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接,这个老太太闲着没事干,给他整出那么多事,惹的他头痛欲裂。“乖孙,你在干什么?”厉宴承目光扫过桌子上的食物,咳道:“工作。”“这么早就来公司工作啊?看样子昨晚的鸡汤不管用啊。”厉老太太急了,她可是着急抱重孙啊。“奶奶,你要是想我好好活着,就不要再送什么饭和鸡汤过来。”“为什么?奶奶也是为你好啊,希望你和染染浓情蜜意,早点生出小奶娃,好给厉家传宗接代。”厉宴承一阵头痛,“奶奶,我目前还没有生孩子的打算,你要是想要孩子,让我爸妈去生吧。”
凌晨,厉宴承被汪阳送回家,他听到园子里的狼狗一直不停的哼唧叫,好似发情了。
他没多想,走下车,来到客厅。
暖灯下,司染一袭月牙白长裙,长发散落在细腰处,白嫩小脸慵懒可人。
她在等他?
这让他婚后以来被冷落的心,得到片刻安慰。
“还没睡? ”厉宴承解开黑色西服,随手搭在架子上,他走到沙发前,要弯腰把司染抱回卧房。
司染站起身,淡淡道:“我打听过了,今晚的宴会可带女伴。”
厉宴承表情复杂:“嗯。”
“为什么你的女伴是顾晚晚?不是我?”司染打开手机,展现他们的合影,眼圈发红,“厉宴承,你不爱我可以和我离婚,为什么要一次次恶心我?”
终于把离婚的话说出来了,痛快啊!
厉宴承面容森寒渗人,“司染,你又胡思乱想什么?我和晚晚在宴会上是无意遇到,不信,你可以问寒屿。”
“你们兄弟感情好,你若是犯了错,他也只会护着你。”司染冷冷道:“何况,我更深知家丑不可外扬。”
厉宴承眼底溢出戾气,“司染,你够了,你看你是什么样子?一副妒妇的模样,一点也不讨喜。”
“敢问,厉少,我是你养的宠物吗?”司染挑眉问。
厉宴承倾身而来,低压微磁声线,透着压抑的喘息,“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了吗?”
饭不给他做,卧房不让他进。
“那你履行丈夫的义务了吗?”司染反问。
厉宴承忽然笑了:“原来是希望我履行义务。”他牙齿轻咬嘴唇,刺痒间麻感蔓延他全身。
汪汪汪汪,院子里的狼狗发出划破天空的叫声。
司染轻笑:“奶奶送来的补汤真厉害,让这个狗嚎叫一天了。”
宛若一盆冷水将厉宴承从头浇个透心凉,他抿下薄唇,“司染,你不要太过分。”强忍着满腔怒意,往书房走去。
司染也回到卧房,关上门,笑道:“这就叫过分啊?我的老公,你可真柔弱啊。”
书房,厉宴承望着园子里的狼狗,它在笼子里来回跳跃,时不时嚎叫几句,奶奶送来的人参鸡汤对它伤害不小。
若是他喝下,不知要昏头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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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厉少早餐又不在家吃,是不是以后我们也不用那么早起来准备了?”小女佣打着哈欠问。
“规矩不能乱,不过可以实行轮班制,你把所有人名单给我,我来排。”司染吩咐道。
小女佣眼睛发光:“少夫人,你把我排到一周后轮班吧。”
“……可一周后你不还是要早起吗?”
“能拖一天是一天,嘿嘿。”
“好。”司染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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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氏集团,厉宴承正在享受小零食,慢悠悠咬着奶油饼干,忽然手机响起,是奶奶打来的。
他不想接,这个老太太闲着没事干,给他整出那么多事,惹的他头痛欲裂。
“乖孙,你在干什么?”
厉宴承目光扫过桌子上的食物,咳道:“工作。”
“这么早就来公司工作啊?看样子昨晚的鸡汤不管用啊。”厉老太太急了,她可是着急抱重孙啊。
“奶奶,你要是想我好好活着,就不要再送什么饭和鸡汤过来。”
“为什么?奶奶也是为你好啊,希望你和染染浓情蜜意,早点生出小奶娃,好给厉家传宗接代。”
厉宴承一阵头痛,“奶奶,我目前还没有生孩子的打算,你要是想要孩子,让我爸妈去生吧。”
“混小子,你说什么混话呢?你爸妈年纪那么大了,怎么能生孩子? ”
“怎么不能生?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他们又不用上班,天天闲着玩,正好生个孩子带。”厉宴承说完这话,把电话挂断,也没了享受小零食的心情,把零食收拾收拾放进抽屉里,开始一天的工作。
忙到中午,他想到司染:“她在忙什么?”
一个家庭主妇,老公不在家,她能忙什么?
还不是化妆换装,插花画画,做些看似优雅,实际上对人生没有任何帮助的,无意义的事。
“厉少,少夫人在为您的事忙活呢。”
厉宴承来了兴趣,一双眼眸染满渴求:“什么事?”
“少夫人看您最近不在家吃早点,不打算让所有佣人早起了,实行轮班制。”汪阳羡慕的要死。他自小跟着厉宴承,厉宴承是个学习狂魔,工作狂魔,他跟着他每天早起晚睡,私人时间很少,他很羡慕那些能在少夫人手下工作的人。
“……这叫她是为我在忙?”害他又小小的自作多情一番。
“嘿嘿,一上午少夫人都在愁怎么安排人让你满意呢。“
这话让厉宴承稍微满意一点。
他挥手让汪阳出去,盯着手机,按捺不住给司染打去电话,“我听汪阳说,你在忙着排早晨照顾我的人。“
“嗯,忙活了一上午,刚做好。”
“哦,怎么安排的? ”他倒是想听听,她的安排合不合理?
“让他们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先照顾你,谁赢了就能延后照顾你。”
厉宴承:“……”儿戏,简直就是儿戏,她身为豪门少夫人就是这么管理家里佣人的?这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司染,你不感觉你做事太草率,一点也不周全吗?“
“你在教我做事?”司染语气冷却下去,“我是你公司的员工吗?你凭什么来教我做事。”
怼的厉宴承哑口无言。
“还有,我这个女主人认为自已的法子很合理,被安排的人也认为我这个法子很好,你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
啪的,司染挂断电话。
厉宴承:“……”他气的急促喘息,喉结在颈间剧烈的翻滚。
晚上快下班,厉宴承又盯上手机,她会给自已打电话询问晚饭吃什么吗?
叮铃,手机响起,想什么来什么。
厉宴承等手机响了十秒后才接听,耳边响起司染淡淡的口吻。
“宴承,我今晚出去有事,已经吩咐厨房给你留饭,晚上我十二点之前会回家。”
“你去哪里?”厉宴承脱口而出。
“……自婚后,你出去做任何事,我都没问过你。”
“司染,我是你的老公,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吗?”厉宴承嗓子发抖,“还有我们刚新婚,你要是做出让我蒙羞的事,到时被记者拍到,厉氏股票因你骤降,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要是我做了什么事被媒体恶意宣扬,我就开个直播爆料你和顾晚晚的事,到时厉氏的危机不就转移到你身上了吗?”司染慢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