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双眼微眯,嗤笑了一声,“那你可想错了。”顷刻间,酥麻的刺痛从脖颈处传来,那位置很靠上,靠衣服盖是盖不住了。谢景辞明白他是故意的,气得浑身血液一股脑涌上了头顶,咬牙切齿,“乔韵,你就不怕我和你姐说?”那处的肌肤最为敏感,她被吻浑身发软,毫无招架之力。乔韵抬着眼看向她,“好啊,和我姐说说看,姐姐是怎么来勾.引我的,又是怎么死活脱了我的衣服让我证明自己。”谢景辞耳朵发烫,这些的确都是她,可是……
两人上了停在楼下的车里,空气逼仄,充斥着男人清冽的味道。
谢景辞刚关上车门,副驾驶那只不怎么老实的手就已经覆了上来。
她摁住他的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语气严肃,“小执,你听我说。”
“你还是小朋友,之前那次酒后乱性是姐姐不对,但现在你我都是有男女朋友的人,我们的关系有必要到此为止了。”
闻言,少年果然停下了动作,扯了扯嘴角,从这个视线看去,车顶灯微弱的光线正好拓出他此刻阴翳的神情。
“姐姐以为我是什么,睡完就可以直接扔掉?”
乔韵双眼微眯,嗤笑了一声,“那你可想错了。”
顷刻间,酥麻的刺痛从脖颈处传来,那位置很靠上,靠衣服盖是盖不住了。
谢景辞明白他是故意的,气得浑身血液一股脑涌上了头顶,咬牙切齿,“乔韵,你就不怕我和你姐说?”
那处的肌肤最为敏感,她被吻浑身发软,毫无招架之力。
乔韵抬着眼看向她,“好啊,和我姐说说看,姐姐是怎么来勾.引我的,又是怎么死活脱了我的衣服让我证明自己。”
谢景辞耳朵发烫,这些的确都是她,可是……
“姐姐。”
少年突然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的头转了个方向,蹭了蹭她的头发,轻声说,“你不觉得继续这样报复他,会很刺激吗?”
谢景辞顺着他的视线朝楼上看去。
果不其然,看到了她那男朋友站在阳台,不知在和谁打着电话,笑得宠溺。
根本不把他父母放在眼里,毫不顾忌。
她和林晨,是在三年前的相亲局上认识的,男人是律师,工作体面,长相温良,让谢景辞迅速和他确定了关系。
这么多年,虽然都是奔着结婚去的,但说没感情是假的。
甚至,在谢景辞心里是把他当过真正的男朋友以及亲人存在的,所以那天被明目张胆地背叛,她简直气得头脑发昏。
谢景辞掐破了指尖,盯着眼前的少年没再抵抗,反身勾上他的脖颈,主动凑上了香吻。
算是同意了他的邀约。
“那你女朋友怎么办?”
女朋友?哪里来的女朋友?
从初三那年他们一起去参加夏令营被她从河里一把捞上来时,他对她就不再是单纯地姐弟情谊了,这几年虽然交往过女朋友,但始终感觉谁也比不上她。
后来无意中听说她要订婚了,赶忙辞了南城那边的实习赶了回来。
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副样子。
不过,还不错!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对方低低笑了两声,单手解开了皮带,“姐姐不觉得,这样才更刺激吗?”
……
林晨在楼上等了好久,打了十几个电话也没人接,他拧着眉头下了楼。
彼时少年揉着她的头发想要献吻,却被谢景辞侧开了脸,亲在脸颊上。
“姐姐还真是……”他玩味的笑了声,“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谢景辞推开他,自顾自的套上短袖,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些,“既然只是互相利用,多余的戏份就不用了,留给你其他朋友吧。”
乔韵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无所谓的想要坐正,却再次被女人摁在了怀里。
“姐姐?”
“别出声!”
林晨敲了敲车窗,这种防偷窥膜从外面只能隐约瞧见里头有人影,却看不大清楚。
“在车里干什么呢,电话也不接?”
谢景辞摁开一个缝,声音带着明显的倦意,“小朋友拿东西走了,我没注意给睡着了。”
这个角度,看不清里头的人,却能清清楚楚看见支架上的手机屏幕一直在亮,定是正在跟人聊天,被他当场捉住。
林晨冷笑,“知道了,赶紧上来。”
话音刚落,他便闻到从车里传来一股若隐若现的糜香味。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做什么才会留下的痕迹,瞬间变了脸色。
“你这里头,不会藏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