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周姐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怔,问了好多问题。祁墨已经全然听不进去了,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还带着‘嗡嗡’的耳鸣声。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挂断。他茫然地站在大街上,看着车水马龙的都市,突然觉得心有隐隐抽搐地疼。祁墨抬起手,渐渐抚摸上自己的胸口,总觉得里面空荡荡的。……海城救援队内。办公室一片寂静。主任坐在办公桌前,一旁的保温杯散着腾腾的热气,飘散在空气中。祁墨站在主任面前,声音沉重。“主任,你一定知道沈宁调离去了哪里。”
祁墨在看到短信的那一刻,便转身向医院外跑去。
手中抱着的玫瑰早就不知丢去了哪里。
他不断尝试着拨打着沈宁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祁墨转而将电话打给周姐,对方刚一接通,他便开口问道:“周姐,沈宁有没有找过你?!”
电话那头的周姐一愣,说道:“前两天打过一次电话,聊了些家常,倒也没多说什么,祁队这是怎么了?”
祁墨喉咙一紧,半晌没说出话来,过了许久才从干涸的喉咙中挤出一句。
“她有没有说过……她去了哪里?”
周姐一顿,连忙问道:“沈宁走了?”
祁墨的心猛地一沉。
电话那头的周姐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怔,问了好多问题。
祁墨已经全然听不进去了,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还带着‘嗡嗡’的耳鸣声。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挂断。
他茫然地站在大街上,看着车水马龙的都市,突然觉得心有隐隐抽搐地疼。
祁墨抬起手,渐渐抚摸上自己的胸口,总觉得里面空荡荡的。
……
海城救援队内。
办公室一片寂静。
主任坐在办公桌前,一旁的保温杯散着腾腾的热气,飘散在空气中。
祁墨站在主任面前,声音沉重。
“主任,你一定知道沈宁调离去了哪里。”
主任微微摇头,叹了口气,转头看着祁墨。
“祁墨,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来找我了,”主任的语气有些无奈,“我真的不知道沈宁去了哪里,她没有申请调离海城,而是递交了离职申请。”
说着,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离职申请来,递到了祁墨的面前。
“我也很想挽留沈宁,毕竟她是我们救援队最年轻出色的勘察顾问,但她去意义绝,这也是我拖了三天,才沉下心盖的章,你自己看吧。”
祁墨看着主任手中的离职申请,半晌之后才接过来。
上面是用钢笔正楷认认真真写下的离职申请,就连理由都填的冠冕堂皇。
在申请的最下端,赫然签署着沈宁的名字。
祁墨认得,那是她的字迹。
一阵窒息感传来,祁墨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一只大手扼住一般,难以喘息。
这一刻,连祁墨都无法形容出自己的心情。
只觉得心尖传来阵阵痛意,但更多的却是空荡。
好像……自己失去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苦涩自心中蔓延,祁墨握紧了手中的离职申请。
纸上被蹂躏的皱皱巴巴,直到桌上的保温杯中的热气消散,他才喘息出一口气,他垂着眼,渐渐展平那一块被自己弄皱的地方。
祁墨将他小心地放在主任的桌子上,声音低不可闻。
“我知道了。”
主任眼看着祁墨出了办公室,一向背脊挺拔的祁墨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颓然寂寥。
当晚,公寓内。
祁墨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落地窗。
海市的夜晚,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
一旁的玻璃缸中是数不尽的烟头。
祁墨指尖燃着火星,在漆黑空荡的客厅内明灭,直到彻底湮灭在黑暗中,祁墨才喃喃道出一句。
“沈宁,报复人不是这样的。你回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