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奶包歪头疑惑,一下子就引来了满桌子人的注意。太后慈爱地看着小奶包,温声问她,“念念,怎么了?”小奶包指了指薛贵妃的酒盏,奶声奶气地问道,“太后奶奶,为什么贵妃姨姨的酒跟你的颜色不一样呀,不都是从一个壶壶里倒出来的嘛?”颜色不一样?唙小奶包懵懵懂懂的话,却让在座的大人都脸色一变,刚刚还谈笑风生的夫人们顿时都噤了声,不安地互视。太后和薛贵妃更是神色严肃了起来,急忙朝薛贵妃的酒盏里看去。
粉雾?唙
小奶包抬起了小脑袋,眨巴着那双乌溜圆亮的水眸子,奇怪地朝桌子上看去。
其他人的酒盏里飘出来的都是白雾,只有薛贵妃酒盏里的雾气是粉色的。
小奶包再去看看太后的酒盏,也是白色的。
“咦?”小奶包歪头疑惑,一下子就引来了满桌子人的注意。
太后慈爱地看着小奶包,温声问她,“念念,怎么了?”
小奶包指了指薛贵妃的酒盏,奶声奶气地问道,“太后奶奶,为什么贵妃姨姨的酒跟你的颜色不一样呀,不都是从一个壶壶里倒出来的嘛?”
颜色不一样?唙
小奶包懵懵懂懂的话,却让在座的大人都脸色一变,刚刚还谈笑风生的夫人们顿时都噤了声,不安地互视。
太后和薛贵妃更是神色严肃了起来,急忙朝薛贵妃的酒盏里看去。
不过几人看了又看,却都瞧不出颜色有什么异样。
薛贵妃眼底复杂暗芒频频闪过,而后捂着胸口,忐忑难安地看向太后,“太后娘娘,臣妾听闻,有的小孩子天眼未关,总能看到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您说会不会……”
太后轻蹙了眉心,她是个不信这些的人,但这一次,她看着奶乎乎的小奶包,对上她懵懵懂懂的眸子慈爱一笑,“贵妃的话不无道理,哀家相信念念,她不会胡说的。”
薛贵妃松了一口气,连连对太后谢恩。
太后拍了拍薛贵妃的手,慈声威严,“合婉,你将贵妃的酒盏带下去,请太医来瞧瞧,有没有什么不妥。”唙
“是,”合婉应了一声,躬身将薛贵妃的酒盏捧了下去,又亲自给薛贵妃重新奉上新盏,连酒都是太后发话,从她的酒壶里倒出来的。
薛贵妃又是谢恩,随后开宴,她第一个向太后举杯。
热热闹闹的宴席上,小奶包却感觉到,自从她说了薛贵妃的酒有问题后,这些夫人们似乎都绷着一根弦,不似先前那般放松了。
很快,带走薛贵妃酒盏的合婉便回来了,手里已经没了酒盏,半低着头,瞧不出神色,进门口便直直走到太后的身边,附耳说了些什么。
这时,桌上好似陡然间更热闹了,推杯换盏,你说我笑,就好像谁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似的。
但是小奶包看到,这些夫人们的余光,都在朝这边看着。
薛贵妃听不到合婉说了什么,她只能不安地看着太后,显得有些焦急。唙
不过,窝在薛贵妃怀里的小奶包正偷偷竖着小耳朵,悄咪咪地将合婉的话全都给听了进去。
妆柚站在一旁,薛贵妃的大宫女璃儿正与她攀谈,不过她的目光可一直没离开过某只小祖宗。
瞅见自家小祖宗这副好像很乖的小模样,妆柚就知道小奶包肯定是在偷听,警告地嗔了她一眼。
小奶包咧了小嘴,梨涡软陷,朝着妆柚灿烂一笑,然后立马把小脑袋拱去了另一边,好像是挡住了这边的耳朵,实则是偷偷竖起了另一边的小耳朵,继续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