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云低下了脑袋:“奴婢明白。”“滚。”陆景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知道怎么的,他每次看到祝卿云娇俏的脸蛋,心中都会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偏偏对方还长得美貌倾城,纵使他心中厌恶,亦不舍得毁掉。因为……那实在是太暴遣天物了。祝卿云愣了愣,旋即抬头望向陆景廷,她的表情透着迟疑。“督主,”她鼓足勇气,试探性的道,“您能不能答应奴婢一件事?”陆景廷慵懒的靠在软椅上,俊逸的容颜笼罩着阴霾。
祝卿云低下了脑袋:“奴婢明白。”
“滚。”
陆景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知道怎么的,他每次看到祝卿云娇俏的脸蛋,心中都会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偏偏对方还长得美貌倾城,纵使他心中厌恶,亦不舍得毁掉。
因为……那实在是太暴遣天物了。
祝卿云愣了愣,旋即抬头望向陆景廷,她的表情透着迟疑。
“督主,”她鼓足勇气,试探性的道,“您能不能答应奴婢一件事?”
陆景廷慵懒的靠在软椅上,俊逸的容颜笼罩着阴霾。
“说!”
祝卿云咬了咬牙:“请督主允许奴婢离开这里!”
“不行!”
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眉目凌厉霸气。
“督主!”祝卿云的心底涌出浓烈的恐惧,她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包袱,声音带着颤抖,“求您了,奴婢不想留在这里!”
“本督的话,从不收回!”
陆景廷站了起来,他的步伐沉重,仿若有千斤重。
“若是你执迷不悟,休怪本督心狠手辣!”
轰隆!
一道雷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大地。
祝卿云吓得浑身颤抖,泪水盈眶,凄凉的目光望着那逐渐远去的男人。
陆景廷走的越快,祝卿云的哭泣就越是撕心裂肺。
随后他的脚步蓦地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趴在地的女子。
“你以为本督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祝卿云怔住了,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眸。
她已经掩饰的够完美了,可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根本逃脱不了他的注视。
“您在说什么?”祝卿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我听不懂。”
陆景廷的凤眸冷酷无情,他的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弧度:“你以为本督不知道,你和那群老东西联系?呵,你们所谓的计划,本督全都清楚!”
“督主……”
祝卿云的面色惨白,她的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陆景廷真的知晓那些人的存在?
“你以为凭借你的身份,他们真的会选择支持你?不过是因为你的父亲罢了!你爹曾救过他们的命,故此他们愿意帮助你的爹报仇!”
“我没有……”祝卿云慌了,她的声音颤抖,“督主误会了,我真的没有!”
“哼,”陆景廷冷哼了一声,“好了快滚吧,省的碍眼!”
说完这句话,他拂袖而去。
他没打算处理祝卿云,毕竟这丫鬟还有用处,等他将军府彻底掌控在手中之后,再除了也不晚。
祝卿云呆呆的坐在地上,她没想到一直以来,自己的计划都在陆景廷的监视之中。
……
陆景廷刚离开后院,便碰见了匆忙赶来的沈萍儿,这位刁蛮郡主的脸上瞬间扬起灿烂的笑容,急切的拉住了陆景廷的胳膊。
“陆哥哥,你终于醒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担心你,怕你被奸人给害了!幸好你平安无事,你放心,我马上就禀告皇兄派御医前来,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多谢郡主关心,”陆景廷淡淡的推开了她抓着自己衣襟的手,面无表情的问道,“郡主有何事找本督?”
沈萍儿撇了撇小嘴:“陆哥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本督没时间和你废话。”
“哎呀,”沈萍儿嘟着嘴,委屈兮兮的,“陆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甚至还不如对一个奴婢好!
陆哥哥,你不会喜欢上那个丑八怪了吧?她哪有我温柔可爱善解人意?”
陆景廷皱了皱眉头:“本督不喜欢聒噪的女人!”
沈萍儿跺了下脚,娇嗔道:“你不喜欢我吵闹,难道喜欢那些妖艳贱货?”
陆景廷的神色更为不悦,他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他不想与这蠢货多言,免得降低了他的格调。
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沈萍儿的脸色变化莫测。
她握着粉拳,愤恨的咬了咬牙。
“陆哥哥,你迟早会是我的,谁都抢不走,哪怕是你不喜欢我,也必须属于我!”
翌日清晨。
阳光洒落在庭院之中,照耀着树叶泛着点点金黄。
陆景廷穿着一袭月牙白色锦袍,负手而立,在阳光下俊朗如画。
他薄唇浅扬,英俊的面庞上带着笑容。
“督主。”
一名侍卫匆匆跑入了房中。
“何事?”
“回禀督主,大夫来了。”
“嗯。”
陆景廷微微颔首:“让他进来。”
侍卫领命退下,很快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被两名侍卫搀扶了进来,他满脸恭敬,拱手作揖。
“见过督主。”
“免礼。”
陆景廷摆了摆手,吩咐道:“把脉。”
“是。”
老者上前,替陆景廷诊断了一番,才松了口气。
“督主,您的脉象怎会如此紊乱?”老者皱眉,“您是不是服用了太多药物,导致五脏六腑受损严重?”
陆景廷面无表情:“你先下去吧,本督想一个人静一静。”
老者叹息了一声,他深深的看了眼陆景廷,默默的躬身告退。
“来人,”陆景廷的目光投向了门外,“照例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是,督主。”
侍卫领命,转身朝着屋外而去。
当他正迈步往前走时,身后传来陆景廷淡漠无情的声音:“另外,本督近段时间有些乏累,让厨房炖一碗雪梨羹送过来。”
侍卫身形顿了顿,继续迈步离开。
这是陆景廷一贯的做法,每一个为他诊脉过后的人都会被灭口。
陆景廷决不允许这个秘密被泄露出去,尤其是被他的敌人知道。
“该死,体内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了。”
陆景廷轻抚着胸膛,他的呼吸都显得虚弱了许多。
若非是为了保护那些人,他又岂会让自己受如此多的苦楚。
“督主。”
一旁的侍卫眉头紧锁,语气忧虑:“你确定,这件事只需要我们去办吗?”
“嗯,说过的事情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侍卫垂下了眸子,沉吟了片刻:“属下明白,那……属下先告辞了。”
望着侍卫离去的背影,陆景廷缓步走出了房间,他的目光凝望着前方的花丛,陷入了沉思。
忽然,一阵风吹来,将花瓣飘零,落入了他的肩膀之上。
陆景廷眉头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