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台上的时候,周遭的人声总会小很多。两首歌结束,南意坐到一旁休息,看着老旧的吉他,她爱惜的摸了摸。她一直想换一把吉普森的吉他,但上万元的价格只能望而却步。南意正想着,肩膀上拍过来一只手。她回头,是个酒醉的,大腹便便的男人。南意不解,却见男人伸手过来,直接摸在她的脸上!她慌乱,一把打开男人的手,扬声道:“你干什么!”突兀的声音引得众人抬头。吧台里的酒保一愣,认出男人,是青川的一个建筑老板,这段时间总来捧场,听说是来京淮谈合作的。
南意失魂落魄的回到医院,在病房前深吸一口气,这才推门进去,好在赵文韵已经醒了。
南意看到那个憔悴的老太太,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祖孙俩说了一会儿话,才叫赵文韵继续睡了。
姥姥没事,南意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瞬间感觉筋疲力尽,很快也守着姥姥睡着了。
打水的南秋然回来,知道那早饭是带给自己的,安静的吃完后,给南意盖了毯子。
她实在是心疼这个孩子。
傅川是个畜生。
但是托关系找顾西洲帮忙,无疑是引虎驱狼。
南秋然摸着南意消瘦的背,心酸落泪。
这孩子,别再受欺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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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傅川都没有出现,南意觉得,他那样一个趋利避害的人,听到自己的一番话,应该是忌惮了。
但只要他松手,就会相安无事。
至于顾西洲,南意认为那只是他的一时兴起,毕竟那天吃过早饭后,两人也再没联系了。
也是,他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会贪图小虾米。
只是偶尔想起那晚的缠绵悱恻,南意还是会觉得浑身发热。
被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上下其手,自己还没有反抗,真是中了邪。
姥姥的住院费还要想办法,南意不能一直和苏芷伸手,暑假还有半个月才结束,鉴于酒吧的驻唱报酬很高,南意便又接了两场。
晚上,南意照例赶到酒吧,将那身吊带热裤穿上,拿起吉他,开始唱歌。
她在台上的时候,周遭的人声总会小很多。
两首歌结束,南意坐到一旁休息,看着老旧的吉他,她爱惜的摸了摸。
她一直想换一把吉普森的吉他,但上万元的价格只能望而却步。
南意正想着,肩膀上拍过来一只手。
她回头,是个酒醉的,大腹便便的男人。
南意不解,却见男人伸手过来,直接摸在她的脸上!
她慌乱,一把打开男人的手,扬声道:“你干什么!”
突兀的声音引得众人抬头。
吧台里的酒保一愣,认出男人,是青川的一个建筑老板,这段时间总来捧场,听说是来京淮谈合作的。
“小姑娘,唱的累不累啊,我在这里存了两瓶好酒,要不要尝尝?”
男人不退反进,贪婪的看着南意。
还是学生妹吧,身材真他么好。
来酒吧驻唱无非是为了赚钱,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何况这种没有眼界的学生,玩完几百块就打发了。
“我不喜欢喝酒,谢谢。”
南意知道来者不善,想要走开,却被男人拉住衣角,他猛地后拽,南意的肩带瞬间崩开!
南意瞳孔一缩,赶紧用手攥住,慌不择路的蹲在了地上:“别碰我!”
动静闹大了。
周围已经有人站起来了。
酒保一骇,走过来想要打圆场。
男人却被南意的叫声激怒了,他一把推开酒保,哗啦一声,吧台上几瓶刚开的红酒被撞翻,鲜红的液体瞬间浇满了南意全身!
她被激的一哆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酒保也倒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臭卖唱的,老子看得上你才找你!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男人怒斥着,抬起手就要打下去!
南意一骇,猛地闭眼。
可扑面而来的却是一件外套,带着一股熟悉的烟草味。
南意慌乱睁眼,看到一双修长的腿,再往上,是顾西洲沉冷的眉眼。
她鼻子一酸,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攥住顾西洲的西装裤:“顾……”
“嘘。”
顾西洲在嘴边比了一下。
南意手一顿,不安的眨了眨眼睛。
顾西洲蹲了下来,看着她身上的酒渍,尤其是胸前的那道红线,一直往深处蔓延去,他喉结不着痕迹的一滚,小声笑道:“乖乖的,我就帮你。”
南意愣了愣,生涩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