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叶清清的样子,他缓缓张开了双手。“清清...我来了。”宿承赢缓缓闭上了眼,纵身跳下了悬崖。他做错的实在太多了,唯有以死来弥补。“皇上放心,三皇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好生休养便是。”宿承赢感觉自己浑身都痛,耳边回荡的满是嘈杂的声音。当他努力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的母妃。“儿啊,你终于醒了,母妃真的快要你被你吓死了。”宿承赢的母妃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声音里满是担忧。
宿承赢先是打开一坛子酒,咕咚咕咚将酒喝进去了一半后才停了下来。
“清清,是我错了,我来给你赔罪了。”一个大男人眼睛红了,声音里带着哽咽。
周围满是呼啸二来的风声,没有人能够回应他。
宿承赢自嘲一声,将酒坛子里的酒都喝完。
将一坛子酒喝完,宿承赢逐渐有了醉意,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崖底,沉默不语。
是该有多绝望她才会去跳悬崖,若非真的是伤心绝了,又怎么会去跳崖,还落得个尸体残破的下场...
越想心底越痛,宿承赢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悬崖边缘走去。
他停在了悬崖的边缘,风刮在他的脸上有一股刺骨的痛。
学着叶清清的样子,他缓缓张开了双手。
“清清...我来了。”
宿承赢缓缓闭上了眼,纵身跳下了悬崖。
他做错的实在太多了,唯有以死来弥补。
“皇上放心,三皇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好生休养便是。”宿承赢感觉自己浑身都痛,耳边回荡的满是嘈杂的声音。
当他努力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的母妃。
“儿啊,你终于醒了,母妃真的快要你被你吓死了。”宿承赢的母妃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声音里满是担忧。
“母,母妃。”宿承赢愣愣看着面前的母妃,许久都没有回得过神来。
他不是跳崖了吗?怎么还活着,还有他的母妃,不是在三年前就已经走了吗?为何他有看到了她,是幻觉吗?
之后的几日,宿承赢总算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虽然事情似乎有些离奇,但确确实实发生了。
他回到了十年前,十年前的他还是皇子,他的母妃也还活着,叶清清也还没有嫁给他,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
宿承赢乖乖的在宫里调养身体,因为他的胸口中了一剑,差一点要了他的命。
等到伤养好后,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从宫里离开,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来到叶府。
这个时候的叶清清还未到及笄的年纪,还在待字闺中。
他也不敢靠的太近,只敢偷偷藏身在叶府大门外的大树上,远远的看着叶府叶清清闺房的方向。
叶清清屋子的门紧闭着,什么都看不到,宿承赢也不着急,往树枝上一靠,静静的盯着。
一直到天黑,屋门都未开过一次,宿承赢望着屋门,眼底满是疑惑。
在他的记忆中,叶清清与别的大家闺秀不同,皮的很,别说在屋子里带一天,就是待个半日她都待不住,今日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在家吗?
正想着,叶清清屋子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家丁打扮的人从屋子里溜了出来。
尽管隔着很远,天色还黑,宿承赢依旧一眼就认出了叶清清。
十年前的叶清清与十年后的叶清清相比,看起来稚嫩离开很多,一双眼睛明亮如星,圆圆的脸蛋上满是笑容。
宿承赢几乎痴迷的看着叶清清,贪恋着那一抹笑容。
还好,上天给了他重新选择的机会,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放开她了。
宿承赢藏在树上,看着叶清清轻车熟路的扒开一丛杂草,露出里面还算比较大的狗洞。
叶清清小小一个人儿,刚刚好能从那个狗洞里钻出去。
钻出来后的叶清清蹦蹦跳跳的朝着夜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