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霖从护工的手里接过了轮椅,然后推着陈沫朝着目的地而去。陈沫似是想到了什么,扯住了他的衣角说:“医生会不会不让?”解霖闻言唇角微勾,低声说:“放心吧,我和医生报备过了。”陈沫闻言这才放下心来,然后被他推着出了医院。解霖扶着陈沫上了车,温柔地为她系好安全带,这才绕过了她上车。他油门一踩,汽车就飞驰而去。陈沫坐在车内都有些困倦,平时他开赛车都不像现在这般平缓。好半天才到达目的地,随着一句富有磁性的:“到了。”
陈沫闻言有些发愣。
这不是……
解霖呼出了一口浊气,有些期待道:“你以前一直说,想去看一次日出,明天去看看吧。”
在陈沫还在怔忡之际,解霖已经在身旁计划安排了。
陈沫揉揉还有些发疼的脑袋,可解霖却很快抓住了她的手问:“怎么了?”
陈沫闻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头有点疼。”
解霖很快按响了求救铃,他低声说:“有哪些不舒服就和我说。”
陈沫闻言一愣,和他说……
曾几何时他对自己也是这样说的,可后来呢,三年来的冷漠以待,早已经磨灭了自己很多的希望。
她的唇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很快医生就进来了,上前查看了一番,然后说:“病人才刚醒,需要好好休息。”
解霖送走了医生,他扶着陈沫躺下来,然后自然地为她掖好被子。
瞥见这一幕的陈沫眼尾微红,若是之前的她,或许会特别欣喜吧。
陈沫没有在说话,她侧过了身子闭上了眼睛。
可解霖仍然坐在旁边,陈沫这才掀开眼皮,回身看着他说:“你这阵子都没有比赛吗?也不需要练习吗?”
解霖闻言一怔,思索了片刻说:“没有比较重要的比赛,车队也有队员在那撑着,暂时没有什么事。”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抓住了陈沫的手说:“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陈沫见解霖固执这样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她知道解霖决定的事情,不会再更改的。
陈沫想着明天的日出,心里散发出一些微末的欢喜出来。
她知道自己心底还是期待着的,她心底默默道:“就这最后一次,就好。”
很快,第二天来了。
陈沫这天起了个大早,就招呼了护工穿戴整齐了,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现在十分注意形象了。
她眼尾瞥见熟悉的身影,一些淡淡的喜意染上了她的眼眸。
解霖从护工的手里接过了轮椅,然后推着陈沫朝着目的地而去。
陈沫似是想到了什么,扯住了他的衣角说:“医生会不会不让?”
解霖闻言唇角微勾,低声说:“放心吧,我和医生报备过了。”
陈沫闻言这才放下心来,然后被他推着出了医院。
解霖扶着陈沫上了车,温柔地为她系好安全带,这才绕过了她上车。
他油门一踩,汽车就飞驰而去。
陈沫坐在车内都有些困倦,平时他开赛车都不像现在这般平缓。
好半天才到达目的地,随着一句富有磁性的:“到了。”
陈沫这才从睡梦中回过神来,解霖看着她有些困意的眼睛轻声一笑:“我开的比较慢。”
陈沫没说什么点点头,她不太适应了。
解霖扶着陈沫从车上下来,山上的气温有些冷,冷的陈沫打了个冷颤。
陈沫极目远眺,山顶上烟雾袅袅,夜色给山顶添上了一丝朦胧之意。
她看得有些呆了,原来凌晨山顶的景色竟然美的如同仙境一样。
解霖望着有些呆愣的陈沫,摇了摇头,然后从车上取下来一件风衣给她披上。
陈沫情不自禁的感叹道:“这里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