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见她这样,心里越发不满。“你昨日去建国寺遇刺,今日又外出,若是再遇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就不能安分的待在王府吗?”盛星词:第一次来古代,可不得好好看看。再说了,王府里的人,她不乐意见。她去哪儿褚渊都管,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这么烦人呢?盛星词眼珠一转,嘴角一耷拉。“世子可是在责备我?”褚渊见她这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盛星词的下一句话紧接着就来了。“前几日母妃还说让我把王府当成自己家,今日连出个门世子都万般责备,我还不如回将军府算了。”
盛星词出了药铺后,在街上随意地逛了逛。
街上叫卖声四起,铺子和小摊遍地,玩具、小吃、首饰等。
如今女子做买卖也变得越来越常见了,盛星词逛了一路,就看见了沿街有不少女子在卖着自己做的珠花帕子等物品。
但她清楚,这些出来摆摊的女子,大多是家庭困难,说不定还是死了丈夫的寡妇。
因为一般人家,还是不能接受他们的女儿或者妻子出来做生意。
盛星词记得自己还有几家铺子是在这条街上,便顺路去看了看。
铺子里都请了靠谱的掌柜打理,生意也还不错。
盛星词就算什么都不做,下半辈子只要躺着收钱就行了。
但盛星词却不想这样,既然来了,她就想在这个时代留下些什么。
就比如说,她想提高女性的地位。
这在封建的古代来说,可以称得上是难如登天。
腐朽封建的观念已存在多年,想要改变不是一时的事情,她甚至可能会受到威胁,但这都不算什么。
盛星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她担心害怕的,是某些女性当了太久了奴隶,习惯了做家庭和社会的底层人士,自己都不愿意站起来。
自由平等,说起来美好,但要真的做起来,不是一般的难。
这可能会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总要有人去做的,不是吗?
盛星词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虽千万人吾往矣。
她就要做那个人!
盛星词脑海里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要迈出第一步,就要先提高女性在家庭中的份量。
有一句话叫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女子要想掌握话语权,就要手里有钱,这样说话有底气,不虚。
这个道理不管放在哪里,都不会过时。
盛星词准备扩大自己的产业,给女子提供更多的工作岗位。
她想了想,看来有时间要去拜访一下首富舅舅了。
一方面是自家亲戚要常联系,另一方面,当然就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拉点投资。
这时,盛星词的脑海里浮现出穿越大神必备的几种发明:香皂,棉布,和玻璃。
好巧不巧,盛星词对这三样东西颇有研究。
棉布和玻璃一时造不出来,盛星词还没有找到哪里有棉花,玻璃的制造则需要先找到石英,石英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
所以,盛星词准备先把香皂弄出来。
同时,派人去寻找棉花跟石英。
盛星词计划好之后,将租的马车还了出去,才回了王府。
刚进王府大门,就看见褚渊在等她。
或许用堵这个字更合适。
褚渊今日在朝上,便被工部尚书盛祈安阴阳怪气了一番,他知道,这是盛星词的二叔,在怪他昨日没陪盛星词去建国寺,让她遇险了。
但他是刚入朝不久,为了不被其他的世子比下去,事务本就繁忙,哪有时间去陪盛星词。
褚渊昨晚被盛星词拦在屋外本就心情不好,听盛祈安说完,他就更加地烦躁了。
但他偏偏还只能笑脸相对。
这也就算了,褚渊在下完朝出宫门的时候,又被盛九策拦了下来。
对方腰间跨剑,一张脸冷硬严肃似,看似关心实则警告,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让他照顾好盛星词,不要再像今天一样,让她遇到刺杀了。
盛九策说完后便离开了。
褚渊憋了一肚子气,回府想找盛星词却被告知世子妃出府了。
褚渊黑着一张脸,盛星词太随心所欲了些!
此时见到盛星词,褚渊压下心里的不满问道:
“小词,你今日出门去哪了?”
盛星词敷衍道:“随便在外逛了逛。”
褚渊见她这样,心里越发不满。
“你昨日去建国寺遇刺,今日又外出,若是再遇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就不能安分的待在王府吗?”
盛星词:第一次来古代,可不得好好看看。
再说了,王府里的人,她不乐意见。
她去哪儿褚渊都管,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这么烦人呢?
盛星词眼珠一转,嘴角一耷拉。
“世子可是在责备我?”
褚渊见她这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盛星词的下一句话紧接着就来了。
“前几日母妃还说让我把王府当成自己家,今日连出个门世子都万般责备,我还不如回将军府算了。”
褚渊揉了揉额头,看着盛星词伤心的模样叹了口气。
“小词误会了,是为夫不好,为夫只是担心你,下次出府多带些人。”
盛星词看上去被哄好了一些,只是看上去还是有些不大高兴。
“那我可能去账房支取银子?”
下次出去就花王府的钱。
褚渊好歹也是个世子,不至于小气这么点银子,他点头。
“当然。”
盛星词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懒得再和他说什么,找了个借口就回院子了。
褚渊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怎么也没想明白,他是怎么找茬不成,反被盛星词要了一笔银子的。
他再次叹了口气,为了将军府的支持,再忍她一段时间。
还有,今晚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让两人有夫妻之实。
母妃那边,也催过他几次了。
褚渊也在想,或许等盛星词知道夫妻之间的事的美妙之后,她就会对自己死心塌地了。
他到现在也不觉得盛星词不喜欢自己了,只当她是脾气大,还在因为新婚夜的事情生气。
盛星词回院子之后,在贵妃椅上躺了会。
她看褚渊那模样,今晚上恐怕不会轻易放弃。
得想个办法。
盛星词额前的碎发一晃一晃的,她忽然眼睛一亮!
这个时候,褚渊放在书房的那幅云月莜的画像,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当晚,褚渊正在读信,便听外面有人请安的声音:“世子妃。”
褚渊皱着眉头,她来干什么?
他立刻匆匆忙忙将桌上的信收好叠进衣袖里,然后打开书房的门,换上温和的笑。
“小词来书房有何事?”
褚渊打量着盛星词的神色,见她平和淡笑,便知道她不是为了他手上的信来的。
如果盛星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绝对无法保持现在这样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