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正熟,忽然仿佛倾盆大雨兜头浇下,把叶桑惊醒了。她原以为是在做梦,可是一睁开眼睛,满头满脸的水都流进了眼睛里,嘴巴里。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看到叶太太手里端着一只水盆站在沙发边上,情绪激动:“你为什么在我家睡觉!你给我滚!滚!你怎么有脸在这里?你头上是什么?你为什么戴白花?”叶太太歇斯底里的把手里的水盆向叶桑砸过去,咣当一声,那个盆刚好扣在叶桑的头上,里面还有些残留的水,全都流进了她的耳朵里。
“你想要多坏?”叶桑也饿了,鲜甜弹牙的面勾起了她的胃口,她干脆捧起碗大口吃面。
“萧沉商一直留在这里帮忙,忙前忙后的,帮你打点一切,我觉得他对你不是那么无情的啊。”
叶桑吃的太快,差点把自己噎住了,她喝了一口汤停下筷子扭头看着任蓝衣:“这里不光是我家,还是我姐姐的家,我爸也不只是我爸,也是姐姐的爸。”
叶桑一语道破天机:“沉商做这一切不是因为我,是姐姐,他在帮姐姐对我爸尽最后的孝道。”
任蓝衣看她良久,最后叹道:“你这么分析的这么透彻,这是受了萧沉商多少的冷遇啊。”
“别在这里悲春伤秋了。”叶桑把剩下的面条吃完,空碗递给任蓝衣:“喏,店家收碗。”
“这里是你家,又不是我的店。”任蓝衣接过碗,白她一眼:“你再睡一会,现在没什么客人了,我出去帮你盯一会。”
“嗯。”叶桑也着实累了,便在沙发上躺下来。
对面墙上有一幅画,是姐姐画的,画的特别好。
叶锦苒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做什么都是出类拔萃的。
所以,怨不得叶太太恨叶桑。
在她心里,叶桑毁了她的骄傲,折断了她的脊梁。
而她叶桑,从来都不是叶太太的脊梁。
叶桑昏昏沉沉地想着,到后面也就睡着了。
她睡得很香,她知道晚上她还要很长一段时间要熬,她得赶紧补充体力。
她睡得正熟,忽然仿佛倾盆大雨兜头浇下,把叶桑惊醒了。
她原以为是在做梦,可是一睁开眼睛,满头满脸的水都流进了眼睛里,嘴巴里。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看到叶太太手里端着一只水盆站在沙发边上,情绪激动:“你为什么在我家睡觉!你给我滚!滚!你怎么有脸在这里?你头上是什么?你为什么戴白花?”
叶太太歇斯底里的把手里的水盆向叶桑砸过去,咣当一声,那个盆刚好扣在叶桑的头上,里面还有些残留的水,全都流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拿下盆,萧沉商刚好冲进来,周嫂和小兰也跑了进来,见此情景吓得脸都白了。
“小姐,你没事吧,太太说去洗手间,我们一眼没看住...”
“谁让你们看住我?她?她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叶太太尖声质问周嫂她们:“她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吗?她要让你们控制住我吗?叶桑,你不如现在把我也弄死算了!”
叶太太掉转枪头,指向叶桑:“这样多好,一网打尽,我们叶家的一切都留给你,你是大赢家!”
叶桑一边晃着耳朵里的水,一边从满是水的沙发上起来。
萧沉商脱下外套披在她肩膀上,吩咐周嫂:“你们先把夫人扶上楼。”
叶太太不依不饶,她把怒气又转移到萧沉商身上。
“萧沉商,你不是爱我们锦苒死去活来么,你怎么能娶她呢?你为什么要对她好呢?你也被她迷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