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一愣:“干什么?”“请假,或者辞职。”季遇川觉得跟他多说一个字都很费事。陈烨表情僵住:“是因为安云南,所以你老是对我这么刻薄?”季遇川理了理衣领:“自己心里清楚就好。”“……”陈烨捏着拳头,心中有气却又不能发泄出来。安云南没出事之前,他们的关系说不上好,但也没有到现在这么针锋相对的地步。直到他说出那次事情的原由到安云南去世,他和季遇川闹僵了无数次,要不是看在是同一航班的同事上,恐怕早就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了。
陈烨的一句话让季遇川心咯噔了一
“你说什么?”他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陈烨说太快了。
“今天下班时,我好像看到安云南了。”
陈烨的声音好像是因为激动有些颤抖。
而这话听第二次又让季遇川觉得荒安,当初陈烨恨不得把安云南的遗体拖到他面前,告诉他安云南已经死了。
现在他却说他看到了安云南。
季遇川心里燃起一丝火苗,哪怕安云南死了,看到陈烨对她还这么贪恋他都很不快。
“你眼花了?”他冷冷地回了句。
“不是。”陈烨的语气也并不是很有底气,“真的像她,那个人坐着轮”
……
“像她,但不是她。”季遇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眼中的冷意在挂掉电话后缓缓褪去,但眉头却未平展。
因为陈烨的话,他的心起起伏伏,最后还是自嘲一笑,笑自己怎么会跟陈烨那家伙一样。
次日。
季遇川去看了趟安母后才去了公司开
而陈烨心神不宁的模样惹来了季遇川一通白眼。
“去找主任吧。”季遇川睨了坐在一边的陈烨一眼。
陈烨一愣:“干什么?”
“请假,或者辞职。”季遇川觉得跟他多说一个字都很费事。
陈烨表情僵住:“是因为安云南,所以你老是对我这么刻薄?”
季遇川理了理衣领:“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
陈烨捏着拳头,心中有气却又不能发泄出来。
安云南没出事之前,他们的关系说不上好,但也没有到现在这么针锋相对的地步。
直到他说出那次事情的原由到安云南去世,他和季遇川闹僵了无数次,要不是看在是同一航班的同事上,恐怕早就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了。
陈烨深吸了口气,平复了胸口的怒火才道:我昨天看到的人,真的很像安云南。’
季遇川手上的动作顿了几秒后拿起帽子直接下车走了。
陈烨追了上去,一边走一边道:“难道你就不希望她活着吗?”
季遇川依旧目不斜视地安前走着。
他的腿长,步子也大,很快将陈烨甩在身后。
陈烨站在原地,有些不甘地握着拳头。
既然季遇川对安云南的事情这么不上心,那他自己去找。
匆匆地步伐在机长休息室门口停了下来,季遇川一手撑着门,四下无人才将紧绷的神情松了下来。
另一边,安云南才起床,就被风风火火跑来的乔露吓了一跳。
“露露,你怎么突然来了?”安云南探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乔露跟跑了马拉松一样瘫倒在沙发上,接过水喝了一口才道:“我哥说你回来了,就让我来照安你。”
安云南失笑。
乔露不过是个孩子,怎么照安她,八成是她自己是在闲得慌了。
歇了一会儿,乔露笑嘻嘻地凑到安云南面前:“姐,老待在家里怪闷的,咱们出去玩好不好?”
安云南就知道乔露待不住,不过她的确想出去透透气,也就应了:“好。”
乔露又来了精神,拿上包就推着安云南出了门。
虽然是大年初一,但乔辰枫选的公寓很僻静,能看出年味的,也只有家家玻璃山的窗花和穿着新衣服拿冰糖葫芦到处乱窜的孩子。
“姐,你要不要去去找你的家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