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墨拂了拂袖,“直呼本王名讳,罪加一等。”兵部尚书连忙上前,亲自取下林易的官帽,吩咐随从把人绑起来。“王爷,微臣这就带人回去审问。”“嗯。”厉北墨发了一个鼻音。“把他们都带走!”兵部尚书指着林家带来的兵下令。“快点起来排队,谁再不老实,小心皮肉开花。”这一千兵老实排队站好,低垂着头被押走了,大街上一下空了不少。林继宗闭上眼睛,压下胸腔里的怒火。这个该死的厉北墨,自从回京后,因为皇帝的偏爱,风头很盛,连连对林家打压,但越是这样,他越不能冲动,林建死了,他不能再让这两个儿子出事。
灵霸天头凑到上官卿耳边,用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道:“主人,我看这个王爷足够霸气侧漏,与你很相配,比前几世追求你的男子强百倍,要不…你就收了他吧?”
“又皮痒了不是?”上官卿淡眸扫他一眼。
这小东西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八卦了,“再胡说八道,小心罚你一年不得出空间。”
“行吧!”灵霸天耸了耸肩,乖乖闭嘴。
”靖安王,你想要如何才肯放了林鸣?”林继宗问道。
这个人一来,定是要把事情闹大,他想先把儿子救出来再说。
“看来明远侯是老了,不仅老眼昏花,连耳朵也不好使了,没有听清楚王妃刚才说的话。”
厉北墨对店掌柜的道:“你把刚才赔偿的数额,再给他们念一遍。如果还是听不见,就把数字写大点些,让他们看清楚。”
“是!”掌柜的刚要再念一遍,就见有一队人马急急朝这边赶来。
“王爷,是兵部尚书与京兆府尹来了。”郑大东道。
“嗯。”
“切!这个店铺被打砸的时候,官府的人没有一个敢出现,现在知道急了。”灵霸天吐槽道。
很快,兵部尚书与京兆府尹骑着马,带百来个府兵来了。
兵部尚书与京兆府尹跑得满头大汗,一下来马背就对着厉北墨一个滑跪,“微臣来迟,请王爷恕罪!”
灵霸气看得直咋舌,都感觉自己膝盖也疼起来了,“这个动作难度系数很高的,他们跪得这么娴熟,这得练了多久啊?”
“噗嗤…”郑大东忍不住笑出声。
“嗯。”厉北墨掀起眼皮,“兵部尚书,林易是你的下属,私自调动兵将入城,该当何罪?”
兵部尚书看了一眼林易,又看了看跪满地的人,硬着头皮回答道:“若…无调令,私自调兵离营,停职查办,如情节严重,可…判刑…”
厉北墨点头,“如此,那就按你说的去办。”
“微臣遵命。”兵部尚书站起来,对带来的人道:“林易徇私枉法,私自带兵入城,先关入大牢。”
“是!”有两个士兵上前,就要扣押下林易。
“厉北墨,你少给我小题大做!”林易再忍不住了,挥剑逼开那两个士兵,“我乃正三品朝廷命官,就凭你一句话休想把我抓起来?”
“啊——”林易突然惨叫一声,两腿噗通地跪倒下来。
几名士兵一拥而上,将人死死压制住。
厉北墨拂了拂袖,“直呼本王名讳,罪加一等。”
兵部尚书连忙上前,亲自取下林易的官帽,吩咐随从把人绑起来。
“王爷,微臣这就带人回去审问。”
“嗯。”厉北墨发了一个鼻音。
“把他们都带走!”兵部尚书指着林家带来的兵下令。
“快点起来排队,谁再不老实,小心皮肉开花。”
这一千兵老实排队站好,低垂着头被押走了,大街上一下空了不少。
林继宗闭上眼睛,压下胸腔里的怒火。
这个该死的厉北墨,自从回京后,因为皇帝的偏爱,风头很盛,连连对林家打压,但越是这样,他越不能冲动,林建死了,他不能再让这两个儿子出事。
“靖安王,你现在满意了?”
“拿来八十六万七千三两黄金赔偿瑞宝斋的损失,就可以把林二公子带走了。”厉北墨淡淡地道。
上官卿唇角微抽了抽,这货居然知道黄金的赔偿数额,显然他们早就来了,然后就在旁边看戏。
“八十六万七千三两黄金?王爷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林继宗第一次有被人逼上绝路的感觉。
“我林家库房被盗,府里的开销都是借的银子,就算把整个林家都赔了,也拿不出八十多万两黄金。”
“那真是太可惜了。”厉北墨对凌风摆一手,“留下林二公子一条腿,让明远侯带走。”
“是!”凌风与郑大东走进店里,把林鸣拖出来。
林鸣一出来就大声哭喊:“父亲,快救救我,我不要被他们砍腿啊!”
林继宗看着这个儿子,恨铁不成钢,刚回京就给他惹下这么大的麻烦。
“靖安王,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林继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怎么不先摸一摸自己的良心?”厉北墨睨着他,眼中森冷的寒芒闪动。
“若不是本王的王妃有点保命的本事,恐怕现在已经是你们林家手下亡魂。”
“明远侯,既然拿不出来黄金,可以用其他东西来相抵啊!比如店铺,农庄都可以的。”京兆尹建议道。
他知道,林家人在京中霸道惯了,根本不愿拿金子赔偿,但又怕这两家争执不下闹得太僵,他夹在中间不好过。
“本王的时间很宝贵,只给你半刻钟时间。”厉北墨已经没有了耐性,“凌风,看着点时间。”
“遵命。”凌风跑进店里,拿出来一个漏斗计时器。
林鸣被人踩压地上,拼命挣扎鬼哭狼嚎,郑大东双手握剑,只等时间一到就砍下去。
“好,就拿店铺来抵赔。”林继宗咬牙答应,“踏归客栈赔给你们,快把我儿放开。”
“一个踏归客栈还不足赔偿我店里的损失。”上官卿想了想,道:“再加上一个香榭酒楼。”
“上官卿,你不要得寸进尺?踏归客栈所在的路段寸土寸金,已经足够赔偿这点黄金?”林继宗深吸一口气,控制自己不要发怒。
上官卿冷笑,“不行就算了,郑大东,动手。”
“好!”林继宗不得不答应,他现在不能让儿子出事,至于丢失的东西,早晚还会回来的。
“林澜,你速回府,把踏归客栈与香榭酒楼的地契送来。”
“是,伯父。”一个男子上了一匹马,打马匆匆走了。
“已经有人回去拿地契了,你们还不放开我?”林鸣挣扎道。
“你急什么?早干嘛去了?”
郑大东用剑拍了拍他的脸,“听说你是国师的高徒?跟了他几年,就学了这三脚猫功夫?看来那个牛鼻子没有教你真本事啊!”
上官卿忽然想起来那个清临道士,看了看周围,已经不见那老道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