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她反应过来,捂着嘴巴取笑自己。丁放靠在门边,抿着嘴巴笑,焦娇那忘乎所以的自言自tຊ语,真是可爱。焦娇洗完澡,躺在床上,小腿从床沿边垂下来,无意识地晃动着。丁放身上带着温热的水汽,从浴室里出来。他望向焦娇,目光被她晃动的小腿吸引,她的小腿细长,光滑,像月光下的象牙雕塑。吸引他的,不光是外在之美,更是那晃动中洋溢出的惬意。他追随她脚踝的精致曲线,走近床边。他站到了她的两条腿中间,将它们分得更开。
焦娇坐在副驾驶,表面上假装睡觉,实际上她正在审视自己的心境。
为什么她会突然变得如此羞怯?她一直是那个能够应对一切的人,现在却觉得自己失控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焦娇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
“怎么回事呢?”她忍不住说出来。
如果她不知道,那丁放会懂吗?
“怎么了?”丁放关切道。
“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我想不明白。”焦娇迟疑地说。
丁放转动方向盘,将车开进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停在一旁。
微风拂过树叶,远处传来淡淡的音乐,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小巷两旁是高耸的建筑,阴影笼罩着地面。
焦娇看着窗外,眼神迷茫,她的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扭动。
丁放转头看着焦娇,开口说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焦娇摇了摇头,用手捂住脸,“不是这个,这些感受太确定了。不确定的是,我到底该不该吻你。”
焦娇的回答令丁放意想不到,该不该吻他这个问题,就把她难住了。
丁放笑了笑,伸手轻轻拿开她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
他的拇指轻轻地描摹着她手掌的线条,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全身颤抖。
“怎么会连想要吻我都不确定呢?”
他的话语充满了平静的自信,轻轻地拉扯着她纠缠不清的恐惧。
他不是在推动,不是在要求,而是在提供一条前进的道路,邀请她在不言而喻的边缘跳舞。
她先前因犹豫而抿起的嘴唇软化了,慢慢凑近他的唇。
在那寂静的小巷里,在城市的阴影和起伏的心跳之间,他们的舞蹈开始了。
没有宏伟的声明,没有宣之于口的承诺,只有他们眼中闪烁的真理。
一个选择,一个信念的飞跃,在黑暗中低语。
在那一刻,焦娇知道这不是关于“应该”或“不应该”,而是关于“可能”——一个被吻所支持的可能性世界。
当他们回到酒店房间,吻的重量变得轻了。
这一次,没有紧迫感,没有焦虑的探索。
这个吻是柔和的,俏皮的,时而挑逗的。
徐徐的亲吻,像柔软的丝绸,丁放的双臂搂住焦娇的纤细腰肢,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焦娇跨坐在丁放腿上,小腿枕着柔软的沙发。
她舒服地伸展自己的肩颈,眼神迷离。
焦娇贴着他的脸,轻轻说道:“我应该先去冲澡的。”
丁放紧搂着她不放手,“等一会儿。”
他说的等一会儿,让她等了好久。
他圈住她,压根不给她离开沙发的机会。
宽松的长裙掩盖住了暗处的手指,焦娇越是要锤他的胸口,他就越是不露声色地撕咬她。
焦娇禁不住声响,反倒落败,成了被惩罚的一方。
她的指甲陷进沙发背里,脑子里鼓噪的泡沫开始滋溅飞散,幻化成拉长的箭矢。
焦娇的手颤抖着,停留在丁放滚热的小腹上。
她捏了捏丁放的肚皮,晕晕沉沉地说道:“现在可以放我去洗澡了吧。”
丁放将她抱起来,说着霸道的话,“你体力不支,我带你去。”
焦娇气道:“我哪里体力不支了!我现在精神振奋。”
丁放承受着焦娇的扑腾,坏笑道:“精神振奋,真的吗?”
焦娇耳朵的红热还没消下去,心再次悬起来。
但到了浴室门口,丁放只是将她轻轻放下来,帮她拉平衣裙。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道:“进去吧,有事就叫我。”
焦娇闪烁着明眸,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了,舍不得我吗?”
焦娇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手掌上吻了一下,然后独自走进浴室。
门关上的那一下,焦娇脑子不知道是怎么运转的。
她俨然以为门一关上,附近就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声音。
她陶醉着,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句“啊!我好幸福”。
半晌过后,她反应过来,捂着嘴巴取笑自己。
丁放靠在门边,抿着嘴巴笑,焦娇那忘乎所以的自言自tຊ语,真是可爱。
焦娇洗完澡,躺在床上,小腿从床沿边垂下来,无意识地晃动着。
丁放身上带着温热的水汽,从浴室里出来。
他望向焦娇,目光被她晃动的小腿吸引,她的小腿细长,光滑,像月光下的象牙雕塑。
吸引他的,不光是外在之美,更是那晃动中洋溢出的惬意。
他追随她脚踝的精致曲线,走近床边。
他站到了她的两条腿中间,将它们分得更开。
他听到她在哼唱,声音婉转悦耳。“我和她在海边散步~她说她要寻找小贝壳~”
丁放俯身下去,他的吻落在她身上,她仍旧唱着这首《小茉莉》。
他动作轻缓,没有打扰她的哼唱。
焦娇唱呀唱,自知心中喜悦,平静地吸收着丁放身上的热量。
抒情之歌停了,别的节奏愈演愈烈。
焦娇想起昨夜丁放说的那句话来,什么清醒的时候,才能全情投入,才能痛快享受。
她现在就是把自己的感官感受都施放出来,丁放回应得明明白白。
甚至于,因她的不遮不掩,感受得以飞跃到新的台阶。
那既清晰又和谐的潮涌退却后,丁放和焦娇躺在床的两侧,面对着彼此,没有言语。
可他们的眼神仍在对谈着,很快,熄灭的火重新点燃,火烧得更迅速,也更旺盛。
如果不是夜晚太短暂,这火必定要反反复复活过来。
房间涂上一层斑驳的金色,焦娇眨了眨眼。
床单形成了显眼的褶皱,无声地证明了昨夜的亲密关系。
丁放的头发凌乱不堪,柔化了他脸上锐利的线条,使他看起来有些软绵。
“早上好”,他说道,声音沙哑,带着睡意。
“早上好”,她在他身边耳语。
焦娇缓缓下床,她煮了咖啡,香气四溢。
他们坐在餐桌旁,勺子与杯子的叮当声令人欣慰,避免了他们去谈论昨夜。
当太阳爬得更高,将这座城市涂上鲜艳的色彩时,他们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前方的道路仍然不确定,一条蜿蜒的道路笼罩在薄雾中。
但每一次日出,每一次分享,每一次私藏的真心时刻,他们都会建立一座信任的桥梁,一座暴风雨中的灯塔。
他们在机场分开,一个回到训练营,一个回到公司。
焦娇从包里翻出来一张卡片,是丁放写给她的。
“等待心脏的下一次跳动,守住属于彼此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