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以凡确实感觉头有些晕,也不逞强,点点头。贺祈年扶着她到一边的空地上休息。温以凡从不逞强,因为她知道自己逞强,会拖累别人,还不如休息一会,再继续帮忙。见状,有祖国同胞看着温以凡一直为了他们忙进忙出,大方的让出了位置,让温以凡休息。刚坐下,就听人有惊慌焦急的喊着:“Help!Help……”温以凡和贺祈年看过去,就看到前方有一个男人倒地不起,一旁的女人焦急的求助。“我过去看看。”
宋祁深面色一沉。
温以凡不是在法国,怎么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宋祁深问:“这段视频是多久之前的?”
“一天前。”
宋祁深听了,转身就走了出去。
他出来后,找到了温以凡的电话,拨了过去。
可那头没接听。
之前她从来都不会不接听他的电话,难道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此刻,温以凡这边。
偌大的机场里,暖气和灯光都关了,虽然是白天,但光线穿透不进来,有些昏暗。
有人蹲着,有人坐着,相互依偎相互取暖。
已经过了一天了,人人脸上都是麻木的。
纵使有机场的工作人员给大家发了毯子和水,却也只是杯水车薪。
温以凡和贺祈年穿梭在人群中间,帮助分发各种物资。
有人哪里不舒服,也需要看一下。
忽然温以凡一个神情恍惚,被绊了一下,往前栽去。
“小心。”幸好贺祈年眼疾手快抓住她,将她扶稳。3
可没控制住力道,温以凡被抓住的小臂一痛,微微蹙眉。
贺祈年透过微弱的光线,打量着她苍白的脸色:“你也一天没吃饭了,可能低血糖了,要不休息一下吧,我来就好了。”
“嗯。”温以凡确实感觉头有些晕,也不逞强,点点头。
贺祈年扶着她到一边的空地上休息。
温以凡从不逞强,因为她知道自己逞强,会拖累别人,还不如休息一会,再继续帮忙。
见状,有祖国同胞看着温以凡一直为了他们忙进忙出,大方的让出了位置,让温以凡休息。
刚坐下,就听人有惊慌焦急的喊着:“Help!Help……”
温以凡和贺祈年看过去,就看到前方有一个男人倒地不起,一旁的女人焦急的求助。
“我过去看看。”
贺祈年医生的本能觉醒,说完就立刻跑了过去。
他说的是英语:“我是医生,我来看看。”
那女人让开,让贺祈年检查。
男人浑身抽搐。
贺祈年探了探男人的额头,没有发烧,他又翻开男人的衣服,却没找到明显的伤痕。
他用流利的英语问喊救命的女人:“怎么回事?”
可对方回答的确是一串他听不懂的话:“@&&%……”
作为无国界医生,贺祈年学习了许多小语种,以及国际通用英语,可他此刻却遇到了难题。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就无法确定病因。
这时,男人开始吐血。
贺祈年无奈着急。
温以凡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连忙上前,那个女人还在“叽里呱啦”的说着。
刚好,她听得懂,她告诉贺祈年:“她说她丈夫昨天被踩了好几脚,之前看着还没事,突然就倒下了。”
贺祈年明白了过来:“肯定是踩踏伤及了脾脏,我手边没有手术的工具,需要送去医院手术。”
现在这情况,别说送去医院了,就连出去都难。
唯一的办法,是有飞机。
温以凡告诉女人,她丈夫的情况:“脾脏破裂,需要手术,可现在我们出不去,除非你们国家的外交部交涉成功,飞机抵达这座岛,否则……”
后面她没再说下,是什么样的结果,大家彼此心知肚明。
她耳边是女人绝望的哭声,心口好像压了千斤重担般不舒服。
温以凡之前都是跟在外交官身边,看着谈判,却第一次身临其境。
同样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现实的残酷。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忽然一喷鲜血喷射在她脸上,衣服上,眼底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