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了,可以走了吧。”江淮序催促道。舒筱筱咬着唇,不甘心地走了。她一走,江淮序就打电话给助理:“帮我查一下舒筱筱高中时候的事情,最好找到那个时候班上的同学问一下。”挂断电话后,丁沐修问:“刚才那女人是谁?她和南南的抑郁症有关系?”“不知道,只是一个猜测。”叶莺时昏迷了一整晚,第二天才幽幽转醒。她有些呆愣地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江淮序提着早饭进来,见到叶莺时醒了,兴冲冲地对叶莺时道:“莺时,你怎么样?”
舒筱筱冲到叶莺时的床边,试图紧紧握住叶莺时的手。
江淮序立即道:“别碰她。”
舒筱筱被吓了一跳,抬头委屈地看着江淮序:“我只是想来看看叶莺时。”
“我说了,别碰她。”
江淮序的眼神里带着怀疑,刀子一般刺入舒筱筱的眼睛。
舒筱筱触电般缩回了手。
“我......”舒筱筱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
“你来看她?”江淮序问。
“我知道叶莺时想不开了......就在我和她说过话之后,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让她想起了什么。”
丁沐修打量着她,然后道:“你和她说了什么?”
舒筱筱搅着手指:“就是寒暄了一下,真的没什么。”
“你看过了,可以走了吧。”江淮序催促道。
舒筱筱咬着唇,不甘心地走了。
她一走,江淮序就打电话给助理:“帮我查一下舒筱筱高中时候的事情,最好找到那个时候班上的同学问一下。”
挂断电话后,丁沐修问:“刚才那女人是谁?她和南南的抑郁症有关系?”
“不知道,只是一个猜测。”
叶莺时昏迷了一整晚,第二天才幽幽转醒。
她有些呆愣地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江淮序提着早饭进来,见到叶莺时醒了,兴冲冲地对叶莺时道:“莺时,你怎么样?”
叶莺时见到江淮序,恍惚间想起了来到医院之前的经历。
那种难受到失去活下去动力的感受,让叶莺时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回想起那时的冲动,叶莺时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什么。
她现在都有一些淡淡的恐慌。
“还好。”叶莺时张了张干涩的嘴唇。
江淮序坐下来,把叶莺时扶坐起来,接着将粥端出,舀了一勺递到叶莺时嘴边。
“吃一点,补充营养。”
叶莺时不适应江淮序这么亲密的行为,想抬手自己接来勺子吃。
可是她一抬手,手腕就传来阵痛。
无奈,她只能就着江淮序的手喝粥。
这会儿她见到江淮序抱着绷带的手,想起自己割腕时发生的事情,叶莺时有些愧疚。
“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江淮序温柔地笑了笑:“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你没事就好。”
粥的温度刚刚好,看得出江淮序的用心,这令叶莺时对江淮序的歉意更深了。
“谢谢,太麻烦你了。”
江淮序有些难过:“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客气,我本来就是你的老公,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叶莺时十分为难道:“可是.....我确实不记得你了,而且我每次一见到你都会觉得很难受,很悲伤,只想离你远一点。所以我不是很确定我们的关系。”
见到叶莺时垂下的眼睛里闪过的迷茫和痛苦,江淮序心疼不已:“没关系,我会等到你接受我为止。”
叶莺时看着江淮序,心跳快了一些。
其实江淮序很想询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想不开,可是又不想刺激她,只能放下这个想法。
江淮序收拾碗筷的时候,助理的电话打来了。
“怎么样了?”
“舒筱筱当年身边有一帮朋友,其中有人和我说,舒筱筱一直对叶小姐展开霸凌,长达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