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曳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还得装出失落感:“怎么了?”程铮眉间闪过烦躁:“我不是把刚才得罪你的那女的开瓢了嘛,那娘们报案了,我得去录笔录。”冯曳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难道她误会程铮了?刚才不是他自编自导自演的戏?她看着程铮:“我陪你去警局。”程铮立刻拒绝:“那地方多乱,再说你身上都是酒,回去洗完澡睡觉,好好给老子休息。”冯曳心想,果然是她天真了。如果不是程铮演的戏,他指定让她陪着去警局。程铮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她以前给他那么多脸看,他怎么可能不趁机搓磨她?
她攥紧五指,急得脸通红,可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那你先去买避孕套,我对乳胶过敏,你仔细挑挑。”
程铮捏着她的胸:“宝贝这么着急?”
冯曳忍着心里的不适:“咱俩都订婚这么久了,这些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吗?”
程铮看她乖顺,心都化成了一滩水,连被扰了好事的烦躁都轻了。
“今天不行了宝贝儿。”
冯曳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还得装出失落感:“怎么了?”
程铮眉间闪过烦躁:“我不是把刚才得罪你的那女的开瓢了嘛,那娘们报案了,我得去录笔录。”
冯曳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难道她误会程铮了?刚才不是他自编自导自演的戏?
她看着程铮:“我陪你去警局。”
程铮立刻拒绝:“那地方多乱,再说你身上都是酒,回去洗完澡睡觉,好好给老子休息。”
冯曳心想,果然是她天真了。如果不是程铮演的戏,他指定让她陪着去警局。程铮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她以前给他那么多脸看,他怎么可能不趁机搓磨她?
唯一的解释是,她跟去警局,他就会露馅。
“那有事的话,你给我打电话啊,我今晚都不关机。”
程铮哈哈一笑,在她嘴唇上狠狠嘬了一口:“我能有什么事?这可是沪州!”
程铮不能送冯曳回去,就陪着她在路边上打车。
正是夜生活的开始的时候,等了十分钟,一辆空车都没有。
程铮不耐烦了:“我让家里司机来接你。”
冯曳没拒绝,她是他未婚妻,用家里的司机,天经地义。
“不用这么麻烦,我送弟妹。”
身后响起恶魔般的声音,冯曳一瞬间头皮发麻。
“我刚才就想找你,我以为你死外头了呢。”程铮看着简行。
简行:“放心,我指定死你后面。”
他扭头看冯曳:“弟妹住哪?我送你。”
冯曳:“不用了,谢谢简总。”
“没事儿,刚才我没喝酒。”
这根本不是喝酒没喝酒的事,上他的车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可是冯曳不能说:“太麻烦您了。”
话音刚落,她打了两个喷嚏。
程铮心疼的表情不是假的:“你跟他不用客气,他除了钱多就是时间多,一点也不麻烦,别站风口挨冻了。”
冯曳没再坚持,再拒绝,倒显得她不对劲。
为了防止简行乱来,她对程铮说:“事情一结束,你就给我打电话啊。”
程铮以为她依依不舍,笑着点头。
冯曳和简行往大劳那边走,车门一关上,简行就原形毕露。
“你以为让程铮一会给你打电话,我就不敢动你了?”
冯曳靠着椅背,连呼吸都觉得累,只觉得身心俱疲。要不是空间有限,她甚至想自己张开大腿。
“你想动就动吧,记得戴套,还有动作快点,我很累。”
简行被她气得一肚子火,恨不得锤烂方向盘。
却伸手开了暖风:“冷不冷?这个温度行不行?”
冯曳闭着眼睛,点头。
“送我去雍华园。”
简行没说话,沉默地调转方向,沉默地开车。
不知过了多久,冯曳被颠醒,窗外是浓墨的黑,车灯照在路牌上,提示“机场方向”。
她猛地睁开眼:“你要带我去哪?”
“回京。”
冯曳:“你有毛病?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让你再找程铮睡觉?”
航站楼越来越近,冯曳急得想掉泪:“简行,你放我下来,我不能离开沪州。”
简行从后视镜里看冯曳,微红的眼眶灼得他揪心的疼:“你就这么舍不得程铮?”
冯曳发现她和简行根本没办法正常交流:“你管得着吗?”
“咔”一声,简行一脚刹车踩到底。冯曳在后排,没系安全带,惯性带着往前栽,头直接撞到了前面的椅背上,没等她缓过来疼,直接被简行拽着手腕按到了车窗上。
简行的手直接插进她的胸罩里,在他咬过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
“记吃不记打是吧?”
冯曳哽着喉咙::“简行,我妈住院了,她离不开人,你别逼我行不行?”
简行愣住:“阿姨怎么了?”
冯曳相信简行话里的担心和紧张不是假的,当初她和简行在一起时,林韵榕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女婿,对简行特别好,每次他来家里都亲自下厨。
冯曳抬起头,憋着眼泪不落下:“不知道,可能会好,也可能会死。”