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一时之间乱做一团,但也好在有人叫来了郎中。街上人也都知道这是崔锦书,便让人去通传了崔家和久家。崔家。崔琪州刚从马车上下来,便着急忙慌的进了家门。她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躲在崔夫人怀里,身上止不住的颤抖。崔夫人也不知是发生看了什么事,只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慰道:“琪州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有娘在呢,别怕。”不料崔琪州忽然哭出声来,紧紧搂着崔夫人。“我的马车不小心撞到人了!”崔夫任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自家女儿出来什么大事呢。
长街一时之间乱做一团,但也好在有人叫来了郎中。
街上人也都知道这是崔锦书,便让人去通传了崔家和久家。
崔家。
崔琪州刚从马车上下来,便着急忙慌的进了家门。
她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躲在崔夫人怀里,身上止不住的颤抖。
崔夫人也不知是发生看了什么事,只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慰道:“琪州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有娘在呢,别怕。”
不料崔琪州忽然哭出声来,紧紧搂着崔夫人。
“我的马车不小心撞到人了!”
崔夫任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自家女儿出来什么大事呢。
“撞到谁了,让人送些银子过去便是,倒是你,受惊了吧,晚上可要喝些安神汤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声通传:“夫人,长街中有人传来消息,说二小姐被撞的昏迷不醒。”
崔夫人一愣,又看了看怀中哭泣的崔琪州,便也什么都明白了。
她拍了拍崔琪州的背,随后又和安慰了一番:“谁也不会说是你做的,别怕,至于那个马夫,娘也会帮你料理了。”
崔琪州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她从小就是这样,在别人面前如何趾高气扬,在母亲面前只要稍稍撒撒娇便什么都有了。
长街医馆中。
郎中刚将崔锦书的头包扎好时,凤临渊和左羽便赶来了。
见她头上缠着的一圈绷带时,他的眼神都暗沉了下来,脸色也是十分阴郁,整个屋子都像是在一瞬间冷了几分下来。
郎中处理好后便将写好的药方交到了左羽手中,随后赶紧溜出了这个压抑的房间。
见凤临渊的脸色,崔锦书也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她颤巍巍地将怀中包好的糖葫芦递给凤临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给你的,很甜。”
凤临渊却迟迟没接,反而气恼地说道:“你知不知道马车时能撞死人的?为什么到现在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生气啊。”崔锦书心里又畏惧起来。
正想收回手时,却忽然被凤临渊握住。
凤临渊失去过一次玉茯苓,如今更不想再失去一次,若她身死后,他难道又要再寻她一世吗?
想着这些,他便心中刺痛起来,握住崔锦书的手也逐渐用力起来。
直到崔锦书喊疼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松开。
他看着崔锦书,随后沉声问道:“为什么丝毫不知珍惜自己?”
明知乱跑进茶楼会被主母责打,她还是要去,明知刚刚是死里逃生,却还是没露出一丝后怕。
崔锦书这时却没有再笑,而是小声说道:“我是想给你吃点好吃的而已,我怎知会有这种飞来横祸。”
“你以后该让左羽护着你。”
“我才不要,我不喜欢左羽,也不喜欢你。”崔锦书也有些气恼了,将糖葫芦甩在桌上,自己钻到被褥中。
凤临渊半晌没有说话。
崔锦书还以为他走了,便缩在被子里一阵委屈。
却没想到凤临渊却将她连同被褥一起抱了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就闪到了东厢内。
她一下子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我糖葫芦呢?”
凤临渊此刻心情烦闷,克制着自己的脾气:“多大人了?惦记什么糖葫芦。”
崔锦书却是委屈起来,一副忍不住要哭的样子:“那是专程给你买的,本只剩个糖葫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