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知为何会有些发颤,但她还是强装平静与他对视。他嘴唇也有些泛白,有风从两人之间穿过,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嘶哑无比:“为什么……”“阿烟,从上次你从地牢中回来起,就好似变了一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吗?为什么你回来后,就好像不再爱我了……”他越说,声音越低。就好似在害怕什么。沈清烟感受着他拉着我的手正在微微颤抖,张了张嘴,轻声反问:“齐豫白,如果那一天我没有想通,而是选择了留在地牢里,你还会爱我吗?”
再度抬眼,借着月色,沈清烟才发现齐豫白的眸中有暗色翻涌,眼尾也泛着红。
他的目光就这样落在她的身上,一瞬都不曾离开,似乎在等她开口。
沈清烟抿了抿唇,将那封书信从他的手中抽出,垂下眼睛不再看他:“这是我写的。”
下一秒,齐豫白猛地拉住了她的手。
他用了些力气,让沈清烟的手腕有些疼。
沈清烟抬头去看他,看见他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墨色。
心不知为何会有些发颤,但她还是强装平静与他对视。
他嘴唇也有些泛白,有风从两人之间穿过,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嘶哑无比:“为什么……”
“阿烟,从上次你从地牢中回来起,就好似变了一个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吗?为什么你回来后,就好像不再爱我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
就好似在害怕什么。
沈清烟感受着他拉着我的手正在微微颤抖,张了张嘴,轻声反问:“齐豫白,如果那一天我没有想通,而是选择了留在地牢里,你还会爱我吗?”
齐豫白一怔,眼底罕见的划过了迷茫。
沈清烟继续开口:“你会觉得我不念及侯府,会用最不好的方式对我进行报复,你会对槿儿冷漠相待,甚至在我出狱的那天会娶宋语晚为妻,将我休弃出府。”
尽管这一切的起因是因为齐豫白误会了她,尽管他在知道真相后也曾追悔莫及,开始对槿儿照拂,甚至想要随她而去……
可他所做的那些事,却像是插在沈清烟心底的刺。
她没办法去忘记,且开始杯弓蛇影。
她害怕齐豫白会再一次因为其他的误会而选择休妻,她怕上一世的事再重蹈覆辙。
所以她选择拥有自己的底气,有了银子,在齐豫白说出那句休妻时,她才可以将这封早已经写好的和离信丢在他的脸上,再带着槿儿离开。
齐豫白听着她的一字一句,眼底是让人看不懂的沉黑隐晦。
半晌之后,他才哑声道:“这些,我都不会做。”
沈清烟听见这话,不禁嗤笑出声:“齐豫白,你太高看自己了。”
齐豫白摇了摇头,黑睫轻颤着:“阿烟……或许在你选择偷偷去顶罪的时候,我是有怒气,可我怎么也不会将你休弃……”
听着他的话,沈清烟的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了一抹烦闷,终是用力挣开了他的手。
“齐豫白,当这些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你才会知道此时的你所言皆是辩解。”
“那时,你也会知道,我所写的这封和离信,正是你想要的。”
齐豫白的脸僵了僵:“我怎么会想同你和离……”
但她不打算再同他多言,转身离开。
耽搁了这么一会,本以为槿儿已经入睡,却见奶娘抱着她在房门前。
见到沈清烟,奶娘忙迎了过来:“夫人,小姐她一定要等你回来才肯休息。”
心顿时柔软下来。
将槿儿接过重新回到屋中,这一刻,靠自己给槿儿铺好后路的心更加坚定。
侯府书房。
齐豫白回到书房之中,心中却堵得难以呼吸。
他坐到案前想要处理些公事来转移注意,可下一秒,却忽地头痛欲裂起来。
手中的毛笔跌落沾染一团墨汁,他抬手捂住脑袋却无法缓解。
正欲开口呼唤门前护卫,却忽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