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明明是他曾对自己的告白。如今,怎么就成了他与别人的情深之词。霍清寒没有在意她神色的变化,继续开口:“请柬天师已收,后面的治疗就告一段落罢。”庄晚蜷紧手心,手中的请柬如山芋般烫手。“梦梦到时候得住过来,天师你在这里……可能不太合适。”庄晚突然感觉心脏处凭空生出了个豁口,让她有些发疼。“你要赶我走?”霍清寒被她泛红的眼眶惊了一下。他不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么大反应。“你不是我的治疗师吗?病好了,你再留在这里也不合适。”
庄晚神色一颤。
这句话,明明是他曾对自己的告白。
如今,怎么就成了他与别人的情深之词。
霍清寒没有在意她神色的变化,继续开口:“请柬天师已收,后面的治疗就告一段落罢。”
庄晚蜷紧手心,手中的请柬如山芋般烫手。
“梦梦到时候得住过来,天师你在这里……可能不太合适。”
庄晚突然感觉心脏处凭空生出了个豁口,让她有些发疼。
“你要赶我走?”
霍清寒被她泛红的眼眶惊了一下。
他不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么大反应。
“你不是我的治疗师吗?病好了,你再留在这里也不合适。”
他沉默了一下,似想到了什么,收敛了几分情绪。
“诊费我会再原定基础上给你增加的,庄天师放心。”
庄晚的手一僵,所以从始至终对于他来说,他们之间的种种都只是一场交易?
那他曾经对自己的宣誓和情谊呢?都随着记忆恢复如初,彻底了断了吗?
酸涩在心里蔓延,可庄晚似乎无力改变什么。
“需要我什么时候搬走?”她苦涩一问。
霍清寒微顿,认真想了想。
“等你找到安顿的地方,或者你们天师府的人来接再搬都行,到时候我让司机送你。”
庄晚点了头,落寞地转身出去。
这一整天,庄晚都在吃斋打坐,调整心境。
夜里,她睡得也不安稳,一直在做梦。
梦里,霍清寒和别人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遍遍重映。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亲吻新娘,相互戴戒指。
而她,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改变。
庄晚喘着气从梦里惊醒,
她从床上坐起,拿出铜钱、龟甲一一排开。
她想为霍清寒的婚事卜一卦。
然而她心不定,卦象无比混乱。
原本想求个安稳,反而因为卜卦而越发心慌。
心跳越来越快,她逼自己停了下来。
这夜再难入睡。
看天色越来越亮,庄晚索性从房里出来,隔绝胡思乱想。
结果一出房门,就见霍清寒神情激动地朝楼下快步跑去。
庄晚皱眉走去,下楼想叫住他。
“清寒……”
但霍清寒未曾理会,视线落在庭院门外的白色轿车上。
车窗摇下,隐约可见一个卷发大波浪女人的侧脸。
庄晚心头一滞,那是他的未婚妻吗?
待霍清寒走到车边,副驾驶的女人开门下车,扑进了他怀里。
深秋的天气带了几分凉意,眼前的一幕让庄晚心脏一阵抽冷。
女人的脸被霍清寒牢牢挡住,庄晚看不真切。
她掩住眼底的失落,正要收回视线。
这时,女人抬起头,正向这边看过来。
庄晚看着那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一脸震惊。
霍清寒的未婚妻,怎么会是她!
庄梦,她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