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哥,王奎哥只是太着急说错话,不是那个意思。”“小兰,你别怕他,不就个秀才吗,他欺负人,管不好自己的女人,让她到处祸害。”王奎穿着寻常农人穿的露臂马甲,浑身晒得黝黑,长相普通。以前同在落霞村的学堂上学,和苏墨阳做过几年同窗。传闻,王奎爱慕杜小兰。“在说我吗?”杜小兰吓得后退了一步,惹人心疼的水眸睁得老大。叶浅浅没理二人,挎着竹篮径直来到苏墨阳身边。“娘在家担心,我过来给你送点吃的和水。”
叶浅浅拿过刘氏手里的竹篮。
"娘,你和巧姐儿别忘了把药喝上。"
刘氏愣住。
叶氏真的变好了。
而且变得格外好。
这让她心里更不踏实了,做梦一样。
怎么会有人变的这么彻底呢?
......
叶浅浅出门后,路过李茂才家,正想问问金柱怎么样了。
小王氏连个招呼都没打,把大门给关上了。
一副怕沾惹上脏东西的模样。
莫生气。
生气分泌有害物,促人衰老又生疾。
现在的苞米也就长到人膝盖,视线辽阔。
地里,不止苏墨阳,还有一男一女。
“不是你媳妇儿砸的,还能是小兰自己个往石头上撞的啊!苏墨阳,是个男人就有点担当......”
“王奎哥!别乱说。”
身旁的女子急忙阻止,声音柔弱绵软。
杜小兰。
“墨阳哥,王奎哥只是太着急说错话,不是那个意思。”
“小兰,你别怕他,不就个秀才吗,他欺负人,管不好自己的女人,让她到处祸害。”
王奎穿着寻常农人穿的露臂马甲,浑身晒得黝黑,长相普通。
以前同在落霞村的学堂上学,和苏墨阳做过几年同窗。
传闻,王奎爱慕杜小兰。
“在说我吗?”
杜小兰吓得后退了一步,惹人心疼的水眸睁得老大。
叶浅浅没理二人,挎着竹篮径直来到苏墨阳身边。
“娘在家担心,我过来给你送点吃的和水。”
苏墨阳接过水葫芦,拔起盖子仰头“咕嘟咕嘟”喝起来。
大概是渴坏了,平日斯文的人也有些豪迈。
喝的有点急,一股溪流顺着嘴角缓慢流下。
经过脉络跳动的脖颈,鲜明的锁骨,一直向下,向下,躲进半湿的马甲中。
叶浅浅跟着咽了几下口水,移开目光。
杜小兰的目光也在苏墨阳身上,秋水剪瞳,含情脉脉。
她的双手,也握着一个水葫芦。
此刻抓的死紧,骨节泛白。
“叶氏,正要找你,既然来了,那咱就说道说道。”
“你看看小兰的手被你砸成什么样了,落霞村就没见过比你更恶的女人!”
只见杜小兰那只还算白皙的手背上,一个不小的血痂十分难看的趴在上面。
就像原本完好的物件被抹上了污秽。
叶浅浅诧异,这是她那天砸的?
这么严重?
“王奎,你管的太多了!”
苏墨阳蓦然开口,声音透着厉色。
话落,王奎一时被镇住。
杜小兰也受惊一般看向他。
“王奎哥,你别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别人的事。”
“小兰!你用不着怕他!”
王奎心疼的要命,又朝苏墨阳吼:“苏墨阳,你有没有良心!以前小兰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你留着,杜婶子也对你好,你转头娶了别人不说,现在还让你女人欺负她,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王奎哥!”杜小兰声音带了哭腔。
又急急的转头看向叶浅浅,"嫂,嫂子,你别误会,墨阳哥当我是妹妹,我,我也是当他......"
“行了,我知道的。”
叶浅浅微笑:“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乡里邻居,相公也跟我说过你们小时候的一些趣事,我知道他当你是妹妹,不会多心的。”
杜小兰的面色有些发白,嚅嗫:“那,就好。”
苏墨阳静静的看着叶浅浅,继续沉默。
“哦,还有。”
叶浅浅顿了一顿,淡淡提醒。
“你手上的伤,应该是敷过药了,我闻着,倒是有股马钱子的味道。”
“还是换一种吧,马钱子是带毒的,会让你的伤口加大加重,量多还会致命。”
杜小兰脸一下没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