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衡一边听她说,一边给她倒茶。萧谢君麟这才注意到,越衡看沈兰的眼神,并不一般……两人相谈甚欢,萧谢君麟坐在一旁,心口发堵,却一直未曾出声。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个时辰。“阿鸢,听你说得我都想去边疆看一看了。”沈兰笑笑:“若是你愿意,可以随我们姜家军一同前往,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你去了,还是住在城中为好。”“好,一言为定。”
沈兰跟着父兄从皇宫内走出,姜岸还跟在沈兰身后喋喋不休:“阿鸢,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查卢淳的,怎么连我都不说呢。”
姜父横他一眼:“这件事,莫要再提。”
沈兰停下脚步,看向姜父:“爹,这件事情,你可怪我?”
“阿鸢,你这件事做得很好,可为父……”姜老将军看了一眼身后的皇宫,压低声音道:“不愿你锋芒太过。”
沈兰看向姜父,唇边扬起一抹淡笑:“爹的苦心,阿鸢明白。”
姜老将军看着沈兰,眼中流露出一抹赞赏:“走吧,上车,咱们回家。”
几人刚走到马车前,飞沉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少将军,我家世子邀您去摘月楼喝茶。”
沈兰停下脚步,看向飞沉,她脑海中蓦然浮现一道清冷的身影:“今日?”
飞沉点了点头。
沈兰看向姜父:“爹,那你们先回府,我去去就回。”
“去吧。”
……
摘月楼的天字一号包厢内,越衡端坐在桌前,对面正是萧谢君麟。
“那些东西,既是你找到的,何不自己交给她?”越衡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萧谢君麟透过窗子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他淡淡道:“若是我给的,她便不要了。”
越衡看着萧谢君麟的神情,倒茶的动作顿了顿:“你们二人自那年宫宴上相识后,便一直无话不谈,如今怎变成这样了?”
“是啊,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萧谢君麟轻声道,像是问越衡,又像是问自己。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不敢站在她面前,只因她的一个眼神,便让他痛不欲生。
门被缓缓推开:“越衡,你找我何事?”
沈兰推门而入,看到坐在一旁的萧谢君麟,她推门的手瞬间放了下去:“世子这里有客人,那我先……”
“阿鸢。”萧谢君麟站起身:“你若不愿意看到我,我走便是。”
越衡轻叹一声:“今日是我生辰,你们若是要吵,也换个日子。”
沈兰看向越衡,眼中的凉意渐散,她迈开步子,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是我疏忽了,还未给你准备生辰贺礼,我以茶代酒,向你赔个不是。”
说着,沈兰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越衡失笑道:“慢点喝,这茶还烫得很。”
萧谢君麟也缓缓坐下
自从想起前世的事情之后,他再未睡过一个好觉,每日都会梦见前世的事。
每晚,他都能看到沈兰被万箭穿心而死那一幕,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无法阻止。
“阿鸢!”一夜又一夜,他浑身发寒的从梦中惊醒,都心痛得浑身痉挛。
此刻,萧谢君麟贪恋的看着眼前如此鲜活的沈兰,梦中的一幕幕又浮现,他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阿鸢。”
越衡的声音轻轻响起,唤回了萧谢君麟的思绪:“我什么也不缺,不需要什么生辰贺礼,若你真想送,不如就同我说说边疆的事吧。”
沈兰放下茶杯,轻声开口:“好。”
她说起战场上的事情,满眼都是光。
越衡一边听她说,一边给她倒茶。
萧谢君麟这才注意到,越衡看沈兰的眼神,并不一般……
两人相谈甚欢,萧谢君麟坐在一旁,心口发堵,却一直未曾出声。
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个时辰。
“阿鸢,听你说得我都想去边疆看一看了。”
沈兰笑笑:“若是你愿意,可以随我们姜家军一同前往,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你去了,还是住在城中为好。”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