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远差点跳起来:“谁记仇了?我跟裴隽有什么可记仇的?”越是这样解释,就越说明戳到他痛处了,池晚宁都懒得和他多说什么:“你有什么事吗?”池远上蹿下跳的,就是想告诉池晚宁,他是长孙,对于奶奶的财产,他有第一顺位继承权。池晚宁笑起来:“你当咱家有皇位吗?还第一顺位继承权。”池远简直抓狂:“池晚宁!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咱们就法庭上见!”池晚宁跟他摆摆手:“好,那,不见不散。”晚上六点半,裴隽准时到家。
夜深,池晚宁哀怨地瞪着身旁的人,腿酸,腰酸,哪哪都酸,
她咬牙道:“迷恋金主的身体,裴隽,你简直就是快乐打工人。”
裴隽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怎么?”
“不行,我得扣你钱,你不能身体爽了,精神愉悦了,还能每个月从我这儿拿那么多钱。”
裴隽背着她ꎭ꒒ꁴ꒒,嘴角笑意一闪而过,故作不悦:“五万还要扣?池晚宁,你当老子是要饭的?”
池晚宁来劲了,裴隽越不爽,她越要这么干:“必须扣,一个月三万,不能更多了。”
她就是看不得裴隽爽。
裴隽故作无奈:“那就听你的。”
三万五万的,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说完,便起身去洗澡了。
裴隽的手机震了两下,她拿起来一看,是程妍姝打来的,她接起来,还没开口,程妍姝的声音就传来了:“裴隽,明天晚上我们见一面吧,我听说你现在在君诚工作了?池晚宁竟然用一个月六千块钱的工作来羞辱你,裴隽,你不该被她这样糟践。”
“怎么办?大概是我比程小姐有钱,在裴隽眼里,更有利用价值吧,他心甘情愿被我糟践诶。”气气他的白月光,也能气到裴大公子吧。
程妍姝一噎,震惊于居然是池晚宁接的电话。
他们都说裴隽虽然和池晚宁结婚了,但他们是塑料夫妻,这三更半夜的,两人居然……同床共枕吗?
上次的吻痕,真的是裴隽留下的吗?
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仓促间挂了电话。
池晚宁去拍洗手间的门:“裴隽,能不能让你的白月光,别大晚上打电话过来,你们要你侬我侬的,至少要找个我不在的时间。”
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池晚宁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靠,裴隽你能不能穿条裤子?”
“不是你自己拍门的?我以为你想跟我共浴。”
池晚宁一脚踹过去,脚指头疼得她立刻蹲了下来,裴隽扯过一旁的浴巾,随意裹住下半身,抱起池晚宁,轻柔地把人放到了床上。
一检查,池晚宁的指甲竟然劈叉了,怪不得疼得她掉眼泪。
“裴隽你是不是骨折过,你这腿里打钢筋了吧,这么硬!”
“我其他地方更硬,你不是不知道。”
池晚宁:……
有病吧!
裴隽的大手包裹着她的脚,脚指头莹白圆润,漂亮又精致,裴隽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一些旖旎画面。
裴隽用碘伏帮她的脚趾消了毒,又轻声道:“程妍姝说什么了?”
池晚宁哼了一声:“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你的红颜知己,我才不当传音筒。”
说完倒下,一把扯过被子,包住自己的头。
裴隽从身后拥住她,轻声低哄:“我和程妍姝什么都没有。”
信你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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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给池晚宁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裴隽接了桩案子,是给一个被家暴的女人打离婚官司,而且,他打赢了。
池晚宁有些诧异,裴大公子这……纯粹是运气好吧?
一定是!
池晚宁回到家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玛莎拉蒂,从车上下来的,是她的堂哥池远。
她大伯有三个儿子,个个废柴,没有一个争气的,显然是家教出了问题。
池远看到池晚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丫头才刚大学毕业没几年,老太太才八十岁,怎么就老糊涂了,竟然把那么大笔ꎭ꒒ꁴ꒒财产都交给她?
他可是长孙,再怎么论资排辈,池晚宁这丫头也该排他后面。
“池远,你来干什么?”池晚宁都不打算开门让他进去。
池远咬牙:“你这丫头,有没有规矩,就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我?”
池晚宁嗤笑一声:“我也这么喊池宏胜的,你有意见就别上赶着来找我。”
池远被她气得脑仁疼:“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怪不得只能嫁给落魄太子爷裴隽,你两挺配,赶紧锁死。”
“不就是以前拍同一块地,没争得过裴隽嘛,这么记仇啊,男人太小心眼,可发不了大财。”
池远差点跳起来:“谁记仇了?我跟裴隽有什么可记仇的?”
越是这样解释,就越说明戳到他痛处了,池晚宁都懒得和他多说什么:“你有什么事吗?”
池远上蹿下跳的,就是想告诉池晚宁,他是长孙,对于奶奶的财产,他有第一顺位继承权。
池晚宁笑起来:“你当咱家有皇位吗?还第一顺位继承权。”
池远简直抓狂:“池晚宁!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咱们就法庭上见!”
池晚宁跟他摆摆手:“好,那,不见不散。”
晚上六点半,裴隽准时到家。
裴.绝不多加一分钟班.倦今天又成功气到了张经理。
洗完澡的池晚宁,睡裙很短,放眼看去,全是腿,又黑又亮的长卷发披在肩上,胸口开得也低。
“裴律师,接活吗?”
裴隽歪着身子靠在洗手间门框上,脸上写着‘你说,我听听看’。
池晚宁便把池远要跟她抢财产的事说了一遍,裴隽点了一下头:“我接,从现在开始,我们说话就计费了,咨询费。”
池晚宁轻笑:“我们不是夫妻吗?要算这么清裴?”
拔吊无情,裴隽有够绝情。
裴隽摘下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二十,现在知道我们是夫妻了?我以为我们纯粹是金钱捆绑的包养关系。”
池晚宁弯起嘴角笑:“ok,裴律师怎么收费啊?”
“一个小时……两百块。”
芜湖,整段垮掉。
池晚宁忍不住笑起来:“裴律师,你未来一个月的时间,我包圆了。”
裴隽挑眉看她:“很高兴?”
池晚宁笑得毫不遮掩:“你这价格开得也太实在了。”
裴隽的目光锁住池晚宁,嘴角稍纵即逝过一抹笑容。
“裴律师,你要坚决打好我的财产保卫战。”
裴隽:“好。”
隔天,裴隽下班时,门口有人找他,即便裴隽破产了,身上冷漠倨傲的气场却依然慑人,苏姗姗在他面前依旧拘谨不安:“裴公子,我们有个局,想邀你去喝一杯。”
裴隽扫了苏姗姗一眼,配合地上了车。
苏姗姗挑了一下眉,她就知道,裴隽会跟他们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