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看了,她都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但也更因如此,她才会对脑海里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等到男人都解决完走出来,拍了拍她的被子,她的脸还是通红通红的。“白椀,我们今天还要去警局。”想起正事,白椀才一掀被子,跳也似的从床上下来,跑进了厕所里面。她连看都没敢看盛昱霖。好不容易才从厕所里磨磨蹭蹭的出来,她却看到盛昱霖已经整理好一切,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看着一本书。换下来的T恤长裤叠好放在了床尾,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
听见男人略微嘶哑的声音,白椀立马就醒了过来。
什么情况?
她推了推面前的胸膛,坚实的肌肉有实感得很,男人独特的味道传入她的鼻中,依旧是熟悉的味道……
不对,她怎么就跑到他盛昱霖怀里了?
而且他、他还在这个时候有反应了!
白椀的脸发烧似的,她根本不敢去看盛昱霖的脸,只好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你、我……”她想问,他们昨晚没有做什么吧?
她也没喝酒啊,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应该也没有乱性吧?
盛昱霖一看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放开她,故作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你放心,昨晚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白椀立马抓住了被子,她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信。
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盛昱霖有些窘迫,他咳嗽了一声:“……我去下洗手间。”
白椀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将被子拉过头,听见他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是关门声,水声……还有若有似无的男人隐忍的低吟。
这什么旅馆,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白椀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不用想都知道,现在肯定是红得不行了。
她可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对于盛昱霖在浴室做的事情,她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做什么。
不仅如此,她甚至脑海里面都出现了他浑身赤裸的画面……这些压根不用她想象,全都是印在她记忆里面的。
别说是看了,她都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
但也更因如此,她才会对脑海里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等到男人都解决完走出来,拍了拍她的被子,她的脸还是通红通红的。
“白椀,我们今天还要去警局。”
想起正事,白椀才一掀被子,跳也似的从床上下来,跑进了厕所里面。
她连看都没敢看盛昱霖。
好不容易才从厕所里磨磨蹭蹭的出来,她却看到盛昱霖已经整理好一切,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看着一本书。
换下来的T恤长裤叠好放在了床尾,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
“好了?”他言简意赅地询问。
白椀点点头,她走过去,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收起来,放进行李箱里面。
盛昱霖微微皱眉:“这个我穿过了,你再买其他的送人。”
白椀嗔了他一眼:“我知道,但也不能把你穿过的就留在这里吧,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说完她就开始继续收拾,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刚刚说的有什么奇怪的。
盛昱霖却看着她,嘴角露出一个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笑容。
原来她也不喜欢,把他用过的东西给别人。
两人走出旅馆,昨晚的男人在窗口柜台昏昏欲睡,看到他们神清气爽地走出来,他才朝他们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昨晚两位过得还愉快吗?”
白椀撇了撇嘴:“是啊,真是‘愉快’呢!”
她说完就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就这鬼地方,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盛昱霖紧走几步,跟上了她。
白椀打了个车,要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她才刚准备提就被男人一手将行李箱提起来,帮她放到了后备箱里。
看他做完这一切,然后又给她拉开后座车门,让她先进去,白椀的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极为异样的感觉。
曾经他连正眼看她一眼都欠奉,现在却会这么绅士地替她做这做那……
上车之后,白椀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好一阵之后,她才看着窗外道:“盛昱霖,以前你从来不会帮我开车门。”
是一次都没有过,不管她是什么样的身份,是他的学妹或者是她的妻子,他一次都没有帮她开过车门。
白椀顿时觉得有点想哭。
曾经她想要的温柔,现在被人加倍送了回来,可她却越发觉得以前的自己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