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是要走的,只不过因为族人的事情便留下了。白鹤行眼睛通红的,涩涩地说:“我不想你走,我不想见不到你……”顾常月心尖忽地一颤,脑海中又想起了零零散散的画面,只感觉疼,刺骨地疼。她将白鹤行在自己身上的手掰开,快速地起身,走出了会客堂。白鹤行见状立马跟上去。她前脚再走,后脚就听到白鹤行的声音:“常月,你怎么了?”顾常月一直往前走,没有停下,“你不要跟过来!”白鹤行不知道顾常月发生了什么,但他怕顾常月出事,依旧跟在身后。
白鹤行有些激动,抓着顾常月的手臂,“为什么?”
顾常月觉得莫名其妙,看着白鹤行黑着脸,便说道:“你也知道我不是凡间的人,自然是要走的。”
白鹤行手都在颤,心口堵得慌,更多的是害怕,低沉地说:“可以不走吗?”
“不可以,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怎么可能会一直留在这里呢。”
她原本就是要走的,只不过因为族人的事情便留下了。
白鹤行眼睛通红的,涩涩地说:“我不想你走,我不想见不到你……”
顾常月心尖忽地一颤,脑海中又想起了零零散散的画面,只感觉疼,刺骨地疼。
她将白鹤行在自己身上的手掰开,快速地起身,走出了会客堂。
白鹤行见状立马跟上去。
她前脚再走,后脚就听到白鹤行的声音:“常月,你怎么了?”
顾常月一直往前走,没有停下,“你不要跟过来!”
白鹤行不知道顾常月发生了什么,但他怕顾常月出事,依旧跟在身后。
顾常月脑袋感觉要爆炸似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直出现。
但她见白鹤行依然跟着,生气地大吼:“我让你别跟着!”
他一直跟着,自己的脑袋就会一直难受。
这让白鹤行担心,他也不敢再向前跟着,只是默默地观察。
可顾常月的依旧没得到缓解,脑袋和心都好疼,疼得要命。
眼泪也不自觉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一点儿也不想想起这些东西,这些好像很痛苦的记忆。
顾常月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脑袋。
白鹤行见状,立马要过去,可一瞬间他便被弹开了。
只见明台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眼眸裹着一层冰霜,把白鹤行震开。
顾常月听到动静,强忍着抬起头,便见到面前的明台。
她哭得很大声了,哑着声说:“老祖宗,我好疼……”
明台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走往屋子的方向。
白鹤行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双手紧握捶地。
他感觉到明台不喜欢自己,但他却在明台身上看出来一丝他对常月不同的情绪。
白鹤行不敢乱想,可那念头一直在他心里环绕,无法消散。
屋子内。
明台将人轻手轻脚地放下了床上,传法术给顾常月。
她瞬间感觉不到疼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也没有再涌起。
顾常月红肿的眼睛有些委屈望着明台,“老祖宗,我一点都不想想起来,可它们却一直涌上来,弄得我好难受。”
明台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调轻轻地说:“别怕,我在,你不想想起,那便不想。”
顾常月忽地便又哭了出来。
她本就没受过什么苦,什么疼,在青丘时就一直自由自在,没烦恼。
可来到凡间之后,各种各样的事情穷穷不断地涌出,这让她难以承受。
若不是遇到老祖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顾常月哭着哭着便睡了过去,明台倒是陪着她许久,见人睡了,便离开屋子。
到了外面。
白鹤行依旧没走,见到明台出来,他还是上前问了一句:“常月怎么样?”
明台淡淡开口:“还好,日后你少出现在她面前,对她对你都好。”
白鹤行却不甘,双手紧握成拳,“我只想弥补常月。”
明台视线落在白鹤行身上,语调有些寒意:“当初我和你说过你和她不会再有可能,而且这辈子你的身体过不过五十岁,你一介凡人,怎又能给她什么,只会让她增添悲伤。”
白鹤行脸上露出可笑,突然吐出一句:“说这么多,你作为常月的老祖宗生出不该生起的想法,你有何羞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