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樾已经走了过来,他穿着相对休闲的衣服,黑色宽松羊毛毛衣,黑色微阔西裤,宽肩性感如顶级男模,冷白肤色更是让他外貌精致到让人失神。“睡的够久。”贺司樾微微弯腰,自然的摸了摸她额头,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眸窥探不到情绪:“你身体够差劲的,后面直接烧起来了。”缠着他让他疯狂要她的是陆栀意。最后受不住发烧的也是她。她纸糊的?身体这么糟糕。陆栀意下意识躲他的触碰,心尖麻木又酸涩:“我很好,不劳费心。”
秦政一发了疯似的敲打着眼前这扇门,恐慌感让他无法冷静,甚至转头对经理说:“把这房间房卡拿来!”
经理颤颤巍巍,不明白今天原本完美无缺的宴席怎么出这么大问题,他说:“稍等,我让人去前台拿。”
乔星辰都血液凝固地紧紧盯着那扇门。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样的状况,可她已然猜到了那种可能性。
人来人往。
这么多人看着……
门内。
陆栀意急的狠狠咬了一口贺司樾的舌尖,尝到了血腥味,贺司樾皱了皱眉,疏冷神情有片刻不耐,他眼睛始终盯着陆栀意,松开她:“你很担心被他看到你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模样?”
陆栀意冰火两重天,身体与内心的煎熬,让她几乎崩溃,神情再也抑制不住的哀求:“算我求你,好不好?”
贺司樾薄唇抿着。
眼底好像有什么情绪闪现。
*
酒店的人急匆匆拿着房卡上来。
递给秦政一。
秦政一握着房卡的手都在不住的发抖,脸色惨白,他那一刻竟然迟疑了。
他害怕,这道门真的打开会是什么情景。
最终理智占据上风,万一陆栀意是被人强行,他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房卡几乎贴上去。
“陆栀意!”
原本沉默的乔星辰忽然喊了声,秦政一心一抖,他急忙转头,乔星辰嘴角扯出弧度,指了个方向:“你在找她吗?我刚刚看到她从电梯那边下去了。”
秦政一心中燃起希望:“真的?哪里?”
乔星辰镇定下来:“几分钟前,侧门方向。”
秦政一狠狠松了一口气,丢掉房卡转身就跑。
秦太太急急忙忙去追。
酒店管理人员风风火火处理。
狼藉吵闹的场面才算是终结。
只有乔星辰目光淬出毒地盯着那扇未被打开的门,长长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疼的她几乎要发疯!
“乔小姐还有什么事吗?”沈浪终于上前,冷声询问。
乔星辰有逼问的冲动,最终只是问:“樾哥呢?”
沈浪看了看腕表:“贺总有事在忙,乔小姐找贺总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乔星辰险些没绷住表情:“不用了。”
她并不是在帮陆栀意,她帮的只是她自己!
今天在场的这么多人,甚至还有她叫来的媒体人没走,一旦曝光陆栀意与樾哥的夫妻关系,那么,她会面临什么?
会被骂的骨头渣都不剩!
乔星辰转过身。
神色阴郁下来。
陆栀意……
她小瞧了这个女人,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
陆栀意晕了过去。
药效太猛,贺司樾体力也恐怖如斯,她双重消耗完全招架不住。
陆栀意醒过来的时候,她喉咙几乎干的冒火,浑身酸软无力连带着某种羞耻的疼痛感。
她看着房间,是贺司樾玺府的主卧。
虚弱地爬起来看了看床头手机。
竟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但并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今天是几号。
然而如今更重要的事,是事情已经走向了不可控的方向,她跟贺司樾……上床了。
在没有确定他是否是那晚的人情况下。
陆栀意头疼地蜷缩了下,手脚冰冷的回不了温,她强撑着起来,准备下床,却感觉私处火辣辣的不舒服。
“醒了?”
门口传来熟悉的清冷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陆栀意下意识抖了抖,说不出当下感受,是紧张?还是……畏惧。
贺司樾已经走了过来,他穿着相对休闲的衣服,黑色宽松羊毛毛衣,黑色微阔西裤,宽肩性感如顶级男模,冷白肤色更是让他外貌精致到让人失神。
“睡的够久。”贺司樾微微弯腰,自然的摸了摸她额头,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眸窥探不到情绪:“你身体够差劲的,后面直接烧起来了。”
缠着他让他疯狂要她的是陆栀意。
最后受不住发烧的也是她。
她纸糊的?身体这么糟糕。
陆栀意下意识躲他的触碰,心尖麻木又酸涩:“我很好,不劳费心。”
贺司樾眯了眯眼。
陆栀意只想逃避,她打算起身。
却被贺司樾握住手腕往床上一扔,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换的睡裙被撩上去,陆栀意脸色瞬间没了血色,挣扎着,“贺司樾!我很痛!我不要!”
贺司樾皱着眉看她一眼。
并不停止,指尖直接触碰到。
陆栀意浑身一僵。
丝丝缕缕冰凉的感觉从那处传来。
他不忘反问:“不要什么?”
陆栀意表情惊恐,很快明白了贺司樾在做什么,他在给她上药,就那么近距离看着她,呼出的呼吸都吹拂上来,本就敏感之地,让陆栀意不住的发抖,而他矜贵疏淡的脸上并没有其他色欲之迹。
就只是……很认真给她一点点涂药。
陆栀意全身仿佛被煮熟了般,红的彻底。
爱了这么久的男人,本就没什么亲近机会,更何况,还被他这么认真端详。
羞耻心让她挣扎:“我自己来!”
贺司樾耐心有限,语气沉缓颇具压迫:“别逼我把你捆起来,别动!”
陆栀意狠狠闭上眼。
只恨自己无法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这个过程没持续多久。
贺司樾这才直起腰,看陆栀意死死咬着唇,本就娇嫩的唇这两天快被她咬破皮,不由皱眉:“现在看一看就害羞,忘了昨天你是怎么做的?”
陆栀意羞愤欲死。
只能岔开话题:“过了多久?”
贺司樾虽神色冷漠,却也有问必答:“一天一夜。”
陆栀意:“……”
所以……他们究竟做了多久?
她不敢问,欲盖弥彰把自己裙子整理好,忍着不适下床。
脚刚落地。
贺司樾便上前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迈着步子来到餐厅。
她发现桌上已经放着一碗粥和一些精致小菜。
竟然是她喜欢的虾仁粥。
“吃饭。”贺司樾放下她,并没有什么浓情蜜意,距离感仍旧戳人。
陆栀意强迫自己不在意,便寻了个话题:“你做的吗?”
贺司樾就坐在她对面,闻言掀起睫羽:“你很大面子?”
陆栀意也觉得自己受虐体质,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问,自取其辱。
她沉默的低头喝粥。
一天一夜没吃,的确饿了,而这碗粥不知道哪家的,真的很合她的胃口。
一碗粥很快见底。
无事可做时,氛围更加令人喘不过气。
陆栀意也明白,有些事不得不面对。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她问。
贺司樾摘掉眼镜,嗓音波澜不惊:“该说点什么的,不应该是你?”
陆栀意咽了咽嗓子,抽动五脏六腑似的,语气却并无异常:“谢谢你。”
如果不是贺司樾,昨天她就真的和秦政一……
贺司樾没说话,眉头不知为何一皱。
像是不喜欢她的致谢。
“另外……”陆栀意虚弱又凄凉地强迫自己看向他,眼圈还是没出息的泛红:“那个男人是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