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她,仗着当年救过他的原因,能一直在他身侧。可如今温禾回来,一切又开始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分明他是恨她入骨的,却可以容许仇人的女儿爬上自己的床。不,她决不允许!总裁办公室内,沈司琰只觉得怒火像是烧红了他整颗心。他将手中的钢笔捏得有些发烫,脑海里全是温禾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好,很好。和别的男人鬼混生了孩子,竟然还打着所谓前妻的情分来找他,怎么敢的啊?既然她喜欢玩,那他就陪她玩个够!医院,温禾才刚把安安哄睡,便接到了沈司琰的电话。
房间的温度仿佛突然骤降,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姚襄还想说话,却已然被沈司琰冷若冰霜的神情给震住。
她不敢再多说,灰溜溜的出了门。
门被关上后,姚襄得意勾唇,她不信以沈司琰的性子,能容忍温禾这样放荡的行为。
五年来,即便沈司琰从未承认过温禾的身份,可对于其他女人,他向来都是淡漠疏远。
唯有她,仗着当年救过他的原因,能一直在他身侧。
可如今温禾回来,一切又开始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分明他是恨她入骨的,却可以容许仇人的女儿爬上自己的床。
不,她决不允许!
总裁办公室内,沈司琰只觉得怒火像是烧红了他整颗心。
他将手中的钢笔捏得有些发烫,脑海里全是温禾那张楚楚动人的脸。
好,很好。
和别的男人鬼混生了孩子,竟然还打着所谓前妻的情分来找他,怎么敢的啊?
既然她喜欢玩,那他就陪她玩个够!
医院,温禾才刚把安安哄睡,便接到了沈司琰的电话。
出狱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自己。
心中顿时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清了清嗓子,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的人,声音比往常还要冷漠几分,匆匆留下一个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温禾看着熟睡的黎安安,忍不住低头轻轻吻在她的额头上。
“安安,坚持一下,只差一点点,妈妈就可以给你动手术了。”
“到那时候,妈妈就带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忘了所有人,我们重新开始。”
她将被子轻轻给安安盖好,换上衣服打了个车前往沈司琰给的地址。
车子在市中心最豪华的会所门口停下,温禾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招牌,不由有些怀疑。
以沈司琰的性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可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为了安安,哪怕是虎穴龙潭她也得闯。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她一路走到会所顶层楼最豪华的包间。
推开门,她一眼便看到包厢里浩浩汤汤的做了十几号人,而沈司琰含着笑,正坐在首位,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主角登场了。”
众人哄堂大笑。
“原来裴少说的是真的,我们还当裴少在和我们开玩笑呢。”
“是啊,谁能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如今沦为站街女,一个电话便能让她来摇尾乞怜。”
“今时不同往日了,树倒猢狲散,她一个坐过牢的女人,除了这张脸有点用处,还有什么资本呢?”
看着众人不屑的眼神和讥讽,温禾这才明白,沈司琰今日叫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她缓了缓神,将心底的痛苦隐去,无视众人鄙夷的眼神,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晃到沈司琰面前,伸手自然的揽住了他的脖子。
“裴总,怎么这么急着叫我来,是想我了?”
沈司琰冷冷一笑,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推开,眼神扫了扫身边的人。
“你不是一直让我顾念情分吗?可以,今天我帮你找了份工作,只要你把大家服侍得开心了,一高兴赏你个百万千万的,你也不必低三下四的日日来求我。”
这话像根毒针似的,扎得温禾生疼,他真这么恨她,要让她像个妓女一般,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
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安安,她将撕心裂肺的痛苦深压心底,面上仍挂着笑容,“是吗,太好了,那我可真要谢谢裴总了。”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倒满酒后自顾自的挨个去给人敬酒,也不管人家给不给她面子,她便端着酒杯在人前一饮而尽。
有喝了酒的,仗着酒劲伸手在她腰间徘徊,她竟也不反抗,反倒是笑着朝来人抛了个媚眼。
那人收到鼓舞,越发的胆大,竟然开口向沈司琰要人。
“裴少,这黎小姐不愧是绝色,不知道我今晚有没有荣幸,能尝一尝她的滋味。”
沈司琰脸色平静,心里却像烈火一般灼烧。
他将冰冷的目光看向温禾:“那要看黎小姐的意思了,不过我想只要陈总能出得起价钱,黎小姐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温禾胃里像是吞了只苍蝇,恶心只得想吐,却还是强撑着勾起明艳的眸子,灿然一笑:“裴少说的是,我本就是这样的人,只要各位出得起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