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桉:“秦哥,你未婚妻怎么在这调酒啊?缺钱吗?”轻吻酒吧上至男模、女模,下至保洁,工资都是普通酒吧的好几倍。秦执没有回答,冷脸径直走向调酒台。台前喝酒的人看到他自觉走开。“你在这做什么?知道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躲到这里来了?”许曳听到熟悉的声音,稍一抬头,看了眼秦执,手上动作不停:“看不出来吗?调酒啊,要来一杯吗?”砰!秦执双手砸在调酒台上,发出的声音在这酒吧里显得渺小:“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来调酒?”
许曳来到协会门口,看到树荫下的南星,冲她轻声呼喊:“星星。”
南星闻声,抬手摆了摆,快速跑过去,语气抱怨:“爷,你不是说马上吗?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是不是又看到什么帅哥了?”
许曳笑得散漫:“的确是帅哥,要进去看看吗?”
南星看了眼手机,十二点了,摸着咕噜噜的肚子:“爷,去吃饭吧,我好饿,早饭都没吃。”
“这么惨啊?”许曳抬手摸着她光洁的小脸:“想吃什么,爷请客。”
“火锅!加麻加辣,还要小酥肉!”
许曳:“你就不能有点追求?”
“小的是俗人,吃不来那些山珍海味,火锅挺好!”南星讨好地蹭了蹭她肩膀,似想到什么,视线落在她脚踝上:“你脚好了?”
许曳耸耸肩:“没有啊,忍忍就好。”
南星咂吧下唇瓣:“还是小心点吧,留下病根不好,我扶你。”
说着伸出手搀扶住她。
许曳配合地将半边身子靠向她,滑稽的样子惹得两人哈哈大笑。
吃完火锅,南星回家专心画稿。
许曳一个人漫无目的开车沿着京都周边海域公路上转。
转到日落黄昏,她开着车来到轻吻酒吧。
门口服务生看到她忙上前,许曳走下车,将钥匙抛给他,抬脚走入酒吧。
此时还未到营业时间,里面除了服务生和一些做准备的歌手,再无其他。
许曳走向调酒台,调酒师看到她,心中忐忑:“爷,您...”
“下去,今晚给你带薪休假。”许曳径直走到里面,随手拿起一旁的杯子,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调酒师愣在原地,老板顶替自己,还不扣钱,还有这好事?
许曳瞥他睨他一眼:“有问题?”
“没,没有!”调酒师说完,麻溜地跑走。
许曳手拿酒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末地,她去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
七点半,酒吧正式营业,陆续有年轻人往里走,他们看到调酒台上今天换了一个女调酒师,觉得新奇,几乎每一个进来的,都要去让许曳调一杯。
许曳不慌不忙,耐着性子调。
她穿着一件黑色环扣牛仔吊带搭配墨绿色工装裤,狼尾半扎,两只耳骨上,戴着银色耳钉,头戴式耳机戴在脖子上,脸上画着淡妆。
调酒时的认真和她不知该用帅气还是漂亮形容的外表,更是成为今晚酒吧一大亮点。
时间来到九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将酒吧填满,舞池里,男男女女手拉手,贴在一起跳舞的数不胜数,角落中热吻的也是不计其数。
更是有人点了男模在角落中做游戏。
“咦,今晚换调酒师了?还是个小姐姐!”
“这,好眼熟啊。”
“上次赛车场的。”
温瑶、盛桉和谢南州站在酒吧门口,他们今日约着聚餐,没想到会碰到许曳,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随即偏头望向秦执。
秦执进门就注意到许曳了,手法娴熟,不像是第一次调酒,只是她怎么在这调酒?
盛桉:“秦哥,你未婚妻怎么在这调酒啊?缺钱吗?”
轻吻酒吧上至男模、女模,下至保洁,工资都是普通酒吧的好几倍。
秦执没有回答,冷脸径直走向调酒台。
台前喝酒的人看到他自觉走开。
“你在这做什么?知道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躲到这里来了?”
许曳听到熟悉的声音,稍一抬头,看了眼秦执,手上动作不停:“看不出来吗?调酒啊,要来一杯吗?”
砰!秦执双手砸在调酒台上,发出的声音在这酒吧里显得渺小:“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来调酒?”
许曳将酒倒在杯子里,推给一侧服务员,转头又拿起一块冰块开始凿,语气慢慢悠悠:“没钱了,赚点零花钱啊。”
微微偏头,勾唇浅笑:“怎么,心疼姐姐啊?”
秦执脸色阴沉咬牙道:“.....我心疼你妹!”
“姐姐是独生女,没有妹妹哦,还是心疼我吧。”许曳眉头一挑,眸底情绪透着丝丝漫不经心。
余光瞥到他身后的三人,扬起细白的手臂与之打招呼:“你们好啊,要喝酒吗?”
盛桉三人一动不敢动,温瑶想要抬起的胳膊被盛桉给压回去,谢南州在她耳边低语:“秦哥脸色可不好看。”
许曳满不在意,手里的冰被她凿成圆球,丢入酒杯中,转身去拿别的。
秦执盯着她的背影,抬脚勾过一把椅子,手指解开领口,露出一节锁骨,笑得邪肆:“我要一杯‘教父’”
修长的手指指向许曳:“你调。”
旁边协助许曳的服务生感觉到两人之间非同凡响的关系,有点兴奋。
许曳视线在旁边几人身上扫过:“你得排队。”
秦执指尖一转,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银行卡,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你,今晚我包了,让他们找别人,现在,调。”
服务生表情夸张,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要包自家老板的,这秦小爷知不知道他包的是谁?
盛桉三人神情震惊,秦执这是干什么?保护吗?
坐在秦执周围的人,见状不敢逗留,纷纷往其他地方走。
见人都走完了,秦执脸上露出得意。
许曳舔了下后槽牙,懒洋洋一笑,放下拿起的苹果,转手拿起冰块开始凿。
一颗晶莹剔透的冰球,很快出现在她掌心,丢入古典威士忌杯中,拿出一瓶威士忌开始调。
不到十分钟,许曳将酒推到他面前:“慢用。”
秦执看着那酒,端起来,一饮而尽,将杯子丢在一侧:“教父,调。”
许曳不语,继续调,一连调了八杯教父,秦执依旧不停。
“调。”
许曳甩了甩胳膊,无奈劝道:“酒喝多了,伤身。”
“累了?可我包了你,花了钱,我想喝,你就得调。”秦执看着那一颗颗冰球,玩味地勾了勾唇,荡漾着痞气,身体微微前倾挑眉道:“要不求求我,我就放过你。”
一旁的服务生和盛桉几人已经不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表情了,从未见过,秦执这般对一个女人过。
好欠!
许曳咬了下干涩的唇瓣,吧台的灯光打在他泛着晶莹的薄唇上,宛如一道可口的美味,想要人采食。
秦执见她不说话,准备再开口刺激一下:“不..唔!”
后面的话变成一声呜咽,许曳干涩的樱唇落在他唇上,舌尖毫无征兆的深入,卷走他唇齿间残留的酒香,将自己的气息留在里面。
众人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一刻,音乐声仿佛不存在,只有他们激动惊叫的心声。
秦执瞳孔微阔,盯着面前放大的脸,红晕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