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没好气地说:“祁先生,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吗?你这样妨碍到我做生意了。”“我站在这里妨碍到你了吗?”祁恒眯了眯眼睛,嘴里咬着烟没点,瞟了一眼姜早,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带来的影响。姜早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地连名带姓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祁恒!”祁恒却笑了,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如果陈锐在场,一定惊掉了下巴,因为祁恒自从从穗城回来,就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但是落在姜早的眼里,祁恒就跟个神经病似的,被人骂了还在笑。
祁恒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了,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他在床上躺着缓了很久,才慢慢想起来关于昨天的记忆。
祁恒下意识地又想要抽烟,手摸了过去,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他满脸沉郁,低骂了一声,套了件外套下楼了。
酒店里的烟他吸不惯。
祁恒进了便利店,想要找烟,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忙碌的身影。
“艹。”祁恒低骂一声,以为是自己还没有睡醒。
结果姜早走了过来。
两个人面对面的,都愣住了。
姜早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语气生疏:“请问您是要买烟吗?”
她走过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祁恒在烟柜前站了好一会。
祁恒低应了一声:“嗯。”
姜早动作熟练地拿出两包黄鹤楼1916,她记得以前的时候祁恒最爱抽这个牌子的烟。
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让祁恒愣了一下。
祁恒看着眼前看起来乖顺的姜早,舔了舔嘴唇,宿醉过后的嗓子微哑。
“姜早,你在钓我吗”
他手撑着桌子,身体往倾,直直地看着姜早。6
姜早发现自己真的读不懂祁恒的脑回路了,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她被祁恒说的这句话给气笑了。
姜早冷笑着回了一句:“祁先生,你想太多了。”
祁恒听见她这称呼皱了皱眉,对于姜早说的话他不太信。
“那你怎么一直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敢说都是偶遇吗?”
姜早被说的有些反驳不了,这确实听起来很难让人相信。
港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没有人能够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碰见三次的。
祁恒出入的这些地方,都是姜早打工的地方,原因无他,靠近有钱人的地方更好赚钱。
姜早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句话,叫做“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她看着眼前的祁恒,抿了抿唇,显而易见的,祁恒是她的孽缘。
知道争不过祁恒的强词夺理,姜早决定忽视他,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
店里很快又有了客人,只是祁恒那么大高个站在里面,浑身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又把顾客给吓走了。
偏偏当事人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姜早没好气地说:“祁先生,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吗?你这样妨碍到我做生意了。”
“我站在这里妨碍到你了吗?”
祁恒眯了眯眼睛,嘴里咬着烟没点,瞟了一眼姜早,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带来的影响。
姜早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地连名带姓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祁恒!”
祁恒却笑了,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如果陈锐在场,一定惊掉了下巴,因为祁恒自从从穗城回来,就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
但是落在姜早的眼里,祁恒就跟个神经病似的,被人骂了还在笑。
“姜早,你很缺钱吗?”祁恒缓了一下,问出了他这两天内心的疑问。
姜早挽起一抹假笑:“这不关你的事。”
她做出赶人的手势,希望祁恒能识趣的离开。
祁恒定定的看了一眼姜早,把她看的心里直发毛。
就在姜早以为祁恒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抬脚离开了。
祁恒出了便利店,他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的姜早,打了个电话。
“去把姜早这两年在穗城发生的事情调查出来给我。”
他抽出了一根黄鹤楼,熟悉的味道扩散开来。
手下的人办事效率很快,在祁恒抽完第三根黄鹤楼的时候,电话响了。
电话里的人讲姜早这两年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祁恒。
电话挂断以后,祁恒的视线毫无焦距的发着呆,直到烟头的火星烫到了他的手指,祁恒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远远地看了一眼姜早在的方向,掐灭了手里的烟。
这一次,是姜早主动的送到了自己的手上,祁恒想,他不会再让姜早再一次从他的手里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