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推开门,还没走进去,就看见了不远处谢凌泉一身挺拔的西装正坐在沙发上。房间内,昏黄的灯光让他冷冽的侧脸稍微柔和了些。千瑜回来了,他不应该陪在千瑜身边吗?谢凌泉深邃地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欲言又止。我将包放在了茶几上,在他对面坐下,忍着刚出院的不适问:“有什么事吗?”我知道,他没事的话,是不会来找我的。十年来,一直如此。“千瑜说不想再看到你,你去法国吧。”谢凌泉开了口,声音淡淡的,却像一根刺刺向了我的心中。
医院銥誮。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鼻尖是一股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姜帆趴在床边,发丝凌乱。
我叹了口气。
姜帆喜欢我,而我喜欢谢凌泉,谢凌泉却喜欢千瑜,曾经的千瑜喜欢姜帆……
这世上,两情相悦好像从来与我们无关。
我感觉嘴巴有点干,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有水,抬手想要去拿。
奈何桌子隔得太远,我只好起身,结果动作幅度太大,姜帆被我吵醒了。
他顶着黑眼圈,看着我,声调中都带着开心:“终于醒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吓死我了!”
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身体的确从小就不好,贫血是老毛病了,加上那天情绪不好,会晕倒也不奇怪,但是晕一天一夜也不至于。
姜帆看着我欲言又止。
许久,他才说:“医生说你怀孕了,但是母体营养不良,建议你把孩子打掉。”
我拿着水杯的手一下收紧。
怀孕?
怎么可能,我每次跟谢凌泉都有做防护措施……
我突然慌了,手不自觉的放置于小腹处,这里有了一个小生命。
可是他的父亲不爱他的母亲,我一个人能照顾好他吗?
“我不能不要他。”许久,我开口。
我不想放弃这个小生命,我太孤单了。我从小就是个孤儿,遇见了哪怕一点点温暖我都想好好抓紧。
要不然,也不会在谢凌泉身上陷那么深。
姜帆闻言,突然开口:“嫁给我,孩子我养。”
我愣住,呆呆地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傻。
一瞬的寂静,我缓缓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不爱你,不能嫁给你。”
我不爱姜帆,不能跟谢凌泉一样,给不爱的人希望。
姜帆好像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答案,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半晌,才开口。
“那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
姜帆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开始计划起了以后的生活。
最后,我决定离开这座城市。
这里有太多关于谢凌泉的回忆,每一个熟悉的地点还有人,在我现在看来都是伤痛。
逃避或许是我现在唯一的解脱。
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我推开门,还没走进去,就看见了不远处谢凌泉一身挺拔的西装正坐在沙发上。
房间内,昏黄的灯光让他冷冽的侧脸稍微柔和了些。
千瑜回来了,他不应该陪在千瑜身边吗?
谢凌泉深邃地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欲言又止。
我将包放在了茶几上,在他对面坐下,忍着刚出院的不适问:“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他没事的话,是不会来找我的。
十年来,一直如此。
“千瑜说不想再看到你,你去法国吧。”
谢凌泉开了口,声音淡淡的,却像一根刺刺向了我的心中。
我愣在了原地。
才明白,这些年,我的付出真真切切是个笑话。
“谢凌泉,这么多年来,你爱过我吗?”
我望向他,等待着他对我宣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