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绵,我不是在试探你。”傅霁月从看到这个叫云云的宫女的第一眼,就觉很是熟悉。姜虞绵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少年时,他与姜虞绵的父亲在民间相识,便成了忘年之交,后来上了战场,为了靖国南征北战。便获封了这异姓爵位。姜虞绵的父亲驾崩之时,将她托付于自己。思及此,他的眼眸微微黯淡了一瞬。想起老皇帝的最后的那句:“你永远都是虞绵的皇叔。”他嘴角的苦涩就越发深了。姜虞绵此刻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看着傅霁月。
姜虞绵闻言,同样也是懵的。
自己似乎就刚开始见过傅霁月一面。
她也想不森*晚*整*理通傅霁月今日突然要见她是为什么?
但是她也不敢不去。
不管是曾经姜虞绵还是皇帝的时候,还是现在,傅霁月的传召她都是不敢不去。
毕竟手上挨过他的戒尺可不少。
姜虞绵安抚的与海棠对视了一眼,就跟着来人去了皇陵中的一处小院。
傅霁月坐在院中,桌上摆着茶盏还有一盘桂花糕。
姜虞绵看着那盘桂花糕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是巧合?还是傅霁月已经认出自己了?
傅霁月看着来人,严肃的眼眸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姜虞绵躬身朝傅霁月行礼问安。
傅霁月并没有立马说话,领她来的小厮悄然退下。
一时间,整个院子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微风拂过,不知道过了多久。
姜虞绵脚都蹲麻了,傅霁月的声音才响起。
“小虞绵,你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傅霁月狭长的眸子瞥了一眼朝他行礼的女孩儿。
顿时,姜虞绵脑子一片空白。
她不敢相信,傅霁月这样一个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人,竟然也会相信借尸还魂之事会发生。
而且就只见了他一面就如此笃定的将她认了出来。
“小虞绵,我不是在试探你。”
傅霁月从看到这个叫云云的宫女的第一眼,就觉很是熟悉。
姜虞绵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
少年时,他与姜虞绵的父亲在民间相识,便成了忘年之交,后来上了战场,为了靖国南征北战。
便获封了这异姓爵位。
姜虞绵的父亲驾崩之时,将她托付于自己。
思及此,他的眼眸微微黯淡了一瞬。
想起老皇帝的最后的那句:“你永远都是虞绵的皇叔。”
他嘴角的苦涩就越发深了。
姜虞绵此刻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看着傅霁月。
这时,两人站的极近,甚至姜虞绵都能看见傅霁月藏在黑发中的丝丝白发。
她有些愕然。
姜虞绵记得,傅霁月如今应该也才到而立之年吧,怎么就会有白发呢?
“您为什么就这么笃定我就是姜虞绵呢?您不是一向不信转世之说的吗?”
傅霁月看着眼前的女孩儿,风微微带起她的发丝,虽然样貌有了变化,但是神情却都是熟悉的样子。
而后开口,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落寞。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回来啊。”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是姜虞绵能听出傅霁月话语间凄凉之感。
想起过去,这位皇叔一向都是最淡然自持的。
何时像现在一样情绪如此外放过。
傅霁月敛了心神,示意她坐下。
将桌上的桂花糕向她推了过去。
“再过半月,就到了你出宫的日子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姜虞绵也没有客气,拿起桂花糕就往嘴里塞。
她惊讶的发现,这个味道好像跟儿时,傅霁月总带给她的糕点似乎又是一个味道了。
因为味道好,她曾经也问过傅霁月是在哪儿买的,他说是在芳园顺手买的。
但是,待她自己偷偷去芳园买回来时,却发现里面卖的桂花糕却不及这十分之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