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看见盛昱霖沉着脸坐在床边,看起来像是在想事情。“我洗好了,你去吧。”她没这个心思去猜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又累又困的,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盛昱霖点点头,拿着那套衣服进了浴室。水声响起,浴室里很快就雾气缭绕起来。洗完澡他将莲蓬头挂上去,看着放在一旁的白色T恤黑色长裤,隔了好一会儿,他终于伸手将衣服拿了起来。等盛昱霖从浴室出来,白椀已经累得倒在床上。她的手上拿着吹风机,头发还湿漉漉的,明显就是吹到一半睡着了。
盛昱霖赶紧打开她的行李箱,从里面翻找出她的药瓶来,顺便还扭开了桌上的水一起递给她。
白椀就着水瓶将药吃下去,片刻后,她才缓和下来。
“没事,只是一些后遗症。”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可盛昱霖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吃过药,她将行李箱里面的换洗衣服拿出来。
“你先还是我先?”白椀看了一眼他空空的两手,想起他没有衣服,她又在行李箱里面翻找出一件印着莱茵河的T恤和一条黑色长裤,“我新买的纪念品,还没有穿过。”
看盛昱霖没有动作,白椀将衣服放在床上,就自己进了浴室。
没多久,浴室里响起水声,她开始洗澡了。
盛昱霖看着她买的衣裤,这是买给谁的纪念品?
总不会是买给他的,她连走的时候都没有跟他告别,更别说是买东西给他纪念了。
难道是买给梁遇白的?
盛昱霖的眼眸一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白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看见盛昱霖沉着脸坐在床边,看起来像是在想事情。
“我洗好了,你去吧。”她没这个心思去猜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又累又困的,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盛昱霖点点头,拿着那套衣服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浴室里很快就雾气缭绕起来。
洗完澡他将莲蓬头挂上去,看着放在一旁的白色T恤黑色长裤,隔了好一会儿,他终于伸手将衣服拿了起来。
等盛昱霖从浴室出来,白椀已经累得倒在床上。
她的手上拿着吹风机,头发还湿漉漉的,明显就是吹到一半睡着了。
盛昱霖眉头微皱,他拍了拍白椀的肩。
“先把头发吹干再睡,你这样会不舒服。”
白椀嘟囔了几句,盛昱霖看她不愿意起来,又去拉她的手臂。
“白椀,听话。”
她被盛昱霖拉着坐了起来,刚抬起手,就又倒了下去。
“我先睡了,太困了……”
她连说话都是闭着眼睛的。
虽然嘴上说着让他不要靠近,但实际上她的行为却完全朝着相反的方向一路飞奔。
要不然在这陌生的地方,她就算再困也不可能就这样入睡。
这不是对他的信任还能是什么?
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盛昱霖眉头微敛,他将白椀扶着靠在自己的怀里,拿起她手里的吹风机,用最小的风尽量不吵醒她,替她将头发全吹干了。
白椀就感觉恍惚之间,有声音在她的耳边脑后嗡嗡地吵着,她下意识知道那是吹风机的声音。
她心里还在想,赶紧把头发吹干就能睡了。
却没有想到,吹风机压根不是她自己拿着,而是在盛昱霖的手里。
这夜,她睡了一个美美的觉,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她竟然一个梦都没有做。
直至天亮,外面的阳光投在她的脸上,她还久久不肯起来。
甚至还在怀里蹭了好几下,直到她感觉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腿间。
她迷迷糊糊地皱眉,想要推开那东西,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男人磁性低哑的嗓音就在她的头顶,声音从他的胸腔传来。
“白椀,你别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