛,要我自刎?
“这是我早年的佩剑,几乎片刻不离身,好好珍惜它。”
冯奕程有些于心不忍师父忍痛割爱,便说道:“这是师父的剑,徒儿怎……”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老打断了,“拿着它。”说完将剑塞入冯奕程的怀中就快跑回了堂中。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冯奕程正想着,旁边窜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长得乖巧可爱,那丫头怯生生得看了冯奕程一眼,心中顿时有些好感,但看见它手里抱着的剑心里又有一些害怕,糯糯地说:“小师弟,你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冯奕程虽然前世今生加起来不超过三十岁,但两世都没谈过恋爱啊,见那小丫头越靠越近,面色有些羞红:“没,没什么。”
“没什么?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里抱着把剑,你跟我说没什么,肯定有鬼!”那小丫头竟用手指抬起冯奕程的下巴,吓得冯奕程赶忙躲开。
“这位姑娘,我……我是来练剑的……”冯奕程可能是见那姑娘可爱,竟将前几日与张哲硕约战之事告诉了丫头。
“嗨,张哲硕啊,就他还不够我一只手的呢。”冯奕程眼睛里都快冒出星星来了,“那师姐,你教我练剑吧!”
“好啊~”原本没抱什么希望的冯奕程听完都傻了,这就答应了?古代人这么单纯的吗!?“还未请教师姐芳名呢。”“我叫柳如烟,你叫我烟儿吧。”烟儿脆生生地答道。
“小师弟,那些基本功教头都会教你们的,我也不会去教你,今天我就教你怎么用心去感悟你手中的剑。”
“什么?”冯奕程心中疑惑,不解地看着烟儿,烟儿双手背后,摸样可爱极了:“我说不明白,你也听不明白,所以只能靠你自己去感悟。”“额…”冯奕程有点无语,那话说的。
“拔出剑!”烟儿说道,冯奕程一把拔出剑,“噌~”很轻,冯奕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剑。“你现在闭上眼睛,静下心来去感受手里的剑。”冯奕程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思绪沉浸下来。“能够感受到手里的剑吗?”“嗯,可以。”“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感受不到手里的剑。”……
冯奕程听闻后心中感觉这名叫烟儿的师姐怕不是在扯淡哦,我手里就拿着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嘛。“别想其他的,静下心来。”没办法,冯奕程只能照做,这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三个月之后的约战迫在眉睫。
冯奕程将自己的思绪深深埋在脑海里,心也平静了下来,渐渐地冯奕程仿佛抛弃了自己的肉体,也抛弃了手中的剑,陷入了一个奇异的黑暗之中。
直到烟儿的询问,冯奕程才找回自己。
“怎么样?”
“还不错。”冯奕程点点头。烟儿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现在闭眼睛进入刚才的状态感受手里的剑。”
冯奕程立刻闭上眼睛进入刚才的状态,冯奕程一站就是一晚,等到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那烟儿师姐早已不见,只留下了一张纸条,每晚戌时,我在这里等你。
此时的冯奕程望着那张纸条,心中有些波澜,这师姐到底是什么人啊。站了一晚上的冯奕程当时一点感觉没有,现在可是连挪动一条腿都不行,整个身体直接麻了。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冯奕程赶忙去训练场参加今天的训练,不然到时候教头可有他好果子吃。
…………
第二天一早冯奕程就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小师弟……姐姐我来看你咯!”
冯奕程一听,嘿,是烟儿师姐,衣服也没穿好,就跑去开门了。
“师姐,你这一大早就来找我,其他人看见了会……”冯奕程刚一开门就感到脸部一阵的疼痛,然后听到一声尖叫:“登徒子!”
冯奕程这才注意自己衣衫不整,连忙关了门,穿衣服去了,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的冯奕程又把门打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屋内待得太久了,刚一开门,冯奕程的眼睛就被外面的光线刺得睁不开,过了好一会儿冯奕程才把眼睛睁开。
“啊!我的24k钛合金狗眼!师姐,你今天太漂亮了,都闪到我了。”冯奕程撇撇嘴说道。
“闪瞎你的狼眼!”烟儿哼哼的说,听到这话,冯奕程感觉好生熟悉,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的往事来,又愣了半天。
“小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睡了一觉,跟变了个人似的,有点魂不守舍啊,怎么样,昨儿师姐教你的方法让你一夜难眠吗~”烟儿说道。
“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不是方法让我一夜难眠,是师姐你让我一夜难眠啊。”冯奕程调侃道。
“咦!看看,是不一样哈,都学会调戏师姐了,你个登徒子。”
冯奕程听着这话一愣,倒却是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来。
烟儿提起篮子又说道:“你看看,我天还没亮就托人去镇上给你带的早点,你还这样说我,快吃了。”冯奕程心里一喜,听这话,烟儿师姐怕不是对自己有点意思啊,自己三十多年的单身狗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
夜里戌时,冯奕程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又来到了后山,但等了许久都没见到烟儿师姐,却意外等到了白老。
白老驻立在山崖边,神色仿佛苍老了许多。
“你可知道,我心头藏着多少的烦心事,往往想与人言而又无从于言。每当我驻立此间,看到这后山,望着这慈善堂脚下的那片土地,想起二十年前,边塞一战,那为了抵御外族入侵而死在山下的千百慈善堂弟子的亡魂,想到千百年来,为守护这方天地而牺牲的英灵,你知道我心头是有多么的悲痛。我纵有千般苦恼,与这苍生六界的浮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徒儿啊,我让你拜在我门下,也是为了让你继承你父亲的意志啊。为了慈善堂,这苍茫大地下的千百亡魂,你也得好好考虑不是。我知道爱情固然重要,但你可知这世间最宝贵的是什么。”
冯奕程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想说是生命,因为对于他来说,生命就是最宝贵的东西,一个人就算拥有再多东西,没了命,什么都没了。但他知道,白老想要的答案一定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